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宽慰他:“安男只是一介草民,恐怕进了皇宫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呢,只好辛苦庄主了。”
“既然如此,安兄弟在府上休息,等我回来再作下一步打算。”
我想起了昨晚的女人,心里还是有点发毛,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向庄主提及,思前想后,欲言又止。
人有的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主要是来自于好奇心的驱使。这不,一到了晚上,我就精神了起来,对于那个恐怖的女人反倒是有了几分期待,寻思着,今儿她是不是会出现呢?
笑笑还是睡在我的侧后方。她照例时不时地起床为我掩被,观察伤口。这样的时候,我往往会假意地闭上眼睛,佯装睡着,免得与这个丫头对话。
我这样说,你可能会说我没良心,怎么说这几日ta对我的照顾也说得上是无微不至,没有她的细心护理,我的伤口也不可能好得那么快。但是你不是我,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点蹊跷,行为也有点怪异——正如此刻,她为我换好药布,本该回去休息才对。可她不是,就这么坐在床沿肆无忌惮的静静看我,有时候,还会掩起嘴巴偷笑,不觉让我有点寒毛粼粼,比起月姑娘的眼神,明显要来得阴森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