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弟子把门打开,打着哈欠道:“掌门不在,有什么事,和公子说罢!”
俞凤君和乔楚晴跟着外门弟子去了厅中等着,连碗茶水也没上,过了好一会,才来了一个年轻人,穿一身道袍衣衫不整,发髻也散乱着,一脸恼怒。
见是两位美女,才给了一点好脸色,问道:“两位美人儿,半夜来我荣源观,有什么事啊?”
乔楚晴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轻薄之意,不禁皱眉,有求于人又不好发作,道:“我父亲重病在床,需要紫玉兰来治病。”
年轻人听了,歪嘴一笑,坐下来,侧着头打量乔楚晴,问道:“你们是?”
乔楚晴忙自我介绍:“我是川嘉山掩月派大弟子乔楚晴,这位是我家掌门。”
年轻人听说她是乔楚晴,不禁扬眉瞪眼,猥琐一笑,心道:“听说掩月派不光掌门貌美,门中弟子都是女众,也各个如花似玉。”
“尤其是这一对乔家姐妹,山南道道门,无不为之倾倒。
俞凤君让那林晓东捡了便宜,这乔家姐妹,我可不能放过。”
于是整理衣衫,改换脸色,站起来行礼,自报家门:“洛津山荣源观掌门之子张承志,见过师姐,见过掌门。”
见张承志改变了态度,乔楚晴心中一喜,急切道:“我父亲病重,急需一味紫玉兰,我家老师说此物是你们洛津山独有,想要来一株。”
张承志听了,陷入了深思,一脸为难:“这……紫玉兰是我洛津山立山之本,不是我见死不救,只是,实在是太过珍贵,我父亲不在山中,我却不敢做主。”
乔楚晴急了,瞪眼道:“救人性命的事情,你还犹豫什么?”
乔楚晴一心救父,听不出张承志的言外之意,信以为真,俞凤君拉住了她,拿出了那枚天元玄丹,道:“公子,我愿意拿天元玄丹来换。”
张承志摇头一笑:“掌门,我洛津山守着紫玉兰,难道还炼制不出好的丹药?”
乔楚晴这时才寻思过味来,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张承志看向了乔楚晴,笑而不语。
乔楚晴见他眼神猥琐,一下子明白,一拂袖子站了起来,涨红了脸怒道:“你竟然对我如此无礼!”
俞凤君也冷着脸道:“张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承志背着手昂着头神气道:“我素来听闻,川嘉山掩月派戒律森严,山上都是女冠,从不见男客,可前日,又听说,掌门和灵泉派的林晓东,似乎颇为亲近。”
俞凤君也怒了,站了起来,阴沉着脸道:“你想说什么?”
张承志摆摆手:“掌门不要动怒,我想要的,其实是一桩喜事。
既然掌门可以破戒,那门中弟子也必然可以。”
“我对你们掩月派乔家姐妹十分仰慕,今日一见果然美貌动人,非同凡响,要是我们荣源观和你们掩月派能够联姻,以后水火两派亲如一家,岂不美哉?”
乔楚晴听了,红脸怒骂:“我呸!你少痴心妄想!”
俞凤君咬牙怒道:“你这是落井下石!”
张承志歪嘴一笑,摊开双手:“我这是与人方便。”
俞凤君拉起了乔楚晴就走:“不理他,我们去找林晓东!”
张承志凶笑道:“你找谁也没有用,紫玉兰只在我洛津山长,就是林晓东,要来强抢,也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