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上官夫子的排场大极,我对他的排场的兴趣远远大过了他上课的兴趣,所以,旦凡是上课期间,我与他的那些个女妃、男妃、保镖的互动则特别的多。浪@客*中文转载[]
十二女妃和十二男妃不消说了,全部在夫子的轻咳声中会结束与我的互动。
而那八个时不时更换的保镖在我的一再注目下,竟也有扭过头的时候,室外的装着看天,室内的装着听课。
切,我才不上当,仍旧肆无忌惮的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实在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方才罢休。
我则对着夫子心中狂笑不已,看你的‘二十四妃’和保镖,全败在本姑娘的注目礼下。
一般这个时候,上官对我挑衅的目光不予理睬,只不过对我温和的笑着,对他的二十四妃和保镖也没有过多的责怪。
神啦,果是儒雅之极,千年不变的雪衣,千年不变的语气,千年不变的含笑,千年不变的温润,果然,他的风采无人能及,时间越长越不能自拔,果是盖过了大哥和一应人等了。
可是,这般儒雅的人,怎么竟是男女通吃的呢?因了此!我心居然有些失落起来。
为何会有失落?我最终定义为是我终有把柄捏在他的手中的原因,因了此,而我不得自由,所以才会失落。
上官对于我在府台衙门和百花楼的事只字不提,也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为,别看他现在一副清清扬扬、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但,那天在府台衙门的戏谑眼光总让我记忆犹新。
虽说,现在我有了龙今朝这棵大树,老爹的家法近不了我的身,但是,我不能出卖我的死党呀,府台衙门事件中,叶问是受了牵连的。百花楼事件中,我二哥也好、武长亭也罢,还有那么多的名门公子的,似乎,龙今朝不会是他们的大树呀!
之于龙今朝不可能是我那些个死党的大树,所以说,护得我的周全就是护得我的死党的周全。w-w-w-lk。对于这个上官夫子,我只好万分小心的不可小觑了。
当然,在我所想像的斗智斗勇的内心活动中,时不时也会对夫子的美色垂涎三尺,毕竟,我的爱美之心天生,防不胜防。
上官夫子真的可以用‘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来形容,而他也确实不愧为东傲国第一圣儒和金牌夫子的名,课教得真的可以用春暖hua开、满室飘香来形容。
所以,我从最初的神游天外,似乎偶尔也会神游到夫子的教课中,为此,我相当的鄙视自己,终于也沉沦在夫子的美色中了。
对于这种沉沦的现象,我定义为是因为与夫子总是保持着老师与学子之间过于清纯的师徒关系造成的,我想,如果,我与夫子之间也能做到我与任何一个死党之间的亲腻,只怕就不会有此困惑与沉沦了。
我想从这种因扰中走出来,可是,却似乎有点欲罢不能,越是鄙视则越引起关注,越是关注,则越是不能自拔,奇了怪了?难道是我的心理活动与我的思想抑或是眼睛起了逆反心理?
也正是因了这种逆反心理,所以,越来越想知道上官夫子的一些事情,于是乎,魔爪就伸向了清纯可爱的上官若兰。
“三年前,哥哥仅凭十二岁之资,不但击败了各学院的学生,而且以他的才学击败了各学院的夫子,包括哥哥的夫子,也就是原来教授我们的陈夫子。夺得东傲国第一圣儒和金牌夫子的名声。”
“三年前,是比赛么?”我诧异的问着,这一着,第一次听说,原来,上官夫子十二岁就这般风光了,而我那时候正和楼楼在相府的旮旯空里玩耍呢。
上官若男那小妮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东傲国每四年要举行一次各学院的比赛,决出个优秀的学院来,试题均由老翰林拟定,比赛前十个月,那些出题的老翰林就与所有的人隔离到了‘朝夕阁’。浪@客*中文转载[]以防考题的泄漏。”
“朝夕阁?”
“就是用来比赛的地方,在北山之上,也是东傲国的圣地,‘朝夕阁’取自于只争朝夕之意,要人们知道学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贵在于坚持。”
“噢,原来如此。”我点头,猛地眼睛一亮,说道:“四年一次,如此说来,明年也有了。”
上官若男再次点了点头,说道:“快了,听哥哥说,老翰林们已是上山了。”
“也就是说,十个月后有比赛了。”咦,好生向往呀。
明年我若有幸参加,一定要以八岁之资破了夫子十二岁之资的纪录,也许,从此,我就不是他的学生,而他也应该不好意思当我的夫子了吧,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可以更进一层了。免得总是被尊师重教的教条束缚住了手脚,不能熟络。
“哥哥那一年以一篇‘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文章夺魁,皇上高兴之下,亲封他为东傲国‘第一圣儒’和‘金牌夫子’的名声,若非念及他的王爷身份,只怕亦要甘罗拜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