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文静还和我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不一会便撞到了我身上,看来她也很难招架得住,而且有几条蜈蚣已经是爬到了我俩身上。
文静一边断后,一边拍打着我身上的蜈蚣,如此一来,更是捉襟见肘,连周围的植物上都爬满了。
有几条直接从树上掉到我脖子上,顺着脖子往前后身爬去,接着便感到一条条凉凉的东西,还有很多条腿在我背上乱冲乱撞,吓得我大脑一阵嗡嗡爆响,忙隔着衣服,往痒的地方拍去。
每拍一下,便感到“咔啪”一下,紧接没烂的那一段,便在身上猛烈地摆动一阵子,说不出的恶心!
突然感觉后背被咬了一下,疼得我牙咬得“咯咯”直响,心想这下完了,以前听人说过,让十公分长的蜈蚣咬一下,就可以被毒昏,这些蜈蚣少说也有十五公分,这下可是非死即晕。
耗子,才让几人也大叫起来,看来也已中招了。后面的文静已经死死贴在我身上,心急之下我也顾不得身上的蜈蚣,只一心拼命开路,暗下决心,一定要在昏迷之前把文静送出去。
好在河面已距此不远,奋力拼搏了将近二十分钟,总算是来到河边。才让,腾子二话不说,直接跳进水里,我拉上文静也跟着跳了进去。
躲在水中足足憋了一分多钟才敢钻出来,耗子几人早把上衣脱了个精光,在水中泡了起来。我也忙把上衣脱光,用水猛冲了一阵子,一阵透心的凉,让人发自内心的舒服。
这时才想起文静来,文静虽是香港人,比内地女孩开放得多,仍有着一份女子的矜持,脱了几件衣服,还剩一件T恤穿在身上。我忙知趣的向耗子那边游去。
这条河的水量很大,河面有六七米宽,深度大约在一米五左右,流速不是很快,但仍是无法立足。
过了五六分钟,文静也游了过来,我自言自语道:“奇怪,让蜈蚣咬了好几下,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晕呢?”
文静道:“这种蜈蚣好像没有毒,不然的话,咱们根本走不到河边。”
腾子打开背包将泡坏的东西捡了出来:“咱们不如回到岸上,沿着河走,要从河里逆流游过去,单从体力方面讲,就吃不消。”
耗子本就怕水,立即表示同意,才让嘟囔道:“连牛肉干都泡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