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出一些东西，我给你想要的结果，我们只是在交易，我给过你选择的权利。”凌玥无所谓的说到，对于对面人说的话毫不气恼。
“确实，凌玥给清柔选择的机会，无论如何清柔都会按照着凌玥所计划的走下一步，对不对，不过还是谢谢凌玥，既然说是交易，那么清柔在凌玥眼里，也是一个平等存在的人吧，真好，清柔也有被人肯定的一天，是因为连清柔这个人。”心酸的话语，却带着丝丝温柔，还有感动，那楚楚动人的面容，让人格外的想要拥入怀里安慰。
看着面前温婉贤淑的人，觉得端齐瑥根本就配不上这样的人，“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吧，你的存在，只是让全芡挽名正言顺的待在端齐瑥身边。”
凌玥说话时带着些许情绪的波动，只是说的人没有发觉，连清柔却察觉到了，这样一个清冷的人，竟然为了她担心，笑意不自觉的涌上，“知道，在见到全芡挽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皇上看她的眼神，我只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子，又如何入宫为这四妃之一，只不过是这张脸长的几分和她相似罢了，我的身世，自幼便知，可是连皇上都不知道，那日却被你一语道破，真是将我吓一大跳。”连清柔说到，嘴角的笑意加深，目光深远，似是陷入回忆之中。
“其实我偷偷探听过你的消息，你也不是这权贵之后，来自民间，在你还未进宫的时候，我甚至都在想，你是不是也长的和那张脸一样，或者更像，那样我是不是不用离开皇上身边，可是想到这，我又觉得失落，那皇上是不是就不会再出现我的眼前，直到我看见你，你的长相不像她，却被皇上封为贵妃，还记得你那时的*威，其实凤印在谁手中，谁的地位更高，这些我都不在乎，只是怕皇上真的爱上你之后，那么我还有存在的价值吗？那时候我整日惶惶不安，不过还好，皇上依旧像往日一样，没有别的改变。”说完的时候，连清柔的目光，还没收回，似是在回味什么，又似是在庆幸着什么。
没有错过她脸上如何一个表情，那张脸上始终洋溢着笑脸，只是说到一些事情的时候，眉头会紧皱起，凌玥心里却觉得一片悲凉，“你就这么爱他吗？连命都不想要？”
“还由的我选吗？”连清柔反问到。
凌玥不语，确实，这就是帝王，又怎么会顾及他人的想法，只是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目的，早已经见过不过了。
“不过，还是要谢谢凌玥，现在不是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吗？”连清柔继续说到，脸上那笑，不知是在安抚凌玥，还是在安慰自己。
深深看了一眼正笑着人，突然发现笑其实才是伤心时的真正表现，纵有千言万语，却只是说了一声，“想要去看看她吗？”
明白话中的‘她’是谁，“不了，以前的一切也是时候该放下了，谢谢你，凌玥，不然我一直都不可能释然。”连清柔的手覆上凌玥的手背，一股温柔触觉传入互相的手中。
凌玥猛的抽出手，“被人利用如斯，却还说释然，恕我不敢苟同，即使死而不僵，亦要他们痛苦不堪。”说完，立即起身，转身欲走。
淡淡声音从身后传来，“凌玥你有心吗？”
心？那种毫无用途的东西，怎么可能留下，留下一句，“你觉得呢？”之后，便踏步离开了。
徒留连清柔一个人留在房内，对着门的方向，眼里流转着不明的情绪，嘴里说着什么，“究竟被伤的多深，才会变成你那样子，你早已经没心了吧，只是依靠仇恨活着的你，报完仇，失去了这份仇恨，又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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