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搞定后,一副比较简略粗糙的纸牌算是做好了。而我的身体在玉露丸的作用下,精神也越来越好。
所以我又非常耐心的教着柳如玥认牌与打牌的规则,当然首先教的是争上游。
在现代上学时,争上游根本就没人玩的,最起码也要会玩个斗地主,再然后是八十分。
可是,对于柳如玥这个无聊到只会练功的单纯温室小花朵来说,要玩腻烦争上游,估计也要一段时日了。
起初,我仗着熟悉和成人的思维,总是赢他,他脾气也倒好,百折不挠,输了再来,斗志在失败中更见昂扬,而我这个陪练的却是没劲和累到了极点,在我因瞌睡而不断的做着小鸡琢米的动作时,柳如玥那双依旧透着浓厚兴趣的双眼,满是不情愿。但是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临走时,还定下了:‘第二天再来’的约定。并且,他还算是比较‘负责任’的,他走至窗户那,勉勉强强的将窗户又拍回了原位,只是那窗户是不能够在打开了,好好的活动窗变成了摆设。只能等明天,院子里的工匠也修了。
也许是太累了的缘故,总之一夜无眠,睡得香甜。
第二天,等我醒来时,虽然仍旧已经是太阳当空照的时辰,可是我却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根本没有男女大防观念的柳如玥,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我很想教教他,进女子的屋子要先敲门,得到允许才能进,除了像昨天的紧急情况可以破门、或是破窗而入。可是刚起了个头,在对着他的那双纯洁无暇的双眼后,顿时就泄了气,觉得奇怪无比,好像我要把一汪清水给染黑一样,更何况,我这个身体才十岁。看他白净细腻无瑕疵的脸,身若扶柳眼含纯,估计还和我一样,根本还没有发育。
不过,我八卦的想了想,那小拖油瓶应该比柳如玥年长个将近一岁,而且嘴上偶尔可见几根黑色的绒毛,应该临近正式发育不远了。
我迷迷糊糊、睡眼惺松的对着他,有些起床气道:“你一大早的跑过来干什么?”
他无辜的,朝半开半闭的房门外,看了一眼道:“都快午时了,哪里还是一大早?”很明显,他冲进来的太急,连门都没有关好。
我裹着被子抵挡着从门进来的一丝寒意,有些不讲理的低声‘哀嚎’道:“我没睡醒,就是一大早!”
“那好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还有妥协,依依不舍的转过身,走到榻边坐下道:“我自己先玩一会儿,你慢慢睡吧!”
被他这么一搅和,我还那有心思,更何况,他还活生生、大剌剌的坐在那儿,根本不似他所说的自个儿玩牌,而是一瞬不瞬的隔着薄纱幔看着我,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还能无忧无虑的睡过去,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我实在太累了,二就是我真的是个才十岁的小女孩。
可是两样我都不占,所以,我被迫的清醒了,当我无奈的坐起身时,他开心的立马从榻上站了起来,脸上瞬间全是笑容。
甚至当我拿起外袍,眼神暗示他,应该扭过头去时,他也仍旧无所知觉得含着笑、带着期盼的看着我。
我一时恶作剧,伸出光溜溜的脚丫子,打算当着他的面穿上布袜时,他也无动于衷,甚至那神色还带着一丝不满,好像嫌弃我动作太慢。
我彻底无语了,只能挑明道:“请你把头回过去!然后把门给我关上。”
“为什么要把头回过去?”他起身依言关上房门,可是对我的另外一个要求却有异意道:“你管你起床不就好了!”
“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看我穿衣服。”我向着床顶翻了个白眼,对着他正经道:“而且我是女孩,你是男孩。”
他似是想不通,但是看见我停下动作等着他转过去、态度坚决时,他也只是偏了偏头,然后无所谓道:“好吧!你快点儿!”说话间,就别过了脑袋。
当我快速穿好衣服时,不觉没来得及开口唤他时,他就已经转过头来道:“既然换好了,就过来一起玩吧!”
“我还没吃饭呢?”我向他暗示着,要吃完饭才能玩牌。
“我也还没吃饭!”他已经兴致勃勃的开始笨拙的洗起了牌,随口说道:“还是先玩吧!”
我的娘啊!我很想仰头长啸一声。
事实证明,有时在心中喊娘还真是有用处的。
江红玉的适时出现,拯救了胃口大开的我,当然食物的香味也诱惑着柳如玥食指大动,加入了用餐的队伍。
我吃着久违了的皮蛋瘦肉粥和蛋饼,心里不禁猜测着,是否那些厨娘与粗使仆从又回来了。大院那儿不需要人帮忙了吗?
只是一个闪念,因为这样的早餐实在是让我觉得很喜欢,所以,没有一会儿,我们俩个就解决了全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