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酒量不错,但酒的种类太杂,白的红的啤的换着喝,把他也喝迷糊了,在去卫生的路上磕在了台阶上,当场就开了一个口子,被酒店的人送到医院后,由于伤口较大较深,缝了好多针,所以留下了疤痕。
不过白浩短发的时候有刘海,刚好挡住了那道疤痕,他也懒得去医院做什么去疤痕的手术了,省得浪费钱。
来到古空间后为了不显得另类,他带着帽子遮挡短发,并开始蓄起了长发捆扎起来,在搞什么刘海就显得怪异了,所以这道疤痕才显露了出来。
疤痕这一特征对上号了,还真是越看越像白浩。
“难道这个人的目标不是柳大夫,而是你?”丁薛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浩说道。
“可我真的不认识他啊。”白浩辩解道。
“大哥,这个人怎么也不开口交代,怎么处置。”一个人问道。
“把他先捆起来,明天带到县衙去,让陈捕头慢慢审问。”丁薛想了想吩咐道。
“等一等,这个人的腿伤势不轻,一直在流血,我怕他撑不到明天,要不把他抬到药铺,我先帮他把血止住?”柳大夫说道。
“柳大夫不愧是医德高尚,宅心仁厚,我也不想带着一具尸体回去,把他抬过去。”丁薛说道。
到了药铺后,柳大夫进后院又拿来了几盏煤油灯一亮,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柳大夫小心的拨开伤口周围的衣物,仔细的看清楚伤口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伤口太大太深,我只能试着先敷上止血散,然后再盖上几层白布,用布条绑紧伤口,但恐怕这么大的伤口短时间内难以愈合,病人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这么说这个人是活不成了?”丁薛问道。
“活下来的希望很小,不过怎么也要试一试。”柳大夫边说边打算起身去拿止血散。
“柳大夫,这么大的伤口为什么不用针线缝合?”白浩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针线?缝合?”柳大夫一愣。
“就是像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合起来。”白浩解释道。
“白公子,你这个想法老夫闻所未闻,但听起来却有一定的道理,也许可以一试。”柳大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他起身跑进自己的卧房,翻出妻子的针线木盒来到伤者身旁。
柳大夫穿好线正要动手,白浩再次开口了:“柳大夫,把针放在火上烧一下再用。”
“为什么要这么做?”柳大夫再次愣住了。
“这个说来话长,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白浩无奈的说道。
柳大夫虽有疑惑,却也照做了,他还是头一次这样操作,心里很是紧张,但善用针灸的他此时手上的绣花针虽然比银针小巧了不少,却也是下针平稳,而那个杀手也是忍耐性极强,整个过程都没叫过一声痛。
在缝合完最后一针后,柳大夫已经是满头大汗,他拿出止血散均匀的撒在了伤口处,随后包扎好伤口,长舒了一口气:
“血终于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