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了篝火,四个奴隶非常机灵的从老兔子那儿领来竹锅和食物。阿狼的眼神儿一直没有离开一拖着许多绑一起男人的摊点。见奴隶们开始准备做饭,相当殷情的跑到我的身边,狗腿的笑着,“熊女,我去找水!”说完颠颠的跑开。
挣表现??我抓了抓头,一屁股坐在阿豹垫上的草垫上。盐族提供的枯草看起来很多,但谁也不能保证这玩意儿是不是有人用过的。要是用了弄一身跳蚤,那就亏大了。
“熊女,这没我们族洞穴好!呛人!”朱福一边被烟雾呛得咳嗽,一边抱着肚子坐在我了的身边。
我揉着发疼的身体,抬头看着这洞穴。
洞穴很大。从我们呆的这洞壁到对面有篝火的地方,大概有百多米的样子。看不到这洞穴有多高,篝火的亮度完全照不到上面的顶子。
我们后面的洞穴,被用树木制作的栅栏隔开。只能隐隐看到远处有些模模糊糊的光亮。这说明这洞穴很深。我们前面这块儿用来交换东西,各族歇息的地方连整个洞穴的十分之一都算不上。
由于我们离木栅栏很近,阿狼带水回来的同时,还跟回来一尾巴。盐族的女人。女人让我们把篝火往前面移一些,以免烧着了栅栏。
待女人走后,老兔子也不知道啥东西从哪儿弄来的东西,把我身上的衣服拔掉,弄了一些青色的植物糊糊往我身上抹着。“熊女,气派吧!”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眼带艳羡的说着。
“嘶~~能不能轻点儿?”我呲牙咧嘴着。方才没动没感觉,这会儿老兔子一搓,全身像快散架一般疼起来。都是那些男人!它姥姥的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N多人围老娘一个揍!最初见到死尸时,咱心里还有些腻歪,总觉着里面还有无辜的。但现在一点感觉都没了!背上的疼痛让咱咬牙切齿想着待会儿要不要去玩个挫骨扬灰或是鞭尸啥的。
见我貌似完全没有和她交流的,而且还无视了她前一句话,老兔子小心眼儿了!揉搓的力量大了起来。疼得咱“嗷嗷”的叫。这厮绝对是故意的!这厮肯定是故意的!屁滚尿流的挣扎着脱离邪恶老兔子的掌控,咱正想要冒一句狠话来着。
“熊女。”一张老脸凑咱面前。脏兮兮的脸、纠结的头发、黄褐的牙齿以及吐字间发出阵阵恶臭的口气……咱不是又穿回刚到部族的时候了吧?我揉了揉眼。
“我是熊母!”老脸笑成一朵菊(和谐)花儿,眼睛发亮的看着咱身后做饭、看起来又干净又强壮的四个男人奴隶。
熊母!?老娘叫熊女她叫熊母!?靠!这老货占咱便宜!我正要上前理论,背后再次传来让我痛的脑袋发晕的剧痛。扭头,老兔子不知啥时候窜到了我的背后,双手运动着,呲牙把脸笑得无比菊(和谐)花……“嗷嗷嗷!”我大声惨叫。面前的熊母被咱突然爆发的惨叫声吓得后退了几步。
好容易,老兔子停了手。咱有力无气的趴草垫上,那自称熊母的老家伙再次凑脸过来,“熊女,你们附庸换不?”手指着咱带来的四个奴隶。可能怕咱没听清楚,才拉过来一奴隶,手指比出四根指头。
四根指头?四块肉?还是四个奴隶?我正疑惑着,那边老兔子两眼发亮了,比出十根指头,“一个!”意思是十块肉换一奴隶。被抓住的那奴隶慌了,小脸儿发白,用被抛弃小狗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