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门儿就两头狼。我们姑且称做那两头似狼似狗的不知名犬科动物做狼吧!咱兴高采烈的叫上族人把陷阱恢复原状,然后带着狼回家。
还是陷阱给力啊!咱一边走一边乐呵呵的想着。
回到洞穴,可以看出老兔子对我们这么早就跑回去,还带着两头猎物这事儿感到相当的惊奇。她绕着咱转了几圈,怎么也没有想通怎么这么快就打到猎物,而且还是两头猛兽。
我没有理她,只是叫沾上血迹的族人把身上洗洗,去去味儿。我还想着带族人继续出去,多弄些陷阱呢!
阿墙这会儿已经醒了,上下蹦跶着编制竹席。这厮!亏我还为这厮内疚了半天。看人现在蹦跶得欢的模样,分明一点儿也没有受昨日小产的影响。让咱有些被耍的郁卒感!
莫非老兔子的药就那么好用?还是原始的女人和现代的女人环境不一样,身体也不一样?真是让人费解啊!
见带鲜血的族人把自己身体清理干净,咱本来这就想带族人们再去挖坑做陷阱来着。一旁老兔子脸上挂着大丰收的笑容,佝偻着背费力的拖动死狼。瘦弱的身体和鲜血淋漓、健壮无比的狼尸形成巨大的反比……
心下一软。算了!咱挥了挥手,划拉过去俩人帮老兔子的忙。再叫朱福带着剩下的孕妇们仿照我的熊皮大衣做衣服。剩下的人就都和我一起去弄竹矛。话说这竹矛可不好弄。斜口全部得用岩石磨得。
看来这狼肉也够咱这么多人两天的口粮了。明天再去挖陷阱,今天先把陷阱要用的竹矛多弄点出来,明天多做些陷阱也不错。
把阿墙新编出来的一方竹席拿到外面去晾了起来,再切了一些竹笋喂咱的宝贝野猪崽儿。咱有些无所事事晃悠到了正在教那俩族人剥皮的老兔子身边。
也不知道老兔子哪根筋搭错了,剥皮到一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啥,别哭啊!见不得老年人哭的我手足无措。“我没欺负你啊!别哭啊!”
“兔巫高兴!不哭!”老兔子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大粒的眼泪珠子随着她‘不哭’的谎话,一个劲儿顺着她脸上的鸿沟往下掉。
额得娘勒!这货骗人都不专业得!一边说不哭一边使劲儿哭。咱不满着,但也不能就这样看着一老人家在自己面前抹眼泪儿。笨拙的伸手,在老兔子背上拍了拍。
可能咱没适应哄人的力度,这一拍直接给老兔子拍岔了气儿。一边干笑着抓头,一边朝猛咳瞪我的老兔子赔着小心,“那啥,不小心!不小心!”不过内心深处倒是觉着瞪我的老兔子比在我面前哭的老兔子看起来舒服得多。
见老兔子怒瞪我,瞪啊瞪的。这货眼睛瞪了这么久,咋还不脱窗?我郁闷的乖乖蹲着,连动也没敢动。生怕老兔子又想起刚才她哭的那件事儿了。看她哭,我心里别扭得很。
瞪了半晌,老兔子悠悠的叹了一口长气。“委屈你了!熊女!”
委屈?嗯嗯!我猛点脑袋!是委屈我了!作为少族长,咱本来有当纨绔的条件,吃穿不愁,没事儿搞搞小发明提高提高生活质量来着。一旁老兔子见我深有同感的猛点头,险些气得一口气没能提上来。以免族里这个唯一的‘医生’被咱气死,咱沉痛得顺着老兔子的意思,摇头表示自己一点儿也不委屈。
“别怪虎母!母族不分群的话,会灭族的!”兔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反复的表情让咱摸不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