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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血与肉与骨的吊线人偶(1 / 2)

 深夜。

是啊

在冷冷清清,静寂无人的住宅区小路的角落里。

虽然并不是讨厌低级趣味,但是没有美学的低级趣味是不行的。一定要诚心诚意地向着低级趣味而努力,这样所制造出来的结果才称得上是艺术最终成为低级趣味的怪诞艺术,那样才是真正的低级趣味。

错落有致的行道路灯,一幢幢独门大屋,高级公寓,普通楼房中的灯光陆续熄灭。路边的自动贩卖机发出的微光,朦朦胧胧地映衬着夜空中疏疏落落的几点星光。沥青马路上几乎没有汽车通过。

在人行道线的正中,站着一个女人。

不得不去杀菌消毒了呢。

她低声嘟哝着,显得很疲劳的样子,叹了口气。口中就像喷出蒸汽一样,发出了呼的声音。

当然,因为的嘴上戴着夸张的口罩,显然是出于防尘和防毒的原因,而不是因为感冒或是花粉症才戴的。整个人并不是那么显眼,穿着打扮非常随便,却因为身上那个奇怪的地方,给人以不太协调的感觉。

她的头发一片雪白,而且编成三束一直长到腰际。穿着的小背心后背上印着天使的翅膀一样的图案,下身则是在膝盖附近被裁掉的牛仔裤。

她的名字就是杀菌消毒。杀菌消毒杀原美名。

被称为上帝七大碎片,将上帝的存在平均七等份,并分别扮演各自的角色,这七个人的其中之一寻找世界上邪恶污秽的存在并在将之除去的断罪者。在大洪水传说中毁灭世界怪物等等,继承着拥有形形**的恐怖传说的杀菌消毒这一上帝之巨大碎片的人类。

美名平时只是作为镇上医院的护士,在那里工作。回到家里之后,则不得不守护自己那个非常吵闹的妹妹。今天也是辛苦地干了一天的活,在加完班之后身心都已经疲劳地一塌糊涂,满脑子只是想着快点回到家里,痛痛快快地喝酒然后睡觉。

就算是不死者具有自动恢复疲劳功能的巨大碎片,也绝不是不会疲劳那个样子的,而是和普通人一样讨厌不停地工作。虽然**的疲劳比较快地消失,但精神上的疲劳不是那么简单就会消失的。

所以美名,现在非常焦躁。

相比于其他的上帝之巨大碎片,杀菌消毒所要应付的琐碎工作要多得多。

在没有车行驶过的车道人行横道线的正中间,美名呼地叹了一口气。

稍稍抬起视线,原本正常工作着的交通信号灯上,有什么东西垂了下来。

那是令人恶心的低级趣味的,血与肉与骨头的吊线人偶。

信号灯上挂着的,是被悲惨地杀害的人们的尸体。

同样被杀死的人们的尸体,被胡乱地挂在周围的信号灯上。不知是谁,出于什么目的,使用尸体身上的衣服将它们挂在了信号灯上示众。美名觉得就像塔罗牌中的倒吊男一样,或是电视中看到过的被吊在肉店里在肉猪和牛的样子。

第一具尸体看上去都是刚死不久的样子。

鲜血从上面滴落,死后的身体还没彻底僵硬,随着风不断摇摆着,并在周围聚焦了很多虫子的飞鸟。万幸的是,在这个时候,住宅区小路上的似乎已经没有行人了,如果被普通人看见的话,可能产生非常巨大的骚动吧。

男女老幼,尸体的种类各不相同但也有着一些共同点。

被杀的方式是相同的,而外表的伤口也是一致的。

首先,致命伤都是心脏部位被贯穿的伤痕。被类似于长枪,或是日本刀之类的尖而锐利的刃口从胸部突然刺入,并在瞬间死亡。心脏对不死进者来说,也是与普通人相同的重要部位如果对手用武器刺向这里的话,也会即刻被杀死。

美名思索着,如果万一不幸,与造成这一悲惨情景的凶手战斗的话,千万不能疏忽大意,对手似乎非常清楚地知道不死都的弱点。就算是怪物一类的存在,也是具有相当高的智力。普通怪物的话,什么也不会思考,只是撕咬对手的身体,进行攻击,所造成的尸体绝对不会像这样,基本都是同一个样子。

当然,也有可能是心理阴暗的人类犯罪者,只是以瞄准攻击他人的心脏为目标的,同样有这种可能性。不管怎么说,要提高警惕。不管杀菌消毒有多么强大,一旦被同样贯穿心脏的话,生命也就到此为止了。根据对手的能力来看,可能美名也会被他所杀。虽然体内寄宿着上帝的巨大碎片,美名身体各方面也由此得到了强化,但也不是一下子就变成了武术拳法的高手。战斗时只是使用独特的方式,面对真正练习过枪术的对手的话,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而且,还有其他令人惊奇的伤痕,在这些尸体同样存在着。

耳朵中流出的鲜血痕迹。

有可能是由于受到强烈的音波攻击,耳内的鼓膜被震破所导致的流血。但那样的话,应两个耳朵都会流血。而观察尸体的话,每一具都只有一个耳朵流血。或左耳或右耳,虽然左右并不一致,但都是只有一个耳朵流血。

美名感到非常奇怪,轻轻地跳上交通信号灯,将这些尸体放了下来。年龄似乎是高中的男生,也许是晚上出来玩的吧,看上去打扮得非常两眼的样子。也许是玩够了在回家的时候,受到了某人的攻击将他横放在路上,触摸着流出血的耳朵,美名皱起了眉头。

难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美名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随便压了下去。

脑袋就像鸡蛋一样,非常轻易地被压碎。而残留在美名手中的,只是头盖骨给她的触感原本应该充盈在头脑中的脑髓,根本无法感觉到。

也就是说。

从耳朵中将大脑吸出来了?简直是令人恶心的低级趣味啊。

轰地一声,传来了尖锐的声音。

美名就像弹簧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转过头去,在那里,有某个人站着。果然,在人烟稀少的车道正中间的远处,令人恶心地将尸体像吊线人偶一样悬挂在人行横道线的交通信号灯上的那个人,在路灯的照耀下是一个有些虚幻的少女。

金色的头发,深红色的眼眸,身上穿着活动似乎非常困难的牧师的服装,头上戴都着小丑那样的尖尖帽子。

浑身上下,特别是嘴唇上溅满了鲜血。

右手,握着明明是没有生命的,但却像野兽一样散发强烈臭味的,可憎的长枪。

什么呀这是。

美名浑身都变得紧张起来,将手中的尸体横放在马路上站起身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狭窄的马路上只是一条车道的距离,大约几米左右。美名只要稍稍跳一下,就能触摸到那个少女。

美名计算着活动的时机,面对这个看起来既像普通人类又像是怪物的对手,对她的真实身份还无法确认,所以感到有些迷惑。她浑身溅满的鲜血,以及弯曲的交通信号灯上悬挂的尸体,这些奇异的行为竟然是眼前的少女所为,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家伙是自己的敌人么?

是世界的敌人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将她清除就是自己的职责了可是,总觉得对手的存在感非常稀薄,完全感觉不到她的目的和意识。怎么说呢,好像是正像是正巧出现在这里一样这样的感觉,令人无法认为她就是这一事件的主要犯人。就好像是被谁操纵着一样。

可是,少女却淡淡地向她点了点头,亲口说出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判断为钓到了,出乎意料的大猎物是也。

毫无感情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话语。

就算是只出现一只怪物,也已经不错了是了。

什么啊,难道说我是乖乖被你引出来的么?

美名变得越来越警戒起来,那种令人恶心的吊线人偶,充满血腥和其他东西,只是为了引诱到像美名这样存在于世界阴影的人而做出来的诱饵么?可是,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目的是什么,理由是什么,完全是不明白。

面对着处于迎战状态的美名,金发少女一动不动,非常灵活点了点头。

似乎用吊线人偶就能让他们上钩了呢。

呵呵如果觉得有趣的话,只要坦率地笑出来就可以了是也。

才怪,哪里会感到什么有趣的。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非常奇怪,无法判断出她的性格。

美名对面前的景象依然是依然是惊得目瞪口呆,就像刚刚从漫画的天真世界中走出来,面对奇怪的对手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敌人还伙伴,或者是应该将她立即消灭的对手。如果对手流露出想要战斗的**的话美名当然会马上迎战,并将她彻底击垮,可是面前的少女,却是毫无存在感。

没有感觉到她释放出的敌意,也没有感觉到她身上缠绕的杀气。

只是毫无感觉地,站在那里。

你这家伙是什么?有什么目的?

凶残杀死无辜的人们,**他们的尸体,也许将他们的大脑也吸出吃下的,怪物一样的少女却无法掌握她的目的。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普通人类么?还是怪物?

妾身名为残发,被凌虐的虫之女王。

果然还是不带丝毫感情,用着非常平静的语调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目的,简单而明了。

随后她露出非常认真的表情,声明道:

征服世界是了。

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背后袭来一阵冲击。

讶异于对手不着边际的台词而隐隐感到一丝寒气的美名,立刻像动物一样反射地稍稍侧身,攻击微微偏出,从她身上擦过。

血滴了出来。美名跳跃着,与那个自称为残发的少女拉开距离。

唔!?

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刚才,有人在自己背后,发出了攻击?

漂亮是了。

残发所做出的称赞之词中,依然还是没有丝毫情感。虽然似乎是从心底里做出的褒奖,那空荡荡的声音和动作,却给以无所谓。

但是,有些注意事项要忠告你是也。

那就是与我们做对的话就是如妄想喝干大海一般。

残发的声音中反复出现的,只是那几乎相同的少女嗓音。

而她对面的美名,此刻也终于搞清楚了,从自己身后发出攻击的真正存在。

残发,有着两个。

妾身的能力,是永久循环的无限增殖。

即使死去也会复活,无限地增长

外表简直是完全相同,如果要说不一样的地方,也中有手里拿着长枪,和衣服与皮肤溅上的血的颜色比双胞胎还要相似,就像是复制一般的存在,这就是从背后偷袭美名的真正对手。

两个残发,像镜子中映照出来的一样,同时嗤笑起来。

存在消灭与存在固定杀菌消毒的巨大碎片,果然是相当强大,是也。

然则,面对无限增加的对手,你所具备的耐性和毅力,也会随之不断消失殆尽吧?

筋疲力尽筋疲力尽筋疲力尽,上帝之碎片的力量也渐渐消耗殆尽

或者是,被不断增加的我从四面八方完全包围,彻底击溃,随后被杀死,这就是你的命运是也。

两个残发互相述说着,渐渐地走近这里。对手的动作非常缓慢但是,如果她们所说的是事实的话,这种不分强弱一拥而上的对手真是太讨厌了。

就算不断被打倒不断被打倒,也会复活。

就算没有被打倒,也会不断增加。

永久循环和无限增殖从未听说过的能力啊?

这就是数量的暴力!

残发用奇怪的姿势拿着长枪,非常骄傲地宣告道。虽然自己进攻的目标应该是拿着长枪的那一个那个要本体,如果将她杀掉的话,就应该可以将其他所有的残发都击溃,但是,这么简单的解决方法真的有效么?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如果打倒那个身上溅满鲜血的残发的话,剩下的残发也会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对我进行攻击的。

现在就是遇上了非常麻烦的敌人了。

不过,也没什么因为并不是什么非常厉害的敌人。

刚才,突然增殖的第二个残发,从背后用短刀向我刺杀的时候,那个擦伤已经痊愈了。而在那次攻击中,也在一定程度上稍稍推测出了敌人的能力。

首先,残发这个家伙并没有什么强大的能力。

她手持武器从背后突然袭击美名,企图将她杀死,单个个体战斗力与普通人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那把金色的长枪虽然给人以厌恶的感觉,但基本上只要对它加以注意的话,应该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两个,虽然说的是无限增殖。

你呀,如果没尸体的话,是不是就无法增殖呢?

刚才,从美名背后发起攻击的残发而在同时,之前美名曾经检查过的,那个看上去打扮得非常刺眼的男子的尸体却消失了。那个尸体,也许就是变化成了残发的样子关于这一现象,只能作此推断。

是啊。从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一个个地钻了出来,那无疑是违反常理的。恐怕如果没有尸体之类的材料的话,无限增殖的能力也无法发动吧。

而在这周围像吊线人偶一样准备了这么多尸体,一方面是为了引美名和其他怪物上钩的诱饵,同时也是残发的武器。美名如此推测着,并自以为即将胜利而得意起来

不并不是这样的。

残发,非常坚决地歪了下脑袋。

即使没有尸体,依然可以增加是也。

就像她说的那样,在美名的注视下,金发少女就像普通的低等生物一样开始分裂开来。变成了完全相同,第三个残发。果然,身上的血迹和那把长枪是无法复制的

可是,如果在没有尸体的情况下,依然能够进行分裂,那可真是难对付啊。就算将她们全部杀死的话,也不会知道是否在哪里隐匿着备用的一个分身,就算不断杀死不断杀死,也只会演变成没有终结的驱除害虫般的战斗任务了。

果然这件事非常麻烦呢。虽然自己并不想认输,但是也没有丝毫获胜的把握啊。快点逃走的话应该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杀菌消毒啊,妾身吸取了这些尸体的大脑,是不是非常不可思议呢?

美名正在大脑思考着如何作战,残发却从怀中取出了吸管一样的东西,摊在手中给美名看。恐怕就是用这个东西,刺穿被害者的隔膜,随后将他们的大脑从中滋溜滋溜地吸了出来,真是令人恶心的勾当啊。

当然,绝不会去做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而妾身之所以吸食大脑

是为了复制自身在存在是也。

吐出话语的同时,其中一个残发的样子开始发生变化。

变成了那个打扮非常刺眼的男子。那个恐怕是在晚上游玩,在回家的踏上遭到袭击,随后被刺穿胸膛,吸食大脑的可怜被害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给人以昆虫一般的感觉和残发一样的眼瞳中闪烁着深红色的光芒,低声说道:

就像最弱的**变化那样,虽然还不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样子,随心所欲地变化

像这样完全复制的话,依靠分析大脑中所记录的人体设计图,就完全可能了是也。

说完这些,青年恢复到了原先残发的模样。可是,大概她所期望的情况,就是可以从记忆的设计图自由选择其中的姿态,并变身成那个模样。而只有红色的眼瞳才是彼此相同的。

是这样啊,终于美名了解残发的真正形态了。

被凌虐的虫之女王。

虫。原来是这样,一开始就明确地报上来的名字。

神虫天皇啊。不,应该说是神虫天皇的本体么?

残发并不愿意浪费时间来详细说明情况,只是点了点头。

妾身是被凌虐的虫之女王。

碎片的名称是神虫天皇。其作用是Ragnarok(译注:诸神的黄昏,指北欧神话中的世界末日。在这一天,阿斯神族迎来了同自己死敌巨人族之前最后的决战,并以此而导致了最终的灭亡。之后,世界迎来极寒之冬,大海也重新沉入海底,一切都等待着新一轮的重生。)毁灭世界的终结之野兽

吸食所有人类的大脑,吸食一切上帝巨大碎片的大脑,将这个世界所有的存在之物全都由妾身来复制

接着,就像夏蝉和铃一样,这些女子们开始唱起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歌曲:

在世界上存在的,所有的人类,动物,怪物,由妾身来复制。

上帝的巨大碎片也毫不例外,一切都由妾身来复制。

世界的所有生物,由妾身来复制,创造出完美的协调世界是也。所有在一切都是同一人,所有的根源都同一个,那才是和平而安定的世界。

就象世界一切的困惑都会因此而消除一样,犹如世界的真理一般,理所当然的样子。

在那个的世界里,没有他人的存在。与明明所有的人都是上帝的碎片,却每个都像是与他人无关的样子,彼此毫无联系的这个世界截然不同。

所有的存在之物,都应当以残发之名,结合在一起是也。

因此单纯而明了了,将世界征服,就是我们的目的

残发们威风凛凛地,无比自豪的样子,齐声宣告道:

赐予此名!为我等这终极目的神略战争是也!……

名字好难听啊。

那个,嘛,嗯

是表现得惊奇为好呢,还是表现得害怕为好呢,还是露出笑容为好呢,现在的态度有些决定美名决定先不云考虑这些。

吸取所有生物的大脑,由自己来进行复制,以成没有他人的世界如果残发的目的得以实现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完美和平世界就会因此而到来。

可是。

没有他人存在的世界什么的,那样超级无聊的东西很让人讨厌啊。我最讨厌那样了,变成那种全都是我一个人的世界,真是糟糕了。尽管现在的我不喜欢别人,也讨厌自己,讨厌整个世界,但即使这样,我也在麻烦中一天天地生活着

右手中,持着可以令一切彻底消失的,存在消灭的喷雾罐。

左手中,持着可以令一切固定不动的,存在固定的喷雾罐。

紧紧握着将巨大碎片的能力发挥出来的道具也是自己的武器,杀菌消毒杀原美名并没有什么夸张的举动,而只是充满个性,而又非常任性地低声说道:

只是还希望着,说不定会有喜欢的人出现呢。

美名极其自然的宣告着,投身加入了战斗,到底有没有胜算依然一无所知。为了世界也好,为了人类也好,为了阻止世界被征服也好并不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对美名而言,原因非常简单,只是由于那个残发所要创立的虚假的完美的和平,令她感到厌恶,所以要将之击溃。

令他人彻底消失?将所有人都进行一个个的复制?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完美,不像死亡的世界那样的东西么?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完美,不就像死亡的世界那样的东西么?

并没有太过期待,其他人能够理解是也。

残发眯起眼睛,高高地举起了手中可憎的长枪最初的那个残发叹口气。

嗯,无所谓啦如果一切都成为妾身的复制的话,彼此交流就不会再有误解,这样纷争也会消失,大家都会相互理解了。

如果无法相互理解的话,呆要好好将自己的话全都说出不就行。正因为有了纷争,人们才会成长不是么

美名变得非常愤怒,迅速兴趣存在消灭的喷雾罐,按下了开关。

如果他人都不存在的话,厌恶什么的也会消失不见恋爱什么的,就更加不可能了那样的世界,我绝对不想要啊!

在创世纪的洪水传说中,曾经吞噬一切的白色雾气,瞬间,将浑身血腥的美名认为是本体的那个残发,毫不犹豫地吹散。只有手指和双脚残留下来,其余的都被彻底撕裂,消失不见这时美名而反而开始迷惑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也太简单了。

赢了?击溃了本体之后,残发就什么被杀死么?

当然,如果这样就认为结束了的话太肤浅了是也。

不知何时被投出去的长枪,在窜咕噜咕噜地回转着,刚才吹散的那个浑身血腥的残发手中所持的长枪落到了其他的残发手中。那个残发的衣服和肌肤上没有一点血腥污迹,她单手拿枪摆好姿势,响亮地打了个响指。

与此同时,在四周的信号灯上挂着的吊线人偶们,瞬间都变成了残发的样子,扑通扑通地从上面跳了下来。数量大约有十几个人。每一个都睁着毫无情感的深红色眼瞳望向这里,呆呆地站着。

就像昆虫聚焦在一起,或僵尸是蜂拥而至的样子,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恶心反胃。

手中持枪的残发淡淡地,向着呆立的美名说道:

你也来成为妾身的其中之一吧。

好毫无表情的脸上,稍稍表露了一点感情,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下嘴唇。

杀菌消毒我收下了?

不过,在那之前。

就像是比赛暂停一般,残发慢慢将手中所持长枪高高举起。相对那种毫无干劲的状态,美名准备随时贴近过去而将力量灌注到脚上。

无论如何也无法看透的,拥有独特节奏的少女。与她互相对峙的感觉,就像是面对着脾气反复无常的猫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美名还没有全力战斗,身体已经疲劳不堪,残发对她完全无视,低头用一贯的无表情神色看着长枪。

芬得尔,你到安全的地方去躲一下吧。

嘎嘎嘎!

瞬间,长枪发出了叫声。

如果说,残发的声音像虫子的低鸣的话,那被称变芬得尔的长枪的声音就如同野兽的咆哮。轰轰地主像猛烈的狂风一样,胡乱扫过一切听到它声音的心灵。

这个家伙,拥有非人类的声音。接下来长枪就你完全无视美名存在一样,开始胡乱地说个不停: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真是很长时间没有召唤本大人了哪喔喔!跟我说的话也只是逃吧之类的么,我听见了啊,我的主人啊~~!

最好不要再那样称呼我了,真是令人不好意思。我们是一心同体,同生共死的伙伴是了因为是彼此对等的,只要称呼我残,或是小发就可以了。

嘎嘎!嘎嘎嘎!那样的话反而听起来更加恶心啊!话说回来,主人啊,你认为不用本大爷这个最强战斗力的话好好战斗么!会死哦!会死哦!嘎嘎!嘎嘎嘎!

这次的对手非常强大是也。

残发对着吵吵嚷嚷的长枪皱起了眉头,随后目光转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美名。芬得尔也刚刚注意到美名的存在,开始非常高兴地呵呵大笑起来。

嘎嘎嘎!这不是杀菌消毒么!我们的第一个对手怎么偏偏遇上了这个麻烦的家伙!我的主人哟你这家伙还不知道吧,杀菌消毒的杀原美名啊,可以称的上是世界上最强角色的啊!

我,在哪里遇见过你么?

好像是对自己的事情非常了解的样子,美名稍稍歪了歪脑袋。遇到了这样奇怪的家伙,似乎美名的记忆里也应该记得它。

可是对手美名的问题芬利尔的回答非常不可思议。

嘎嘎嘎!嘎嘎!不是啊,这次是第一次和你面对面哟!认识我的话应该是在你的前世啊啊啊!

前世?

非常难以理解的,听上去令人非常厌恶的声音在回荡着。

芬利尔完全无视满脸惊讶的美名,这次换成非常认真的声音,开始嚎叫起来:

嘎嘎嘎!喂我的主人哟!我是好心才劝你的,快点逃吧!这次遇上的,可是你无法获胜的强大对手的啊!至少要在吸食了一个或者两个巨大碎片之后,或者认真全力使用我的话总之,现在还是不要独自和她战斗的为好啊!

无法理解你如此戒备的理由是也。

残发就像被侮辱了一样,愤怒地撅起了双唇开始反驳道:

确实,杀菌消毒是个可怕的对手但是巨大碎片的能力是彼此相等的,接下来就是属性和战斗方式的问题了妾身,也就是神虫天皇的永久循环和无限增殖,能克制杀菌消毒的存在消灭和存在固定的属性因此,妾身有自信,不用你就可以战胜她是也。

不是那个问题啦!快点听本大爷的话,快给我逃走啊主人!

芬利尔夹缠不清地大声说着,依然是美名一点也听不懂的话。

就本大人所知,能够中用杀菌消毒的杀原美名,或者说能与她一决胜负的人,也只有三个首先是将毒苹果的力量全面发挥,变身成异形的眼球掘子,将一百四十三个破局的孩子吃下之后、能力得以强化的泪歌,能够战胜她的只有这两个人而不仅消耗了碎片的力量,又在精神上被压迫,可是依然以死战胜了号称接近战最强的最弱!更何况只擅长增衍繁殖的神虫天皇,是不可能战胜她的!嘎嘎嘎!

到底,是怎么回事美名还是一片茫然。

在心灵深处,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在涌动,好像就连自己也无法控制。

感觉到,好像忘记了什么一样。

可是,那种东西,大概不想起来反而比较好一些吧。

在现在这个和平在世界上。

罗罗嗦嗦的太吵了是也。

残发的脸上,出现了也许是至今为止最剧烈的情感变化那种烦躁而执拗的样子,就像小孩子一样的幼稚对于芬利尔再三的警告根本没有听过去,反而更刺激了她战斗的**,冷冷地斜睨着这里。

没有胜算?哼,就那种程度的困难和妨碍,如果没有的话那战胜她也就一点也没什么乐趣了。而且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了,芬利尔?

突然紧紧地握住长枪,残发将它举过头顶开始用力挥舞起来。

妾身,就算失败也会无数次地复活是也!因此是无敌的存在!因此是最强的存在!

将它投了出去。

你只要在远处等着妾身将强敌打倒,随后变得更强就行了!

嘎嘎嘎!?

长枪被投出的速度,就算是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标枪选手看见了也会大吃一惊。但是在以此惊人速度飞行的长枪前面站立着的是另一个残发,她接住长枪随后又投了出去,而站在这次投掷的方向上的残发,接住长枪后一样又投了出去,就这样不断循环像接龙一样不断地远处飞去。

在渐渐寂静下来的住宅街上,回荡着充满怨恨的芬利尔的诅咒声。

嘎嘎!嘎嘎嘎!你这个无知的家伙!你这个无知的家伙!没有我的帮助,你们所有人都会被一下子全部消灭啊,你这个无知的家伙!不要忘记啊!本大人!是你的!最强的武器啊!抓住我啊!抓住我啊混蛋!笨蛋!嘎嘎!嘎嘎嘎!

叫声渐渐远去,终于一点也听不到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美名还是一点也搞不清残发还是有点担心芬利尔,特意往远处望了一下。美名的能力存在消灭,即使打中了残发,她也会在另一个身体复活,但是芬利尔却无法做到这一点。在美名先前发出攻击时,她自己没有回避,却将芬利尔整个投了出去,根据这一点,美名推测出了这个事实。

所以竟然没有将它握在手里,而是让那把奇怪的长枪逃走了?

彼此之间都是非常关心呢,而目的就是征服世界。

到底是邪恶呢,还是正义呢?

在这里打到她的话,真的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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