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调息好了的赵翔睁开了双眸。
林晚水满脸喜色地递给他一个热乎乎的手巾——
“兄弟,你辛苦了,来,擦把脸,刚才看你那模样还真吓了我一跳!”
赵雄接过热热的手巾——
“谢谢,幸亏令尊修炼了一种奇妙功法。”
“否则,我也不会如此轻松地解决他体内留下的问题。”
“不过说实在话,他这种极为严重的毛病,病根就出在饮食之中。”
“这是慢性中毒,而且又是极为隐秘很难发现的剧毒。”
老者从云床上一跃而起,对赵雄长拜不起——
“赵神医,不愧是神医啊!
“如果没有赵大夫妙手回春的神技,老朽林淇远这条命肯定挂掉了。”
赵翔闻言,就赶紧上前搀扶起了老者,又是打恭又是作揖,忙不迭地说道——
“伯父说什么话来着,这悬壶济世本是医者应尽之事。”
“更何况小侄已高攀贵公子为兄弟了呢?”
“自家人做自家事,能为伯父尽绵薄之力,理所应当啊。”
林淇远看看林晚水,在看看赵翔,终于大嘴一咧地乐呵呵笑了起来。
他随即一手拉着一个,左看右看,得意地说道——
“晚水啊,以前那个算命的怎么说,记得吗?”
“说你今生还会有一个哥哥,你当时还愣是不相信的。”
“瞧瞧,眼下不就真应了他的话,你真就有了一个神医大哥了吗?”
“嗨,我真是有福气,承上天眷顾,赐给我神医扁鹊一般的儿子啊,哈哈哈!”
林晚水微笑着看看赵雄,转过脸问着林淇远道——
“父亲,你感觉怎么样?能运行真气吗?”
林淇远在林晚水肩上狠打了一下——
“你这兔崽子,当时居然施出了这么一招!”
“否则的话,我说我肯定要在你那位二娘面前露馅的。”
“她肯定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否则又怎么会把开启云床的钥匙给你?”
“她更不会让你带着我、带着赵雄到这忘尘庵来的。”
好像也觉得自己答不对问,老者补充道——
“如今我当然能运行真气了,还发觉修为好像快要突破到合体期了。”
“贤侄,这就要感谢你了,这肯定是你运使神技让我有了这种突破的可能吧?”
“想不到贤侄不仅医术高超,修为境界也精深无比、高不可测!”
“这倒叫我汗颜了,我看,你还是……”
赵翔打断了林淇远的话——
“算了吧,伯父,我和令公子已心有灵犀成兄弟了。”
“我们只论兄弟父子,不谈功力修为,这些呢都以后再谈吧。”
“伯父,尽管你功力恢复,但是你面对的是一个恶毒可怕的严密组织。”
“他们在暗中对天风堡蓄谋已久,又有奸细打进了天风堡内部。”
“甚至伯父你身边亲信都可能被对方策反了过去。”
“也许伯父对这也不甚明白。”
“说句不怕伯父惊惧的话,就在来天风堡路上,我被一个黑衣蒙面人威胁。”
“他一再地警告我,严令我不得治好伯父之病,否则的话,我必逃不了大灾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