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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1Hide(R)(2 / 2)

啊,你是男的!

诈骗!我还在想胸部就十四岁来说真是发育不良,结果,下、下面居然带把儿!这死小鬼!

哈哈,哈哈!好过份,看来你愿意照顾我可是居心叵测呀!

恶魔天真地笑着。

那张脸,无论怎样我都无法抵挡其诱惑力,连她让帮忙换衣服时我的心都在怦怦直跳。

那是照顾他的第二天。

在极其自然的状态下。

我出汗了。石杖,帮我换下衣服。

我虽然已经设想过她这样请求的时候,我应该如何应对,可是

好。这是什么,中国旗袍吗?睡觉的时候穿这个吗?

看起来是有点像,只不过是件普通的睡袍。丝织品在感觉上比较舒服。顺便告诉你吧,我穿过的衣服从来不穿第二次。

好浪费。我心里kang议着。

就在这种我几乎可以为所欲为的状态下,迦辽海江也一动不动。

见鬼,我竟然满脸通红,给她脱衣服时忽感头晕目眩,有种深深地被道德谴责的负罪感。这可是在脱没有手脚的美少女的衣服啊!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能反抗的少女,并没有丝毫抵触,只是静静地忍受着我这个外来者的摆弄。那种玩弄人偶般的负罪感,使得我解开她衣扣时手指在不停的颤抖。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令我自惭形秽的,嫩白纤细的**,我正神志不清,仿佛觉得自己就要成为一个罪犯的时候突然看到那胯间一物,此刻我的心情可有人能懂?没有,绝对没有啊!

好了!有什么不舒服吗?背上没有错位吧?

没有。这是很细的工作,石杖,你的手真是灵巧。明明是独臂,却这么好用。

是啊,因为只有一只手,才会努力练习,尽量让它能活动自如。

我从床上下来。沙发一旁卧着那只黑犬,我只能敬而远之,坐在地板上。

迦辽海江就像一只无意识间散布着毒粉的凤尾蝶,若再靠近点,份量就足以致死。

究其原因,是我不得不每天逐渐增加耐受性。

■■■

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白天大都在海江的地下室里度过,公寓仅是晚上睡觉的地方。偶尔会试探着问她,回家太麻烦了,能否在这里过夜之类的。

夜里很危险,不可以。石杖不是说过不能一整天都待在这种地方吗?晚上还是到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吧。

他如是说道,坚决不同意我留下来。

生活悠闲得都想打瞌睡。照料他进餐,偶尔帮她装上义肢在室内散散步,做他打发时间的聊天对象。给他擦拭身体则是到现在都让我最为苦恼的差事。

石杖,把义肢拿过来。

这种平淡的日子,一转眼就过了一个月。我收到了第一份工资,突然觉得分外不安。这样也能拿到工资?工作应该是件痛苦的事情,可是我却相当轻松快乐,这简直像是在做梦,令我无法平静:

我已经开始失去了平衡,我自己有所察觉。

回到公寓,是我最为快乐的时光,打发一个人的时间却很郁闷。虽然狭小可却曾经可爱的小房间,现在愈发显得落魄。要是说不想被他人干扰,那间地下窒才是无与伦比的,知道了还有那样的地方之后,我这里只能算是假寐而卧的地方。贫民百姓能参加城堡中的舞会,这样的人生即使让我失去生命也值得。

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着无聊的新闻,我坐在床上回想起今天地下室里发生的事情。

石杖,你真是名不副实呢。

实际上我是看他不顺眼。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吗?有时我会觉得这个小鬼真是让人讨厌,我那么细心地照顾他,可他一点都不关心我。

石杖,我原来以为你很糟糕呢。

呃?

你很和蔼不是吗?对我照顾得这么周到。你自己都这么歪瓜劣枣了,还能那么努力的去照顾别人。

我喜欢他对我冷淡的样子。

海江身上有种我不具备的优点,就是不管别人怎么对待他都不介意,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也都不关心的孤傲。

入总是想接近自己没有的东西,自己憧憬的东西,为什么会这样呢?一定是想沉浸在这种为某样东西而沉迷的感觉里,并没有特别的感情。

见鬼。跟走钢丝似的。我失去平衡的时候,你不快过来帮忙的话我就不行了。

我如果快速帮她翻转身体她就会滚下来。没关系,我小心翼翼地帮她转回原处。不管是想继续竭尽全力照顾她的念头,还是永远惦念那间地下室的心情,都只是暂时中毒。

这就像是出麻疹,过一个月,热情自然就会减退的。

可是,我这种猜测也过于天真了。

感冒缠身,不但没有退烧,反倒越来越严重。真是值得同情啊!人生就是这样,人在时运不济之时,总是事与愿违。

听说石杖家住在支仓的北边?

是啊,怎么突然问这个?有什么要帮你捎带买回来的吗?

要是能买回来的话,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呢。石杖不知道吗?这个镇,居然还存在RocknRoll的天地。

哇我举起单臂高呼万岁也许今天心情比较好,我帮海江在左臂和两腿上装上义肢义足,可能是受这种影响吧,我才首次能欣赏到此种艺术风味。

那什么RocknRoll,是化石吗?

我合上漫画书。本来是想消遣时间才让我用公费买来的漫画书,可海江根本就不读。于是就变成我的后备物资。我还暗怀鬼胎,准备怂恿他下次去买quan套《三国志》的漫画版昵。

你说化石,也太离谱了吧!你想表明自己不知道摇滚乐,也用不着说这种话呀!石杖,你应该听音乐的吧?

不听,要自己玩玩音乐还可以,不过听别人写的就很不在行了。

如果是这样,即使我告诉你RocknRoll是什么,你也不会懂。对了,听说啊,以支仓北边的青少年为中心,平时药店里弄不到的药品,在那里能以合适的价格买到手哦。

啥?

突如其来的话题。根本是不着边的事情嘛!地下室里喜欢打听别人**的他继续说着。

不过,也不是多帅的那种故事,只是品行不良的混混精力过剩,一群不到二十岁的毛孩子在那里瞎胡闹罢了。不只是有组织的售药那么简单,还经常逼迫付不起药费的孩子,甚至用车子轧借债太多的。根本就不是交通事故,是故意肇事逃走,很难抓捕。这是我从一个警察朋友那里听说的。

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什么嘛,就像我刚才在漫画里看的三流故事一样!

这事我没听说过。现在还没有结果吗?想要幻觉的话,用**(注7)之类的安定药物就够了,要是超过这个度,人家就有顾虑,放不开手脚,顾客到一定量不就上不去了?而且不是很容易被抓吗?

可关键是抓不住啊,听说那个无赖非但不抛头露脸,做的事情还从头到尾都只是模仿过去的事件。一般是先观察一些持续时间较长,能够顺利进行的小事情,然后再采取行动,警觉性很好。所以说,警方也很难锁定这个家伙的相貌。

"

真是奇怪。

既然是模仿犯,应该有明显的特征才对。

可是因为这个事件里的家伙只模仿别人,就抓不住本人的相貌。这家伙不要说特征了,就连自己的脸都没有。

很奇怪的罪犯响!他模仿别人犯罪,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谁知道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想成为自己。说起这个,我还想以为石杖你知道呢,你应该经常和这种人打交道吧?

怎么可能?不过是个卖药的小毛孩子,你觉得他会靠近那栋公寓吗?

啊!

海江点点头表示理解。我可是住在可以用来吓唬爱哭小孩的十三号公寓里的,那里因危险度高和贫穷而闻名。不过,刚才的消息令我十分开心。

石杖,你看起来很高兴嘛!果真知道些什么吗?,,

没有,我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你刚才说这些,是担心我的安全吧?

也许是想给我忠告,提醒我不要靠近那种危险的事情。

海江断然否认,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什么话!我只是对那个模仿犯感兴趣,至于石杖你变成什么样,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汪汪!黑犬狂吠。

■■■

仍然充实的每一天。

出院已经五个月了,我一边乐观地憧憬着一如既往地顺利度完今年,一边回到公寓。今天,地下室的他依然对我漠不关心的样子,不过最近改叫我所在君了。反正还有很多的时间,最终我会占上风的。真到了无法克制的时候,用力量去取得就行了。

啊,回来了,所在君!

新岛站在我房间前面,像是在等待我回来我大吃一惊,松弛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了。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刚才在所在君的房间里有个陌生人。我想七点之前你是不会回来的,就觉得很奇怪,过来看了一下,那个奇怪的陌生人就出来了。他说是所在君住院期的旧友,我没在意,然后他就回去了。

怎么会这样呢,就这件事吗?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不过,所在君,别人来拜访你的住所,还是第一次吧?

确实如此。以前的旧友没有通知我出院的事情啊?披谢过新岛后回到屋里。

可恶,我记性也太差了!

房间整个被翻遍了。

反正床和电视都还完好无损,我就躺到床上,在脑中搜索相关的线索。当然,无论我怎么绞尽脑汁,还是一无所获。能想到的事情,就是明天要到早市上请人修锁。

是在完全没记忆的时候结下的梁子吗?真是的,今天怎么尽遇到这种事情!

第二天,午后两点。修锁必须得在场,费了些时间,上班时间就往后推了。

只喝果汁不能解渴,我给海江削了苹果,我就在旁边吃着葡萄。单手削苹果,这是我特意为了海江而练就的绝技。

喂,给你说件正经事。我昨天回家的时候,发现我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出院后,我也没跟别人结仇啊!

我们商讨着其中的缘由。

啊海江吃惊地张开嘴。我叮嘱他好好吃苹果。桌子上放着左臂的义肢,可是今天他似乎没有想装上的意思。

哦你那里不就是个空巢吗?

什么都没被偷走,我可是主张随身携带存折的人。

也就是说,我主张把所有的钱带在身上走路。比较奇怪的行为,那是因为如果被人发现存折的话,我的生活就会陷入泥潭。

呵呵!可是,仔细想一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石杖你不是对白天没有记忆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事情。

那个话是这么说啦。

可是,稍等一下,我以前对海江说过这样的话吗?

吃完了。谢谢,能麻烦你收拾一下吗?

我拿着托盘走向洗漱间。

这个房屋没有厨房,所以洗东西都必须到厕所旁边的洗漱间。下水道不通了,水就积了下来。

如果说地面上的水库是立方体的话,这个房间也是立方体的。四周的墙壁各有一个门,仅南门可以出入,在它旁边就是洗漱间。顺便说一下,这里没有窗户,南门以外的其它门,就可以当作是没有打开的窗户。

咦,怎么这里有两个杯子,在洗漱间放着的?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今天在我来之前,还有其它来客。

喂有谁来过吗?

我一边洗着水果刀和盘子一边喊道。

怎么?不是石杖你介绍他来的吗?他说弃很为难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请教你所以才找来的。

我关掉水管,把水果刀放进口袋,甩掉两手上的水珠,故作镇静地回到房间。

什么样的家伙呢?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比石杖略小一点,名字叫久织伸也来着。

久织伸也?

不是你的熟人吗?

确实是熟人,不可能不认识的。

可是,为什么是那家伙?

莫非他已经出院了?

那家伙还是老样子,那么唐突。你们都聊了什么呢?

这可是件很有争议的事情,好像是说要找姐姐复仇什么的。石杖你知道久织伸也被捕的事吗?

大概内容知道一些吧。

久织伸也,亲手杀死父母,后来连姐姐也想杀的高中生。可是,这也是三年前的事了,他现在应该在医院里啊!即使出院,怎么说也是因为在医院里有所悔悟的,向姐姐复仇之类的无稽之谈,我想都不敢想。

海江,你怎么对那家伙说的?

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石杖应该听说过那个传言吧,想杀恶魔附身的人就要拜托森林里的另一个恶魔。大概就说了这些。真是麻烦透顶,那个久织伸也似乎把这个当真了。

天花板上,鱼儿在游弋。

沙发边的黑犬嗤嗤地发出鼾声。

这种传言我还第一次听说。可是那家伙,似乎真的相信拜托恶魔的故事。

原来如此,伸也的姐姐也是被恶魔附身的人,看来这次他是抱着复仇的决心才来的。你给他什么建议了吗?

我只能说不要反被复仇者杀死。久织伸也五体健全,也不能借给他义肢,他问我怎么才能复仇,我告诉他说不一定非要杀死对方。

一阵汪汪的狗叫声传来。

迄今为止从不敢靠近的黑狗,蹭到了我的脚下。

糟糕。那个人什么时候走的?

在石杖来的一个小时以前吧。

虽然只是点头之交,也结下了深厚情谊,绝不能对这个危险的家伙放任不管。

不好意思,今天我想请假早点走。得追上久织伸也!

可是没关系吗?如果真发生武力冲突,我现在是独臂,未必赢得过他。

稍等一下,桌子上的义肢你可以拿走用。你还没有什么自己的感情,所以能用的也只有这个了。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所谓的义肢,就是桌上左手用的义肢?

不用客气,拿去用吧,你来的初衷不就是借用义肢吗?

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可是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作用

她这么劝说,我也就不好推辞。

我手里拿着白色义肢虽然既不想触摸它,也不觉得它合适离开了地下室。

坦白的说,我心中已有要寻找的目标线索。

如果三年以来一直没有变化,伸也的家应该还在能图的居民区。

我拐回车站,乘上了开往能图的公交车出院以来第一次光顾这个地方,所以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我把从海江那里借来的义肢装在身体上,比葫芦画瓢的模仿着海江的样子。我不愿胡思乱想,可这支义肢既没有特殊的材料也没有完美的结构,我对这不可思议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

白色的义肢,只是贴合在我手臂的断面上,服服帖帖而已,但就像石膏模型似的,根本动不了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海江却能神奇地让它活动自如。

真是的,怎么会是这种构造!

我一边发牢骚一边被汽车载向前方。

不一会就到了能图,天色逐渐暗下来。支仓市的三大怪谈之一能图傍晚的霞光,映出满天红霞。

久织家就座落在三号楼的三零三室。

没有门牌号,看样子没有新户人家人住。曾经出现过恶魔附身患者的房子,恐怕再也无人问津了吧。

打开钥匙进入房间。因为担心他逃走,就没有按门铃直接进去了,可是里面却空无一人。能图的居民区里,三室一厅一厨的房子虽说有点狭小,可是对于他们一家父母姐弟四个人而言,彼此间的距离应该恰好合适吧。

落日又下沉了些。我从空无一物的客厅向阳台张望。

接下来。

如果不在这里,我对寻找久织伸也就束手无策。本来想尽可能避免和医院联系。可现在也是万不得已,于是准备回去找到医院的电话,向他们打听久织出院后的住处。

■■■

已经过了晚上九点。我又从能图返回车站,抵达了古朴沧桑的十三号公寓前方。突然,后脑勺遭到钝物猛烈攻击。

眼前顿时金星四溅。

虽说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可是身体倒向前方。

接下来背部又遭到毫不留情的一阵猛踢,我已完全卧倒在地上。

喂!你就是石杖所在吧?

他一把抓起我已经晕头转向的脑袋,把我拖入黑暗深处。这算什么呢?明明是居民区。可居然无人相助。咦,这家伙怎么就这副德性?比我们还菜鸟呢!就这样还敢大胆追到这里?

又是一阵火花。我的脸上又被狠狠地横揣一脚。想要认真处理已经来不及了,有三五个人。手里拿着木棍把我团团围住。

那个没关系吧?真的没关系吗?算了,怎么都好啦。阿拓,我也要来一脚吗?只踢一脚好不好?

怕什么?都没怎么出血。不过脸就算了吧,你出手又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打偏了这家伙就挂啦!

周围一阵哄笑。

咣的一下,我又被踹得眼冒金星。那帮家伙就像是在打高尔夫球似的,用尽全身力气猛踢了一脚。

你也太混帐了,脸和头不是一样的吗?哇,都染红了!真的该收手了,这样下去这家伙就真没命了!

死了也没关系吧?反正这家伙活着也没用。

被恶魔附身的家伙,就是死在路边恐怕也没人管。你还想把这家伙当病人供起来啊?

于是私刑开始了。

我被捆绑起来,他们一边对我破口大骂一边把我当沙袋踢来踢去。一阵拳打脚踢后,我大脑中一片空白,这些家伙的嘴脸和污言秽语,我都不知道了。唯一清楚知道的是,先出手的是他们。

哈!

左边的义肢蠢蠢欲动。只是被装上去的东西里面,突然窜动着汹涌澎湃的血液。

咦阿拓,那只手是怎么了?

惨叫响起,是在这之后不久……

实在可恶!居民区就近在咫尺,怎么那些人都无动于衷呢?

这些混混因为受到窝囊的弱者反击而冲动、激怒,仗着人多施展暴力。但是接下来,局面因一边倒的性能差距而完全颠覆,转而变成他们被蹂躏、**,发出凄惨的哀号。

对,对不起,对不起

还剩下一个人,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在不停的乞求我。我大笑。

坦白的说,我十分讨厌暴力。

但是被虐待后再去虐待别人,心情却好得难以形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拼命压低自己的笑声。

周围有五人,不,是六个少年躺倒在地上。虽然染满了鲜血,可也全都没伤及性命。.

不妙!不过算了,反正都还活着。

哈哈哈!我稍有点后悔。

这算什么事啊?我好不容易才能开始新的生活,努力地做一个好公民,却莫名其妙地又防卫过当了。哈哈,这样搞不好可能还得重返医院。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也是啊,让处在这样一种心理状态的人出院,医院也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喂,阿拓,有救护车吗?怎么,不需要?你倒是说清楚啊,光在那里喘气人家怎么知道?

要是弃之不管的话,可能要出两条人命。这期间会不会有人经过这里呢?居然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袭击他人,真是考虑不周,还好干钧一发之际留了手。

还好还好,即使一个人死掉也会暴露,到时候又不得不东躲西藏。我们还真是幸运。

哈哈哈,哈哈哈!不好了,太高兴的话都不能控制表情了。站在这也没什么用,还是回房间去吧。

■■■

中间虽然出了点小麻烦,我还是平安无事的从能图回到了家中。

脱掉沾满泥土的上衣,打开电视机,一下瘫坐在床上,听着电视里的新闻。一条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

哇?

我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仔细盯着电视看。似乎并不是错觉。

总是播放着另一个世界新闻的电视播音员,反复地重复着一个人的名字。

今天下午六点左右,在支仓市能图工业居民区发现一具青年男性的尸体。初步判定其身份是居住在支仓市的久织伸也。从现场的证词以及久织的经历来看,同时有目击证人证实,可能与久织伸也的死有关

怎么可能!胡说!

我现在脑中一片空白。

在几乎让我气绝的冲击中,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怎么回事,怎么成我杀的了?

在宣读杀害久织伸也的嫌疑犯时,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注3:托马索.阿尔比诺尼(TommasoMbinoni),意大利作曲家、小提琴家

注4:约翰内斯。勃拉姆斯(JohannesBrahms),德国古典主义作曲家

注5:Dr.Roman,绢衣医生的绰号。他的全名是贯井绢衣,因为经常总是口出罗曼蒂克的豪言壮语而得名。

注6:迦辽海江的自称念作boku,在日文中是男性用语。

注7:**,一种有迷幻效果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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