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感觉有些灰心了。小家伙在肌肉娃娃再次把它踢开的时候,可怜巴巴的耷拉着毛绒绒的脑袋,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我的身边。然后翘尾巴用屁股对着我。
这家伙啥意思?我正要伸手拍这家伙屁股两掌来着。突然顿住了动作。这……这死死夹着小家伙尾巴根部的东西,应该是螃蟹?我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伸手抓在这足足有小家伙半个屁股大小的螃蟹背上,用木棍捅了捅螃蟹的嘴巴和眼睛,让它松了夹子,把它抓了下来。
这玩意儿也太大了!没有顾上被接触痛苦的小家伙讨好的蹭蹭,我细细的观察着手里的螃蟹。模样和21世纪的螃蟹模样差不多,但就是太大了些。而且壳上还长着不知是不是水苔的绿色短毛。
有意思!这东西应该没有毒?想象着以前吃过的肥美大闸蟹,咱的口水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外冒了出来。没鱼,蟹也好啊!咱乐呵呵的从背上竹筒里拿出陶锅,用石头架出一建议的灶。让肌肉娃娃去捡些干柴,我把蟹丢竹筒里,兴高采烈的搬螃蟹去。
这不搬不知道,一搬吓一跳。这河里不是没有鱼,而是鱼全部都躲石头下面去了。每搬开一块石头,下面都会有一些鱼啊,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飞快逃跑的水下生物。
但我有些笨,只搬到了螃蟹,完全抓不住那些跑得飞快的鱼虾。
当肌肉娃娃点燃了干柴的时候,我已经抓了四个大大的螃蟹了。把螃蟹洗干净,胡乱塞进了陶罐里,加了些盐,咱美美的等起‘点心’来。
也不知道这些螃蟹可以养不?要是当年多看一些养殖书籍就好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么抓瞎的地步。这里还是有的鱼的!我还以为这么急的水没有鱼呢!不过河底的石头太多了点,用箩筐来网鱼的话,估计没什么效果。流着口水,咱细细的琢磨着。没有了方才的消极,咱的思维变得很灵活。咱甚至想着屁股下面这些圆圆的石头,能不能烧出石灰来。要知道现在最烦的,就是有些野草老爱从土屋的脚基处长出来了。
“熊女!”阿狼那家伙连手里的植株也没有放下,急刨刨的冲我大声喊叫着。看那面上,相当激动的样子。
“怎么了?”被阿狼的激动感染,我也有些紧张了起来。飞快的跑到了阿狼的身边,视线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几根歪歪倒倒,连根被拔起的植株。上面的叶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剩下了可怜兮兮的根。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啊?我再次仔细的看了看那块有石头有泥土的地面,肯定了自己刚才得出的结论。这地儿除了兽脚印和植株的根,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熊女!这!这!”阿狼指着那兽脚印,激动得都快有些口齿不清了。
“不就是糟蹋粮食苗儿的动物脚印吗?你还想顺这脚印去找那动物索赔啊?”我翻了翻白眼,不以为然。虽然这脚印是蹄子型……等等,蹄子型??我睁大了眼,看向了阿狼。
“就是上次卤女那个,卤女带那个!”阿狼不知道牛那动物应该用什么词语来称呼,一个劲儿的跳脚说着卤女那个。
“牛!”我也激动了!这蹄印儿,多完美啊!多好看啊!搓了搓手,我抬头问阿狼,“这脚印有多久了?”
“有新的,也有旧的。这些牛经常来这里!”阿狼高兴得手舞足蹈,一个不小心,左脚打右脚,险些狗啃泥式的摔到地上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