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冲到了我前面,大伙一下亢奋起来,操起家伙便跟上了,腾子绕过文静走在最前面。
说话间,成千上万的己婴已扑了过来,雨点般撞在了身上。被斯咬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手中挥动的工兵铲,也渐渐没了气力。
就在即将倒下时,突然没在水中的脚被一种东西抓住猛然拽向河底。我顿感大惊,刚要求救,水便灌满了口。
急切间,躬身去扳抓着脚的东西,可由于速度太快,水流阻力过大,根本无法躬身,开始就被呛了一下。
没有一点闭气的准备便被拉入水中,此时肺都快被憋炸了,鼻中也灌进了水,激的我后脑勺一阵钻心的疼,万般难忍之际,后脑勺不知又被什么撞了一下,登时便没了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被一股刺鼻的嗅味熏醒,连打了五六个喷嚏才止住,原来挂在手中的狼眼手电已不知去了哪,好在还有一个备用的手动手电筒。
文静这次配备的手电都是防水的,即使在水中也能正常工作,借着手电的灯光,两眼适应了好一阵才看清。
原来这是一个三米多宽的墓道,地面上还有一层浅浅的积水,墓顶是由一块块一米多宽的方石组成,不过奇怪的是有一块是湿的,还在滴着水。
联想起昏之前的事,心中不禁一阵痉挛,是什么把我带到这来的呢,为什么要救我,更或者是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
最让我心急的是耗子几人的安危,种种问题交织起来,缠住我的大脑,烦乱之中多了几分不祥的预感。
看了看两边漆黑墓道,一时不知该往哪边走。
正在我踌躇徘徊彷徨之际,突然左手侧漆黑的墓道里传来一声“啪哒”声。虽然声音十分微弱,却仍能听的清清楚楚。
我的神经倏的一下绷的紧紧的,这时才真正感觉到一个人时的孤独、落漠、恐惧、无助。
手电的光柱下仍然看不到一点东西,接着又传来一声“磁”的磨擦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