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烈阳印在草绿色大地上，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p
草原上的路，都是车队硬生生压出来的，在道路两旁，是齐膝高的绿草，还有低矮的灌木丛。p
嘎吱嘎吱。p
李青坐在马车上，听着眼前的掮客乙讲述蛤蟆山的风土人情，山水地貌。p
等到掮客乙讲完，李青问了几个问题，又换了掮客丙来问。p
这就是典型的交叉审问法，把几个犯人分开审问，然后把他们交代的内容彼此拼接，矛盾的地方就是突破的口子，几个来回，就能把事实全貌给拼出来。p
第一天太过劳累，李青只是简单问了几句，直到出发上路，才有时间挨个询问一番。p
等到五个掮客分别聊完，李青眉头皱了起来。p
其中三个掮客的话，可以彼此验证，最少他们三个说的是同一个地方。p
另外两个掮客，则分别给出了新的地点。p
难道说，草原上有三座蛤蟆山……还是说，这五个人里……有几个是骗子……p
这种无法验证的问题，李青索性不再去管，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走着看看，骗子的狐狸尾巴迟早露出来，到时候再说。p
走走停停，太阳在天空划过固有的痕迹。p
夕阳西下，车队在一处河边宿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