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雪问道:“你家老师是何方高人,能教出你这样本领的徒弟?”
林晓东道:“我原本是山南道平凉山灵泉派弟子。”
宋凌雪对山南道的理解仅限于云阳派和拾月观,摇了摇头。
林晓东仰头看天道:“但是我的本领,却并不是这位老师教的,而是另有其人,不在此处天中。”
宋凌雪手托着下巴摇头,羡慕道:“我怎么遇不到这种世外高人?”
林晓东赞赏道:“师妹的土行之法,也气势恢宏,别看你身体瘦小,威势却不小。”
听林晓东夸奖自己,宋凌雪嘿嘿一笑,摸了摸脸。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宋凌雪起身要走,道:“你初来葱岭,一定有很多人找你麻烦,要是遇上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就来找我。”
“不过,你好像也遇不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哦。”
林晓东一笑,道:“多谢师妹前来,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也大可以来找我。”
宋凌雪昂头一笑:“那说定了哦!”
林晓东亲自把宋凌雪送至山下,对拜而别。
王文耀和孙承教败回无涯宫,咽不下这口气,可放眼整个葱岭,也找不到更厉害的人来对付林晓东了。
几日后,赤月坞潜阳子和陈正平找上了武奎山,在客堂见到了王文耀。
赤月坞原本是不动观阵营的人,可不动观南阳子都不是林晓东的对手,罗光熙只说重华宫的事情不动观不管,潜阳子没有办法,心一横,来了武奎山。
赤月坞在葱岭只是个三流门派,王文耀不放在眼里,抱臂昂头,眯起了眼睛,拿捏腔调道:“你们赤月坞,跟我们无涯宫素来没有往来。
跟不动观倒是十分亲近,今天来我武奎山,有何贵干?”
潜阳子客客气气拱手:“师侄,我们赤月坞,之前确实支持不动观,可和你们无涯宫,也绝对没有恩怨,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前来叨扰。”
王文耀一斜眼:“走投无路?
跟着不动观,怎么会走投无路?”
潜阳子摇头叹气:“那不动观,不把我赤月坞当回事,枉我对他们如此信任,可我山门真遇到事情,他们却不管!”
王文耀好奇:“你们赤月坞,遇到什么事情了?”
潜阳子告状道:“近日从山南道来了一个邪道,在咱们葱岭立了一个云岚山重华宫。”
王文耀听了,瞪着眼睛站了起来:“云岚山重华宫?”
见王文耀这么大反应,潜阳子问道:“怎么,师侄听说过?”
王文耀长呼一口气,咯吱一声,重新坐下来,怒问:“他又干什么了?”
潜阳子道:“那林晓东,欺人太甚,居然打上了我赤月坞山门去!”
王文耀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
转而问道:“此事,不动观不管?”
潜阳子道:“罗光熙跟着我去了他山门,没想到山南道的莹华真人和重湘真人都在,他没敢动手,就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