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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四夜 暂时停止(2 / 2)

他周围闪烁的画面正在上演最糟糕的事态。每隔几分钟就有某人死亡,飞溅的鲜血弄脏了画面,接连不断传来临终前的尖叫。那里集结凝缩了痛苦、憎恨、忿怒以及恐惧,简直就是地狱。

喂,龙惠啊。我应该是地面上最富足的人类。

叩叩叩叩,发出皮靴跺在地板上的声音,愿凤动作优雅地在房里走来走去。

只要我这个贤木财团总裁世界支配者的贤木愿凤期望,就能够得到世界上所有的幸福。美食、美貌、神秘、自然,甚至是国家、名望、人类,只要我想要,就会马上排在我眼前。

他走到龙惠面前停下,脸靠近她:可是,龙惠啊一我的愿望是无止尽的呢。

啊啊,他呻吟着,抬头看向天花板。

让握有广大国土版图、享尽一切快乐的秦始皇渴望却得不到,最终苦恼而死的原因永恒的生命。如果知道我吃了泪歌给的伊甸苹果,连长生不老也到手了,却还是无法满足,你是不是会很诧异呢?

龙惠沉默不语。他贤木愿凤,曾经是自己的目标。她一直立下誓言,总有一天要超越伟大的大哥,继承愿凤的全部,成为世界支配者。

可是,我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憧憬他的地位了。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真实幸福的所在。

即使得到地面上所有的东西,一旦生命消失就会失去这一切。我害怕那样。就算吃了苹果,只要心脏被挖走就会死,没有绝对、完美的安心。所以我渴望,祈求着永恒

这就是贤木愿凤的目的吗?

在这座研究所里研究的是,我所期望的,肯定也是全人类所期望的永远幸福。为什么无法安心地感受幸福?因为恐惧。人类害怕什么?害怕未知。因为不知道死后的世界究竟存不存在,所以害怕死亡。全知才是通往永远幸福的路标。

愿凤指着其中一个画面微笑。画面中一只长相奇怪的怪物,正发出不吉利的咆哮

比方说怪物。

画面又换了。一个皮肤被弄伤,痛得流泪的人类画面像在倒带似地继续播放。

比方说苹果持有者。

愿凤展开双手,眼中的理性已然消失,他大叫:碎片是什么?七大虫人呢?怪物活动的理由是?话说回来上帝呢?

他把手放在胸前,宛如绅士般地微笑。

解开这些谜团,知道这个世界的全部结构后,我将得到完美的不死之身,以及一切幸福。你不觉得那才是真正的满足?是人类的顶点吗?

看着大笑的他,龙惠不禁掩面。

那种。

那种

为了那种无聊的事。

对小姬做那种过分的事也是

小姬?喔,杀原蜜姬啊,七大虫人之一的不快逆流。我听说她是无敌能力者所以特别期待,甚至还做了解剖,却没什么收获。改来期待为了削弱不快逆流的力量让她们对战,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眼球掘子好了。

那是非常冷漠的语气。

他不知道蜜姬是用什么样的声音在笑、如何愉快地谈天。不知道她吃到好吃的东西时的幸福表情,还有偶尔会露出的、非常温柔的表情。所以才能这么若无其事,毫不在乎她的疼痛及痛苦地对待她。

不把人当人看,没有温暖的心。

龙惠感觉自己的心正急速地逐渐清醒。她打了个冷颤,身体不住发抖,用哭干的眼睛看着继续说话的愿凤。

其它还捕获了许多因杀菌消毒不在而大量出现的怪物。我们尝试让人类吃它们,或是做解剖,进行各式各样的研究呢。不过还没出现显著成果就是了只要让人类看到怪物的恶行恶状,要诱拐多少人类都没问题,所以不用担心研究材料不足咯咯咯。

原来人们消失也是永远研究所造成的。

这座研究所一定还犯下了其它多重无以计数,如果知道真实情况可能会无法维持理智的罪恶吧。

龙惠,为何露出那么沉重的表情?愿凤一副无法理解的模样,朝龙惠这里看:死多少庸俗之辈,和我们支配者无关吧?高兴吧,你像这样和苹果或虫人扯上关系也算某种缘分。要是我在伸张志愿的中途倒下,就让你继承这间研究所吧。台面上的贤木财团交给愚龙咦?龙惠啊,你不高兴吗?这是很棒的事哟,你将继我之后,知道关于真实幸福的事。

住口,蠢材。低沉的声音。

贯穿愿凤的刺耳话语,龙惠用阴沉的声音说。

愿凤原本从容的表情突然冻结,他声音颤抖地问:你刚说什么,龙惠?

龙惠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只有声音阴郁、低沉、沉重地回绕着。

如果是真实的幸福,不需要别人特别教,我也已经知道了。

飘忽流转的眼神里,寄宿着坚强的意志。

父亲大人。对我来说,您是等同于上帝的存在。她闭上眼,平静地说。

因为只知道您是凌驾于国家之上的超级财团总裁,一次也没有见过您,才会将您美化了。深信父亲大人一定不会像我这样犹豫、烦恼,是完美的存在。

然后她张开眼睛,没有嘲讽,也没有不层,只是悲怜地如此说:可是像这样实际拜见您的容貌,听您说话,老实说,让我幻灭了。我试想父亲大人是哪一种人格的人,不就是连只要有点智慧,就算*童也能理解的幸福意义,也没能好好理解的蠢材吗。

愿凤垮下脸,大步走近龙惠。

好可怕。

龙惠很胆小,光是大男人这样逼近,就让她害怕得心脏快停止。可是,不能在这时退缩。

她鼓起全身所有勇气,指责贤木财团的首领:如此愚蠢的你永远不可能有获得满足,觉得幸福的一天。就算拥有不老不死的身体,支配整个世界,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切法则,你也绝对无法满足!

愿凤指尖抵着下巴,无言地瞪着龙惠。

手脚都不能动的龙惠,全身发抖,却没有移开视线。

你知道,人类为何像你这样期望永恒的生命,无止尽地渴求什么,直到得到整个世界吗?你了解人类挣扎,期望、祈求什么地活下去的理由吗?即使牙根无法咬合、舌头抽筋,光要说话都很困难,她也绝不沉默。

看来您似乎不了解,就由我来告诉您吧,父亲大人。那是为了被爱。我们是为了被某个人爱,感觉啊啊,好幸福的瞬间,才活着呢。

曾经,龙惠期望成为世界支配者。要超越大哥,得到贤木财团然而这个虚幻的梦,并非真实。

御贵说他一直在追求永恒的生命。可是,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何渴望长生不老,为何活着。

御贵,答案其实很简单。

不需要烦恼。

拥抱心爱的人的那一瞬间,与重要的人交谈的那一瞬间,人类就是为了那一瞬间的幸福而活着。在那个当下,就算只是一瞬间,也能获得满足觉得活着真好。

为什么龙惠会想成为世界的支配者?

并不是因为想要什么东西,并不是想成为握有权力的人。

妈妈,称赞我。

从幼小的龙惠口中说出,那个天真无邪的愿望才是真实。

龙惠希望得到别人的赞美,希望获得认同。

龙惠只是深切渴求一个能把自己当作龙惠看的人。她深信唯有超越大哥、继承父亲的脚步,成为贤木财团的首领才能达到那个目的。唯有脱离防滑垫的自己,依照母亲的期望得到贤木财团。

然后被称赞、被认同。

不,是希望被爱。

这大概就是人类的最终目标。

之所以辛勤赚钱、期望崇高的地位,是为了被别人称赞好厉害!,为了被爱。而祈求永生,也是为了得到更多被爱的瞬间吧?

人在被爱时,能够发自内心感到幸福。

她觉得是这样的。

所以,龙惠断言:不爱别人、不重视别人、为了无聊的研究毫不在意地进行杀戮像您这样的人,缺乏爱的人永远不可能有幸福的一天!感受不到别人的爱,无法体贴别人的你,永远感受不到被爱的瞬间,无法获得满足!

喂。愿凤抓住龙惠的脸,一脸凶狠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注意一下你的口气。我不能幸福?我这个全世界最富有、最接近上帝,拥有永恒生命的贤木愿凤?你这种小姑娘懂什么龙惠啊,说话要掂量自己的斤两。你只要乖乖听话,我都说要让你继承这间美好的研究所了!别自命非凡能代替你的人多的是!

即使被斥责,龙惠还是用力摇头,甩开他的手。

然后偶然地,她的眼睛停留在其中一个画面一条身体优美柔软的蛇面露微笑。

看着那似曾相似的黑色肌肤,没来由地,她就是知道,那是那条蛇是她小心不被愿凤发现,像在告诉那条黑蛇般地说:没有任何人能代替我。我就是我,是黑木龙惠。只要有承认这点的他在。

她瞪着愿凤,声音坚定地宣言:我比您幸福数倍、数十倍、数百倍!嫉妒我吧!咬牙切齿地懊恼吧,误解幸福的、可怜的父亲大人!

想被碎尸万段吗臭丫头!愿凤张大眼睛厉声斥喝,龙惠没有被吓到,她已经不再发抖了。

她高傲的眼眸,正热切追逐着逐渐消失在画面角落的黑蛇。

同一时刻。在一栋如果体积再小一点,可能会被当作大型垃圾回收的公寓三楼。

肉偶被感谢了。如果用花朵表示感谢的话,感觉就像是被放到花园里一般。

真的很谢谢你。说救命恩人好像也不太对,总之你帮了我大忙呢。我以后不能不尊敬你啦?

失去两只手臂的少女,神清气爽地对肉偶行礼。她的个头比肉偶娇小,像这样以坐姿面对面时,可以看到可爱的发旋。

肉偶把手伸向少女微微抖动的两根马尾,发出啊嗯呢喃。少女莞尔一笑,报上自己的名字。

我叫相泽梅。其实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名字,呵呵,那是秘密。你叫什么名字?住在这栋公寓吗?

听到肉偶发出唔唔、呼唔的声音,自称相泽梅的她露出些许困惑的神情,又径自说了起来。

哎,不过这栋公寓的人还真薄情啊,我叫了好多次救命、救命都没人发现呢。对他人漠不关心的现代人的病灶

她说着让人一知半解的知识艰深的话,或许,是想不起来接下去是什么,她摇摇头,看向这里。

唔,可是好奇怪喔?我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你,是哪里呢?我们是初次见面吗?

初次见面。

肉偶鹦鹉学舌似地重复小梅的话,她同意地点点头。

嗯,我们果然是初次见面呢。嘿嘿,我呀,不擅长记长相或名字。

她一边说,一边用仅有的双腿灵巧地起身,慌忙地走向门口,以身体转动门把,轻轻开门朝外看去。

然后,她又像在提防什么似地静静关上门,折回后轻轻瘫坐在地。带点寂寞地轻声说:狂清为什么没回来呢?

狂清?

看到肉偶满脸困惑,小梅皱眉说:变态刑警。

变态刑警。

看着看着,小梅的眼眶里积满泪水,像小孩子一样弓起背部,趴了下去。

还说明天就会回来,骗人。这三、四天到底去哪了?难道是被怪物杀死?活该,那种人。她喃喃嘟嚷着,发出呜咽声。

呜呜。

她开始哭了起来。温热的泪水流过脸颊,小梅一脸讶异地歪着头。

咦?唔唔,我为什么哭像笨蛋一样,像笨蛋!

小梅?肉偶含糊地呼喊她,伸出手。

为什么呢?自己的人格明明已经破碎了。一看到有人流泪,就觉得非常痛苦。

伸手抚摸小梅的背,小梅一脸狼狈地抬头看过来。

呜。呜呜,呜啊啊。她很寂寞似地,像个迷路的小孩般哭了。

呜啊,呜哇哇哇哇哇!

肉偶凝视着她。从眼里流下的温热液体,微微颤抖的喉咙,悲痛的哭声。

心好痛,不忍心看下去。

不要,哭。

肉偶含糊地轻声说,她连话中的涵意也无法了解,却反复地说。

不要哭。

然后抚摸小梅的头。

这么一想,当自己还叫做宇佐川铃音时,好像曾经见过她。那时,她像在求助什么似地露出不稳定的寂寞神情。

看着这样的她,让肉偶觉得很痛苦。

肉偶一边安慰抽泣的她,一边茫然地思考了一会儿。

尽管那是比人类的思考还原始,更趋于本能,甚至不能称作思考的东西。

(为什么,只要看到有人哭泣、或是痛苦,就会觉得难过?

处在与自己不相干的位置的别人,就算他们的**或思考伤得再重,也不会危及自己,应该和我无关才对啊。

可是她一哭,我也觉得痛苦。

她的痛就是我的痛。

我和她是一致的。

因为想到不可思议的东西,肉偶不禁感到困惑。我和她是一致的。)

门开了。

狂清?

小梅像小动物般做出反应,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在她的视线前方

嗤嗤。

门敞开着。

一头长长的、编得很复杂的黑发,被从门外吹人的风吹动。小梅看着那个身材异常高挑,弯下身进到房里的男人。

啊。

她不禁张大嘴巴,露出在大白天看到幽灵的人,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般的呆滞表情。

明明全身围绕着神圣的波动,却只有眼睛像狼一般锐利。他抿嘴偷笑,用读不出意图的表情看向这里,夸张地拍手。

啊哈,奇怪?我得到非常凄凉的反应呢,怎么办?怎么办呢?女孩子二天就可以忘掉前男友的那个迷信,难道是真的?

啊呜。

眼泪及呜咽似乎都停了,小梅一脸苍白地抬头看他:阿藉。

嗯。初次见面,我是借口无法。

他说出依照解读方式不同,也可以算是非常坏心眼的话,弯身打招呼。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啊,对了不能忘了,这是礼物哟,小梅。

他喃喃说,背上扛着某人。自称是借口的他,动作优雅地将那个人放在榻榻米上,从容地耸耸肩。

至少还活着啦。

狂清?

小梅大叫,冲到被放下的男人身边。男人穿着旧旧的外套,个头没有借口高,留着长浏海无法辨别长相。小梅一脸激动地喊他,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如同借口所说,那人似乎还活着。

不过从他全身不知道是被泥巴、血还是什么的黑色物体弄得脏兮兮,呈现昏倒的状态来看,或许有受伤。

小梅的脸色彷佛血液被抽掉般苍白,她看着嗤嗤笑的借口。

是阿藉阿藉弄的?

咦?借口发出白痴的声音,再次无意义地狂笑,摇了摇手。

啊哈哈,笨蛋,我干嘛一定得去欺负人类。我是因为那个啦,那个泪歌的研究所。

借口像在思考什么似地皱了眉,然后说出那个名字。

叫什么名字呢永远研究所?我因为感觉到那边气氛诡异,而在那里监视。然后他突然出现,与泪歌展开许多有趣的谈话呢。我在一旁观摩时,因为看他陷入危机,索性救了他。

嗤嗤,借口发出不可思议的笑声,往下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

结果啊,他喊着行踪成谜、让我很担心的你的名字呢。我本来想把他随便丢在一个地方的,这么一来就觉得很介意,便从他的驾照查出地址,再把他送回来。所以才有现在这个感人的相逢。OK?了解吗?

小梅刚才的开朗气息突然消失了,她像个怕被责备的小孩一样,露出悲痛的表情。

阿藉

她低下头,哽咽地说:那个呜,我的两只手臂不呜不见了。不是那样的,是被一个女人抢走,不是我的错。

哎呀。你说手臂不见了,真的吗?

借口一脸意外地扬起单边眉毛,戳了小梅的额头一下。

那是很自然的动作,不知道这个行为有什么意义。

不过借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依然面带笑容:啊,什么嘛,完全没问题。没有消失,没有消失。

咦?这次换成小梅露出惊奇的表情,一下张口一下闭口的。

真、真的?手长鬼的两只手臂没有不见?

嗯,嗤嗤,这是杀菌消毒干的吧。

借口笑了笑,环抱双臂,像是理解什么似地不停点头。

我想大概是因为啊,杀菌消毒的能力把你高浓度的能量结晶手臂整个消灭掉后,你贮存于感觉器官里的灵魂几乎都消失了,才会无法重新做出手臂形状哟?只是单纯的能量耗尽所以,只要我咚地

他语气轻松地对她说,一边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房内有一瞬间笼罩在淡淡的光芒上。

给你苹果。只有一颗就是了,现在手边缺货呢。怎么样?这样就可以伸出手臂了吧?

小梅听他这么说,战战兢兢地盯着掉在房内一角的营养剂空瓶。

一瞬间磅地发出巨大声响,咖啡色瓶子整个粉碎。

啊小梅脸上浮现出从冬天变成春天般的笑容,高兴地跳了起来。

太、太棒了!手臂恢复了呢!阿藉好厉害!

肉偶完全无法理解两人的对话,可是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气氛,不禁稍微向后退。

借口看着这样的肉偶,眼中闪烁出某种危险的神色。

喔喔。他愉快地浮现笑容,转向大门。

那么既然你复活了,就来帮我一下吧?小梅,不对,我可爱的手长鬼。泪歌和她那群愉快的伙伴,竟然偏偏选不快逆流出手。就叫她不准对七大虫人出手的,结盟关系结束,协助也要中止。趁逆流开始动作之前,要破坏掉那个研究所,把泪歌和相关人士都杀光!

小梅的身体稍稍动了一下。

要、杀。嗯是啊。

她带着犹豫的眼神环顾狭小的房间,以及倒在地上的男人,然后摇摇头。

嗯。手长鬼会努力的,所以最后,她一瞬间闪过像要哭出来般的柔弱表情。

阿藉,要给我很多赞美哟。

她轻声地,彷佛自言自语般地说,又回头看向室内。

对不起喔,狂清,我果然已经无法以人类的身分活着了。可是,能够以相泽梅的身分生活一小,段时间,我觉得很开心。

自称手长鬼的少女,流下一滴泪珠,朝敞开的门走去。

借口看着她,非常开心地展开双手。

啊,对了,虽然未经证实,有情报表示研究所还抓了与野。可恶,要是敢对我的与野做出过分的事,我可饶不了他们。啊,说与野你可能不知道吧就是眼球掘子。

眼球小姐?

小梅非常惊讶。不知为何,肉偶也对他的话起了反应:眼球掘子。小、掘。

也不知道借口有没有听到,他用狼一般的眼神笑。

嗯,不救那孩子不行呢,我的可爱毒苹果。要是与野死在这里就真的全部付诸流水啦。

不行。肉偶简洁地说:不行,救她。

什么?借口很开心地,真的很开心似地看向肉偶:你说什么小姐?

不行

肉偶不明白自己即将说出的话的涵义:不行啦。要是小掘回来,待在身边的话,老师会一直,和小掘,讲话。我希望他,只看着,我咦?

肉偶手伸向嘴唇,睁大眼睛。

然后满脸困惑,莞尔一笑。

不对。大家要好,是最棒的。

嗤嗤。借口露出恶魔般的笑容,盯着肉偶。

崩溃成不错的感觉了嘛,这下子不快点不行了?不过嗯,在酒宴方酣,万事备齐前,你就继续沉睡吧,白雪公主。

说着让人无法理解的话,恶魔带着鬼消失了。

肉偶默默目送他们离去,不经意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突然间,眼眶涌现泪水,肉偶不明就里地哭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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