看什么看?待会儿弄出陶碗做个香的汤让你惊为天人。那样的话,这些人一定会崇拜死我的,灭哈哈哈!我得意忘形的把这个暂时可以称为陶碗的丑东西放在了火堆旁,然后再在陶碗的上面撒了N多的树叶,一把火引了上去……
这火烧哇烧的,我还不住的往上面添加树叶柴火啥的。良久,待我的手边再也摸不到干柴的时候,我约莫里面的东西也应该烧得差不多了。
火光一灭,我迫不及待的用石块在灰烬里刨了刨……怎么会这样?我很伤心的看着灰烬里黑漆麻乌的陶片碎块。
一边的老兔子用手戳了戳我的腰,递给了我一个东西。正在伤心的我也没有去注意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只是用很忧伤的眼睛看着那些碎片,脑子里满是术有专攻、举重运动员专攻什么的念头。
老兔子见我没有反应,再次用手捅了捅我的腰。人都这么伤心了,你还捣什么乱?我怒视兴高采烈的老兔子。
老兔子可能被我的强大气场弄得有些心头发虚,眼神有些飘移,但是还是很坚定的把她手里的东西给我看,然后再指了指她递给我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看向了手里老兔子给的东西——黑色的,有凹槽的。捏起来还很坚硬……这厮给我这么一个原始的陶器,是要羞辱我么?怒!我怒瞪老兔子,这厮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绝对让她知道羞辱一个经常用肌肉思考的人的下场!!
老兔子见我把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有些高兴。手舞足蹈的拿着手里的碎片,一个劲儿的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当然,她没有忘掉晃两下指一下我手里的原始陶器。
羞辱!这是彻底的羞辱!我羞恼到顶点,一时恶向胆边生,拿起石头就要让这可恶的家伙知道花儿为啥这么火。阿花和阿草一见我这造型,连忙挡在了老兔子的前面。而老兔子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向旁跑了几步。在离我20米远的地方站定,吹胡子瞪眼的瞪我!
随后,阿花和阿草用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对我叽叽咕咕的解释着什么。老兔子也吹着不存在的胡子气呼呼的补充,“你再烤下!”这家伙这会儿也不拖长音吸(兮)来吸(兮)去了,估计急眼了吧?
良久,在两位部族普通成员一位部族高级管理人员的连比划带唧唧歪歪的解释下,我终于明白了老兔子的意思。大概她手里来的陶器也不容易(反正不是她自己做的),她一直都不明白这玩意儿怎么出来的。但是见我揉了一会儿泥巴然后烧了烧就烧出和陶器差不多的碎片,这让她感到很神奇。当然神奇这词儿是我提示她的。
一掌推开了嘴里不断叫着“神奇!”的老兔子,我咧嘴得意的笑着。看见了吧?看见了吧?我是一个很神奇、很伟大的穿越人士,以后别再绑我了!我用眼神示意老兔子。
无奈老兔子在得到陶碎片和学会一个新词语的巨大惊喜下,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只会举着陶片,一个劲儿的吼吼‘神奇’两个字。
就这仨人在我身边瞎搅和的时候,洞外天边火烧一样连起片片红色的云彩。我这才发现,一天的时间,竟然就这样过去了。而便宜老娘的队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让我有些担心。要知道外面可是原始森林!而便宜老娘带走了除了阿花阿草以外的全部劳动力。要是她们遇到什么不测什么的,那我估计我和洞里的这些人是绝对活不下去的——早在昨晚遇野兽我就深刻的认识到了,没有数量,人的生命在这世界上是得不到保障的。
慢慢的,天黑了下来。在我等不及都想要出洞去看看状况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团火光慢慢的向洞穴这边移来。
跟随老娘一起回来的,是一个黑胡子野人。看起来蛮像那个掐着我脖子拖出洞穴,然后把我换给老娘的家伙。我摸了摸遮住胸口的兽皮,检查了一下自己是否走光——早在火把走近发现数目不对的时候,我就一爪子扯下身边阿花的兽皮围裙围在了咱的胸口。阿花是原始人,应该不怕走光才是。
果然,阿花只是带着财产被抢的委屈看了我一眼。在我同她比划我回还给她时,这厮光着身子没心没肺得笑得很哈皮。
黑胡子看到洞里黑熊尸体,眼睛缩了缩。当听到族人们招呼我‘熊女’时,眼睛突然灼热了起来。那表情很像是想要把我吃掉或者抢走的感觉,让我心头毛毛的。
果然,胡子怪人在招呼其他野人放下背上的兽皮口袋时,分出了四袋在他的脚边。然后划拉出两袋指了指便宜老娘,然后再用手指了指我。这厮不会用那兽皮口袋里的无名物体从便宜老娘这里换我吧?我慌张的看着便宜老娘。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