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终于来了!”沈为朝我们走过来,顺手从包里摸出烟来递给我们。
我和田康林接过烟点燃,咬在嘴里,桥下正好有游船经过,船上的人向桥上的我们打招呼,桥上的我们向船上的他们送祝福,犹如波光眯睎。
“沈为,你能不能不要抽那么多烟?”身后的北方女王走过来拉住沈为的手说到。
“陈杨他们来了,我高兴,一高兴就想抽烟。”沈为的手臂被沐惋揪住,却依旧是一副享受的模样抽烟。
“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们两个也是少抽点烟。”沐惋丝毫不见外反而是一副数落态度看着我们。
“这你就不懂了吧,香烟里尼古丁的绑架没有救赎,我们都是上瘾的囚徒。”我抽了一口烟打趣说到。
“唉,说不过你们几个人。”沐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倒是让我们忍俊不禁笑起来。
“走吧,我们去吃饭,我请客。”沐惋在我们抽烟一支烟后说到。
“这不太好吧,几个大男人却要你来请客。”
“陈杨,这顿饭必须我请。”沐惋斩钉截铁说到。
“为什么?”
“沈为说是当初在渝城有了你们对他的安慰与开导,才让他有了一腔孤勇去沈阳找我的勇气,所以,所以我很感谢你们。”沐惋落落大方说到。
“那我要吃酸汤鱼火锅,黔东南地区的酸汤鱼当是贵州美食的一绝!”听到沐惋的我豁然开朗随即侃侃说到。
“当然可以!”沐惋应答下来挽着沈为的胳膊与我们并肩而行走下祝圣桥。
一条舞阳河讲镇远分成了两个河畔,颇有默契的是右边的河畔是民谣与酒吧,左边的河畔则是啤酒龙虾酸汤鱼,一边是人间忧郁悲落处,一边是人间烟火熙熙攘攘。
走下祝圣桥,我们选了一家临近河边的凯里酸汤鱼店,店家把餐桌摆在河畔一边的栏杆旁,我们靠坐在河边,河里的春风吹来拂在脸上,清爽又干净。
“陈杨,你看到对面的那一家酒馆没?”沈为又从包里摸出烟来递给我们。
“哪一家?”我顺着沈为手指的方向看去全是酒馆与酒吧。
“那家,名字叫莉莉安的酒馆。”
“看到了。”我抽了一口烟。
“康林,你觉得那个酒吧怎么样?”沈为又看向田康林问到。
“感觉门面小了一些,店名不错但是装修的太过普通。”田康林看了几眼河对面的酒馆一针见血说到。
“唉,光是那个酒吧转让费就要将近三百万。”沈为吸了一口烟,无奈苦笑说到。
“怎么这么高?”我不可思议问到。
“酒馆老板也不是很急于出手他的酒馆,说是酒馆转让的话,想找一个整体转让的客户。”
“他的整体转让是什么意思?”田康林闻声问到。
“音响设备,桌椅设施以及还有好几万的存酒都想要转让,并且一口价三百万。”
听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下来,两百万的价格离我们的心理三百万左右的预期也确实相差甚远。
“还有其他酒馆要转让或者是有没有临街的商铺出租的?”我抽完烟扔掉烟头又问向沈为。
“临街的没有,倒是有好几家藏在巷子里面的酒馆因为地理位置偏僻实在是难以经营入不敷出要出手转让。”沈为似乎预料到我的想法直接开口说到。
“地理位置偏僻的话,对于一个酒馆来说的确是最致命的弱点,人流量永远是酒馆这种消费场所所必须考虑的。”我敲着桌面心中惆怅。
来了镇远,依旧有接踵而至的问题,我们总在解决一个问题又去解决另一个问题中彷徨又彷徨。
“我不认为地理位置偏僻就一定会让酒馆开不起来。”田康林沉声说到。
“哦?康林,说说你的想法。”沈为和我来了兴致异口同声问到。
“你们想一想开一个酒馆的确是为了人流量,但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酒香不怕巷子深,所以,我们酒馆一定要打造成一个独树一帜的酒馆来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亦或是有不同于其他酒馆的消费来从镇远这几十百家酒馆中脱颖而出。我们需要的是什么?是营销,是噱头,是足够吸引一波又一波客人来到酒馆的热点,只要营销做的好,他们能来酒馆,那就用服务来提升他们的消费愉悦感。”
听到田康林的话我会心一笑,心中隐隐约约明白了田康林的话中之意。
“可是,康林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什么样的热点才能让人来这里消费呢?大理,丽江凤凰古城的哪个酒馆没个故事?”
“哈哈哈哈,沈为,编故事这种事儿我不擅长你也不擅长,但你是不是忘记了,有一个人可是一个三流作家啊!”
田康林说到这里沈为和沐惋看向我。
“营销方案交给我。”我看着他们炙热的眼神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宣传交给我。”田康林见我爽快答应下来也郑重说到。
“似乎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沈为露出笑容起身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一打啤酒。
“吃完饭,我们去那几个藏在巷子里的酒馆交涉一般!”沈为爽快一饮而尽。
和风煦煦,春水暖阳,远方传来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