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1 / 2)

 李天贵冲冠眦裂,难以平宁,他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几十年,许久未见、日思夜盼的儿子竟还是这么的朽木难雕、卑鄙龌龊,真是大失所望,不由指着这衣冠枭獍狠狠地责骂道:“你这逆子,简直不知廉耻,竟当着众面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令我们万千乡亲都信以为真,我还真以为我们李家祖宗显灵,竟出了这么一位显祖荣宗的梁才?却没想到,你竟这般欺人眼目,昧地瞒天,竟将东郭英雄的大功据为己有,且还如此恬不知愧,哄骗乡亲良善,理所当然便成了众乡亲们心目中仰慕的大英雄,你如此贪天之功,以为己力,置乡亲们的信仰崇奉于不顾,实在是罪孽深重,天理不容啊!”

大悲之下,他感觉浑身骨头都是酥的,不由得双膝一软,已“噗通”跪倒台上,顿时是呕心抽肠,老泪纵横!

旁边的苏文墨不忍见其年老体衰,伤心欲绝的样子,突然启齿说道:“李老爷子,你且宽心,这事事关重大,我们也不能轻信了这位东郭英雄的片面之辞,我相信李大哥他也不是那种惺惺作态,故弄玄虚之人,一切还待查证,你且先起来再说,您老已越悬车之年。如此面众而跪,实在令众人难以为颜,触目崩心!”

东郭鸢见其模样,又假惺惺地俯身上前对其抚慰道:“李老前辈,你也无须如此,今日事已大白,我想众乡亲们也该停止这场毫无意义的庆祝大会了,不如叫他们都散去吧,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事你当将令郎叫回府中闭门而议?待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之后再从长计议,你看你都七老八十了,在这里当着众面为子请罪?这多失体面啊!”

李天贵一把老泪无法停止?跪在那里泣不成声地道:“我李家真是家门不幸啊,没想到我李天贵一身质而不俚,温文敦厚,今日却养得如此一个忤逆之子。东郭英雄,老夫真是愧对尊面?我这逆子若有什么开罪之处,还望海涵!”

东郭鸢心里乐滋滋的不是滋味,强装镇定地道:“李老前辈言重了?快请起来再说。”

李孛神色凄楚?深知这一切都是东郭鸢的阴谋?可对其妄图又大惑不解,根本无从反诘?这个东郭鸢,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可恨到了极点。

看着爹爹陷入东郭狗贼的诡计而浑然不知?自己却又无从辩解,那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这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自己撒下的弥天大谎,却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现在的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忙躬身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爹爹身前,黯然伤神地道:“爹,你这是何苦啊?就为了这个素昧生平的人几句谗言,你就这般言听计从,破甑不顾,你这叫孛儿我情何以堪?不管怎样?事情终归得冰解的破,一切皆得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再下定论,这个东郭鸢,本就臭名远扬,他的诽语,岂能当真?爹……!”

他话未说完,旁边的苏文墨突然启齿说道:“李老爷子,李大哥也言之有理,你且宽心,凡事切不可一概而论,我相信李大哥他也不是那种弄虚作假之人,一切还待查明,你且先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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