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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有点诡异,谢晚晴无奈只能以眼泪征服全世界。所以她号啕大哭,在场的三人被她突然惊天动地的哭声吓一跳。
糯米团子毕竟年幼,立马慌神,放开谢晚晴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呢。”
而大公主也一迟疑,放开她。只有无良的萧成熙抓着她的力道更深,将她往怀里一带,她更哭得苦大仇深。
萧成熙知晓她是装的,所以无视她的眼泪,抓住她脖颈间的铃铛绳索一捏,将那铃铛摔在地上。那铃铛撞在青瓷花瓶上,清脆的响在谢晚晴心上划出痉挛的疼痛。
“好了,别装了。”萧成熙不耐烦地说。
糯米团子扑上来,将谢晚晴从萧成熙手中拉过来,护在身后。萧成熙没理会他,只是蹲身下去检查那铃铛,大公主看着那铃铛,也蹲身而下。
谢晚晴意识到事情的诡异,莫非那铃铛也说明古怪?
她止住哭,推开糯米团子奔过去,就要拾起那铃铛。
萧成熙将她一拉,满脸阴沉,他沉声呵斥:“你想死啊。”
谢晚晴一听这话,心一下子跌倒万丈深渊。这铃铛是要她的命的,但她决计不能表现出来。她还不知敌人是谁。
她身子抖动一下,抬起惊恐的脸看看萧成熙,又看看大公主。大公主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可是,那是爹爹排来训练我名门闺秀步伐的香荷姐姐给我戴的。她说我举手投足只要能让铃铛保持似有若无,就是比较标准的。怎么会……………”她越说越小声,慢慢低下头,几滴泪珠滚落在地,越发楚楚可怜。
糯米团子掏出手绢给她擦脸,恶狠狠地说:“那个香荷应该千刀万剐,竟敢害本殿下的妃子。”
大公主莲步轻移走到谢晚晴身边,拉过谢晚晴,像个慈母一般伸出大手轻抚着她的脑袋,安慰她说:“别怕,我说过,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谢晚晴此刻也不能管身边的美娇娘是不是百合,只是顺从地靠着她。
“本殿下命人将那香荷抓来。竟敢动皇家的人。真是活腻了。”糯米团子义愤填膺,小手一伸,袖子一甩,负手就要阔步而出。
在地上检查那铃铛的萧成熙,低声喝住他:“成锦,你想打草惊蛇吗?”
糯米团子顿住脚,转身一脸迷茫地看着大公主。大公主神色凝重地向他点点头,说:“一个丫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糯米团子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快步奔过来,拉住谢晚晴的手到一旁的矮凳上坐下,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轻轻抬起她的手,将那手腕上的铃铛挑落,用脚踢出老远。然后又蹲身下去,抬起谢晚晴的脚,要挑落那脚上的铃铛。
料是谢晚晴活了二十多年,也没被异性这么抬过脚,就算对方是个八岁的小正太。她脸腾地红了,要抽回脚。岂不料糯米团子握得很紧,眸光一寒,白她一眼,说:“别动,搞不好伤了你。”
谢晚晴被他那么一看,停住挣扎。恍然大悟,这小子原来方才作势要出去抓香荷绝对是装的。单看他方才一闪而逝的眼神,绝对不可能菜到连打草惊蛇这等事都不知。
正在这犹豫间,糯米团子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去挑那根红线。一直蹲身研究那铃铛的萧成熙和一直端庄站立的大公主异口同声地喊:“且慢。”
糯米团子一怔,匕首悬在空中,然后他脸上的神色转为孩童的天真,眼神更加迷茫,然后他转过身去,用稚嫩的声音问:“怎了?”
萧成熙也未答话,径直走过来,蹲在谢晚晴面前,专注地看着她脚踝上,她的左右脚脚踝上,各有一对金色的小铃铛,串小铃铛的红线其实是一根编制成的丝带,织功很巧。
“七殿下,怎了?”谢晚晴看他紧紧蹙眉,也有些慌。暗思:自己好不容易穿越过来,不会就这样毫不轰轰烈烈地挂了吧?
萧成熙抬眼看着这个狡诈的女孩脸上终于有点慌乱,唇边不觉浮起一抹笑意,却又忍不住轻声安慰说:“没事,这点把戏,还难不倒本殿下。”说着,他扶着谢晚晴的双肩让她站起来,自己却依然蹲着身,这次却是查看她腰间的铃铛。
谢晚晴自己这才低头看,这腰间的铃铛是三个,系在腰带上,像是黄铜的颜色,偏偏又有几丝诡异的红。
“成锦,匕首给我。”萧成熙一伸手,糯米团子递上匕首,关切地问:“七哥,我王妃不会有事吧?”
“不会。”萧成熙皱着眉,握着匕首的手有些犹豫,他对这种铃铛蛊也没有把握,他也只是听闻过。
“老七,还是我来。你身上的熏香或许就是诱因。”大公主轻提纱裙,也蹲身下来。
萧成熙面色一怔,将匕首交给大公主,自己一直退到屋子远角的矮凳上坐下,神色凝重地看着谢晚晴,她小脸有些苍白,睫毛轻颤,眉头微蹙。本来是粉雕玉琢的娃娃怎么会有那么狡黠的眼神与古怪的想法?到底又是谁要害她?为什么诱因是自己身上的熏香?
谢晚晴完全没注意到萧成熙的注视,她只关心着几只可能要她命的小铃铛。大公主拿着匕首,轻柔地托着那三枚小铃铛。谢晚晴只觉寒光一闪,那铃铛一个抛物线直接落到门口。
“这是怎了?”谢朝英刚进门,小铃铛直接砸在他脚边。
萧成熙看见谢朝英,脸上露出一抹笑,没说话。糯米团子倒是拿腔拿调地说:“谢尚书,府上的妖蛾子还是很多吧?若本殿下的王妃再有个什么损伤,别怪本殿下凶狠。须知,谋害群芳谱上的名门闺秀,罪名等于谋反。”
谢朝英唰地跪地,唯唯诺诺地说:“微臣定当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