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金泰耎吹起的大鼻涕泡戳破,李纯揆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嘿嘿,叔叔您是知道泰花的,她这人吧,酒胆倒是挺肥,酒量么,就拉胯了点儿。”
原本打算还陪酒一杯的李秀满,此时也感觉有些失笑地摇摇头,“这孩子,看着她每年在公司年会上的表现,我还以为她有些长酒了呢。”
“其实吧,老师”
金孝渊咧嘴憨笑着搭腔,“泰花每次年会的时候,酒杯里兑的都是水,只不过是把酒在杯口抹了一圈。只要不仔细闻,一般也不会被发现。”
李秀满想想也对,
以少时现如今的地位,把全公司的老老小小拢一块儿算,敢拿她们杯子检查的人,似乎还真没几个。
当然,那个被自己特许,只要不犯法,在公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男人除外。
(金希澈:老头儿,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号得了,说的这么含蓄干嘛?)
从铜火锅中夹起一片烧肉,就着酒送进嘴里,
李秀满众人挥手示意,“好了,大家自便啊,正好趁泰耎睡觉的这功夫,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说说话。
而且刚才我仔细回想一下,好像还真的挺久没有跟你们九个坐在一起,这么舒服地聊天了。”
但毕竟大家都已经在这位暴君的阴影下生活了这么多年。
对于李秀满突然变成了一个慈祥和蔼的退休老大爷这种事,少时的几位成员一时间还真有些难以把心态扭转过来。
就更别说,此时应该怎么找聊天的话题了。
毕竟,不是谁都像瑜卤允浩那般火热。
连倾盆暴雨都不怕。
看到一时间有些冷场,顾澄乖巧了,能不能成,我们自有判断,你赶紧说就完了”,李纯揆满是不耐地抬手在顾澄腰间拧着。
一圈,
又一圈,
嘶
“我是这么想的啊。”
顾澄龇牙咧嘴地揉着腰间软肉,在众人的死亡凝视下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从七月的蚕室那场开始,到十二月的东蛋那场结束,你们的巡演场数我算了一下也就6场的样子。
但你们曾经发表过的歌,再加上小队、个人lo的单曲,怎么着也得有100首的样子吧?”
“就算是排除双语版本的,也应该不止这个数”,林润娥抬手指了指坐在对面的郑秀妍二人,“再说,还有这么两个lo狂,尤其是那个小个儿。”
李纯揆用筷子敲了敲林润娥的手指,出言警告道:“呀,我警告你哈,会说话你就多说点,别开地图炮啊。”
林润娥讪笑着缩回手,
又被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