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跳着跟过去,一手扶着妆台,一手在他眼前比划:“另外,戚荃说把芸儿的腰牌扔进井里,这摆明了是在撒谎!既然想到利用古井来毁灭证物,为什么不干脆把芸儿扔进里毁尸灭迹呢?”
他并不理她,放下杯子,复又回到桌边,继续批阅奏折。
“还有~”唐意追过来:“宫里那么多漂亮的女子,戚荃为何偏偏挑中资色平庸的芸儿?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喜欢芸儿,想要跟她一块过日子好了,那芸儿的两次出宫又该如何解释?更何况……”她根本就没回家!
澹台凤鸣忽地抬起头,目光如炬。
唐意一窒,猛然省起,澹台凤鸣并不喜欢澹台文清穴手澹台璃月之事,忙硬生生地拗过来:“更何况,谁知道芸儿出宫究竟做了什么,见了哪些人?”
“有关系吗?”他放下笔,淡淡地道。
说了这么久,他总算给了点反应,唐意精神一振:“虽然不能确定芸儿的出宫跟她的死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但至少……”
“朕是说,这跟你有关系吗?”澹台凤鸣冷冷地打断她。
“怎么没有?”唐意愣了一下,理直气壮地答:“臣妾是这桩命案的责任人。”
“已经不是了~”澹台凤鸣冷淡地睇着她:“案子已然结了。戚荃已然认罪伏法,你还想怎样?”
“我说了半天,你压根就没听是吧?”唐意火了,杏眼圆睁。
()&.Lk<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