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确定”卤女想了想,记起了前面我所说作为夫妻的义务和权利,缩了缩脖子,吞回了自己的浑话。现在她的几个奴隶都是才蹲一起接触的,谁知道会不会仗着是她伴侣乱来?
和巫师们讨论了一会儿的仪式程序后,吃了些阿土美男送来的晚饭,咱把众巫师放了回去。然后早早的和阿土美男分房睡了过去。
由于还是没有经验,第一次结婚的我兴奋了半宿才睡着。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空的正中间。一般早上阿土美男就会给我送早餐顺道唤醒我的,那家伙不会也睡着了吧?用大竹筒里的清水洗了洗脸,再用一旁揪一起发白的植物粗纤维蹭了蹭牙,咱心情相当好的走出了自己的房子。
一出房间,我愣住了。旁边屋檐下被人围起来的那货是谁脸上被黑炭抹了几道条纹,脑袋上穴满了大红色的鲜花,看起来还眼熟的。我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没睡醒出幻觉了。
半晌,我终于回过了神儿来。我勒个去那被画成了顶花怪物的家伙不是阿土美男是谁?就连抱阿土美男怀里的朱小福也不能幸免,被一干巫师给画成了黑娃娃。也不知道是用啥玩意儿画的。
两三下挥走了一旁瞎起哄的巫师,把阿土美男拖到了竹筒边上,用水把他的脸洗了又洗。咱可不想咱两辈子才有一次的婚礼对象是个怪物丑死了
连搓带洗,阿土美男素净乖巧的脸蛋露了出来。可能是被我搓得有些那啥了,脸红红的,气息也渐渐的粗了起来。
我不以为意。心里有些小羞涩的把阿土美男给他自己编制的竹制裤衩拖了出来,丢到他身上让他去换。一手扯过脸上同样被弄得乌七八糟的朱小福,开始给朱小福清洗了起来。
待把朱小福脸上的东西洗了干净,朱福和阿墙带着人,抬来了比我小床大很多的竹制新床、竹制桌子和竹制凳子以及新的平底陶锅,竹碗竹筷等东西。看着阿墙通红的眼,咱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昨天找这货暗示的话还是起了作用得新人嘛怎么能不用新家具?
指挥着人把这一系列新东西抬进了我的房间,我喜滋滋的打量这让我无比喜欢的竹床。竹床是用木头钻洞钉木法连接建成了一个架子,然后上面放满了大大的竹筒。竹筒的上面是两层结实的竹板儿、两层编织密集的厚草垫。虽然没有床头啥的,但在这时代来说,这已经是一个划时代的产品了。
把从阿巧那里贪污来的原始麻布铺在了大床上,兽皮被和兽皮枕头整齐的摆放了上去。我高兴的拍了拍阿墙的肩膀,“阿墙,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你办,肉块啥的我负责”
本来眼睛通红,精神有些不震的阿墙一听我这话,瞬间精神回满,高兴的猛点头。
一旁的朱福听到阿墙这样就得了奖励,立即腆着笑脸凑了过来,“熊女,野兽打好了,很多头,晚上吃不完那么多。”
冲朱福笑了笑,我抓了抓头。朱福啊你啥时候才能学会数字概念啊人肌肉娃娃比你小,现在形容东西都很少用很多了……
呃,不抓头咱还没有想起来,这一抓头我倒是想起来了。貌似我忘了一最最重要的程序。洗澡特别是阿土美男那货要是不洗白白的话,晚上XXOO后,我很有可能得妇科病的。记得以前同事中有一家伙就经常在我耳边抱怨,啥她老公不爱干净、不爱洗澡,搞了她一身难受的妇科病啥啥的。
想到那些个难受的妇科病,咱打了一哆嗦,赶紧把朱福和阿墙的奴隶借了来,在厨房屋里接了满满一人大竹筒的水,让朱福和阿墙的奴隶帮忙一起把阿土美男给仔仔细细的洗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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