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也好互殴也好,都没法解决问题。
虽然说起来像是别人的事情,不过无论受到怎样的殴打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主张。
如果是来自妹妹的暴力,那我能够全盘接受奉陪到底。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哥哥。
不是哥哥大人,而是兄长。
「那么,来一决胜负吧。」
「啊?」
「既然出现了争端,那就用实力来说话,我们之间不就该是这样吗。」
话先说在前头,可不是什么公平的比赛哦,我特地提醒了火怜。
回到桌子前,打开了抽屉。
早读不得不中止了。
这部分之后再补回来吧。
比家庭问题还重要的英语单词,是不存在的。
「因为这次是你单方面提出的要求,所以火怜酱,虽然是要决出胜负,但并不是对等的关系,我是占有优势的。」
「嗨。」
噌的一下。
火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声调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就好像点着了一样。
我不禁怀疑在火怜的身体安装了会对胜负这样一个单词产生条件反射的加速度感应器。
「好啊,放马过来吧。没想到哥哥也是个明白人嘛。对了,随便怎样的条件都没关系。只要是能够和神原老师见面,无论是怎样的条件我都能接受。」
果然是个单纯的家伙。
单纯过了头,只是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如果继续这样成长下去,这家伙绝对会成为一个可怕的人物挫折也好什么也好,如果没有人给她点教训那真的是很糟糕。这种程度就算不是妹妹都会让人担心,绝对不妙,包含着很大的风险的不妙。
不过,没事。
只要从现在开始让她学到就好了。
可是,该怎么做才好呢虽然她是说了规则可以由我随便来定,但太过分的规则还是行不通的吧。
毕竟火怜对于卑鄙和姑息这样的词汇有着特别大的反感。
燃烧着的正义之魂不会允许之类的。
位于勉强能够接受的底线上的规则,和位于将将不能够接受的底线上的条件,比起这些耍小聪明的伎俩,似乎还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公平,充满了公平感的设定比较好。
一下子想不起来。
而且,对火怜来说,要怎样才算得上是过分的规则?
传说中,这家伙可是连百人组手的考验都尝试过的啊。
(译者注:百人组手,空手道中最极限的一种挑战,被挑战者连续与100位挑战者组手2分钟,100位挑战者应当没有重复上场的情况发生)
而且还赢了。
这家伙的忍耐力可不能用常人的标准去判断。
因为对方抓住了人质而被暴走族进行了围攻,但即便如此,直到最后她也没发生任何声音最后多亏了我前去营救。
如果没赶上的话可就成了悲惨的事件了
在这和平的小镇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反正,忍耐力过强也是问题。
过犹不及。
这是比正义之魂云云更严重的问题。
如果用了太过严苛的规则,在火怜的强行尝试之下,别说是受到挫折了,很有可能会受到无法恢复的伤害。
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侯该收手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该放弃。
就算是拖着病体,也依然坚持同敌人战斗的,热血的女人。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还真严格呢。
即过分又自大。
非要火怜承认自己的失败和错误不可。
虽说前一阵子,我是为了阻止火怜拖着病体去和敌人战斗,才和她大动干戈但究竟是不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呢。
面对痛苦不会屈服,面对屈辱不会低头,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不过,现在这么一想,这家伙还真是厉害呢。
现在可不是感叹她很M很帅气的时侯。
话说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
难不成实际上是义妹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能萌起来了。
在胜负未分之时就这么泄气实在是有点不像话,要么干脆放弃了趁早把火怜介绍给神原算了啊。
对了。
我突然想到。
话题的中心是神原。
那么采用神原流的解决方式,不就是个非常适合这种情况的妙想了吗。
「你等我一下。我去准备道具。」
「道具?什么嘛,准备拿出王牌了吗?这样太卑鄙了!」
「为什么王牌也能算是卑鄙」
(译者注:trap和trump)
你对于智力型的游戏很不拿手的吧。
放心吧,不会用这招的。
要不然你也不会承认自己输了的吧。
如果不是你能够理解并且做到的游戏规则那就没意义了。(我实在是很担心连王牌是什么都搞不明白的妹妹的将来)
接下来你就会明白什么是地狱了。
那可是和我在春假里所体验过的,同等程度的地狱!
我把火怜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跑到盥洗室,立刻就发现了我想找的东西,于是我把那东西拿在手里,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发觉火怜已经躺在床上了。
你也太随便了吧。
双脚大咧咧的分开,内裤都被看光了。
话说这个笨蛋妹妹,怎么连内裤都是从月火哪里偷偷借过来的!
就算你们两个都是女生,就算你们两个关系很好,这样也是不行的吧?
(译者注:你怎么知道那是月火的内裤)
「哦,哥哥,真快啊。」
「别一找到机会就想着睡觉,你你是野比大雄吗!」
「多亏了睡眠充足的缘故,才能长的这么高呢。」
(译者注:野比のび太,写成日文汉字的话就是伸太,有伸长的意思,话说为什么会翻译成大雄?)
「一点都不像。」
「说这种话可是会变成强夫的哦。」
「这回倒是像了,但是很不爽!」
「嗯?哥哥,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火怜眼睛很尖的看到了我手里的道具,从床上爬起身来。
从她揉了揉眼睛这点来说,似乎不只是躺一躺而已,好像真的是睡着了。
你是野生动物吗
或者是什么地方的野战部队吗。
「这不是我的牙刷吗。」
没错。
我特地跑到盥洗室去拿来的,就是这把火怜专用,刷柄橙色刷毛很细的牙刷。
另外一只手里,当然也没忘了把牙膏拿着。
「难、难道说哥哥」
火怜非常罕见的露出了胆怯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了,似乎整个脸都青了。
嗯。
她是个直觉非常敏锐的家伙,说不定已经察觉到了。
果然是野生动物,野战部队。
原本我还想着要吓她一跳的,这么简单就被她看穿了好无聊啊。
火怜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说道。
「哥哥打算用这个牙刷来刷我的菊花吗!」
我彻底的震惊了。
绝对不是错觉,整个脸彻底的青了。
怎么就冒出来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念头
「不愧是我的哥哥,想出来的办法太可怕了!」
「不对,你的哥哥才没有那种可怕的想法呢」
你别高估我了。
我还没cp到哪个地步。
(译者注:coreplayer)
「是这样吗?可是,以前月火酱对付某个纠缠同班女生的跟踪狂的时侯曾经用到过类似的制裁啊。」
「太可怕了!」
我的妹妹,超恐怖!
不过,确切的说起来这是月火的想法呢!
也是,火怜应该是想不到这种点子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月火酱到底还是没用到牙膏呢。哎呀,哥哥的程度果然不一样。」
「你给我住嘴,别把我和哪个妹妹混为一谈。」
「所以我不是说了程度不一样了吗。」
「根本不是程度的问题,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话说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么一来月火不是比火怜更像不良少女了吗。
你们是Ladies吗?
(译者注:女性暴走族)
这样下去哥哥也要暴走了。
「嘛,我也觉得是有点做过头了。可是哥哥,会作出跟踪这种卑劣行径的混蛋,最后受到怎样的惩罚都不为过吧。」
火怜用非常认真的表情说道。
从她这一副嫉恶如仇的表情看来,神原曾经跟踪过我的事实,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了。
毕竟是正义伙伴的游戏的一环。
不过我要是这么说出口,肯定又会扯出不是游戏啦,是伙伴啦,是正义本身啦这样的一大串,还是不说了吧。
「卑劣的混蛋呢的确,我也不想替跟在初中女生屁股后面转的家伙辩护。」
「啊啊,对了。好像月火酱,最近正在确认这样一个流言的真伪呢。」
「流言?」
「嗯。据说在我们的这个小镇上,有一个非常变态的男子高中生,常常尾随在双马尾的小学女生背后,从身后进行突袭,抱住对方然后肆意抚摸对方的身体。虽然目击证言太少所以暂时还不能肯定,但如果是事实的话绝对不能原谅那个人呢。」
「哦,哦。」
这、这这这样的话还真是个大变态呢。
我一边全力把移开自己的视线,一边回应着火怜的话。
这么说来,**寺真宵原来不是只有和我羽川才能看到的幻想妖精啊。
虽说是很少,但到底是产生目击证言了。
信息化社会最讨厌了!
无处藏身啊。
「如果真有会对还没发育成熟的小学生作出性骚扰行为的垃圾存在,那可不能让月火酱一个人去处理呢。到时候我一登场,就把那家伙打得落花流水。」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也真够忙的呢。对了,如果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进展的话就来告诉我吧,我不会阻止你们的。」
「哦哦,哥哥居然表现出了帮忙的意思。果然在哥哥的内心深处也燃烧着正义之火吧。」
「这还用说吗。啊哈哈哈哈。」
「这个,偏题了呢,哥哥。如果不是刷菊花的话,到底准备用那把牙刷来干什么呢。除了刷菊花之外,牙刷还有别的用途吗?」
「」
这个问题太有水准了。
从你说出这句台词开始,你的变态等级已经超越我了。
说不定都能跟上神原的节奏了。
可是!
神原那变态的想法,可说是远远的凌驾于刚才的火怜之上,这才是最可怕的!
她早已经在精神上超越了,跟踪狂啊,变态啊,这样乏力的词汇!
所以我才不想把你介绍给她认识啊!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火怜酱。牙刷是用来刷牙的道具啊。」
「哦,哦。这么说来的确是呢。」
「当然,严格来说扫除的时侯也能用得到。比如说刷洗脸池刷浴缸的时侯,用牙刷也是很方便的」
等等。
又跑题了。
因为话题的主旨是神原,所以不知不觉就联想到了扫除明天就是15号了,又要跑到那家伙家里去帮她打扫了。
「哥哥,或许牙刷的确是用来刷牙的道具,但那又怎么样呢。哥哥不会是想说要我在这里刷牙吧。」
「没错,我没这个打算。」
我点了点头。
「不是你在这里刷牙而是我在这里刷牙。」
「哎?」
「当然不是刷我自己的牙齿。是我帮你刷牙。」
「?」
火怜歪着头。
看样子,她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我实在是搞不太明白哥哥要帮我刷牙?为什么?嘛,哥哥想这么做的话我倒是也无所谓但这又怎么能分出胜负呢?」
火怜带着非常天真的感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哼哼哼。
一想到她这幅悠闲的表情最多只能再持续个几分钟,我就感到无比舒畅。
「你和月火酱,应该有在理发店理发的经历吧。不过我呢,对于那样的行为可是很有抵触心理的哦。被素不相识的人摸着自己的头,不是会让人觉得很紧张吗。」
「嗯。我能理解。」
我也不希望被不认识的理发师理发呢,火怜说道。
「在心理学上,有种说法说是允许别人触摸自己的头发是一种亲昵的表示。在女孩子当中不也有些人对于被人摸头发比被人摸**更抵触的吗。」
**寺就是这样。
抓住那家伙的两根马尾辫,想要模仿哈雷骑士的时侯,她生气的程度真把我吓了一跳。
(译者注:哈雷摩托车,话说垃圾你真的是很鬼畜)
被那个**寺用同年朋友之间的语气训斥了。
**寺居然也会那么生气
之后的反省也是记忆犹新。
「嗯那么,然后呢?」
似乎多少因为看不透接下来的发展会是怎样而感到了一些不安,火怜的声音里面带上了一些慎重的味道。
警戒心倒是一流。
「就是所谓的肌肤接触(skinship)啦最容易理解的解释应该就是刚才理发的那个话题吧,当然其他的也有很多。总不见的让非职业的人来给自己做全身按摩吧?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回事」
「这么回事的其中之一,就是刷牙。」
我如是道。
刻意模拟演讲的风格,让火怜摸不清我到底想说什么。
「你刚才虽然说的很不在意,但是让别人帮自己刷牙的经验,一般人是没有的吧。和理发还有按摩不同,刷牙自己就能做到,而且一般来说都是自己做的。」
我的这番台词,在数小时之后就把自己的马尾辫减了的火怜面前实在是没有任何说服力,不过此时此刻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谁能预想得到啊。
「反正就是,火怜酱让他人来帮自己刷牙会使一个人在心理上产生很大的抵触感。如果你能够忍受五分钟的话就算是你赢了。到那时我自然会把你介绍给神原认识。但如果没到五分钟就求饶了那就是我赢了。到那时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介绍你给神原认识。」
「哈哈。」
面对着我所提出的规则,条件。
面对着这样一场比赛火怜笑了。
非常安心的笑了。
怎么形容好呢,就好像让对手吃了肩透之后的,那种完全放松了的笑容。
(译者注:肩透,相扑招式,闪过对手的攻击之后双手叉至对方的腋下,然后将对方压倒在地的技法)
「什么啊,听哥哥这么一副一本正经的说完,就算是我也稍稍有点发抖了呢。牙齿也开始打颤了呢。」
「是吗?」
「啊啊,可以说是根本就是如我所愿嘛。的确,很难想象不认识的人的给自己刷牙的感觉,可是现在是哥哥给我刷牙啊,又不是外人。这点程度根本就没什么嘛。」
倒是不得不替妹妹刷牙的哥哥别刷到一半觉得难忍这种屈辱放声大叫起来呢,火怜补充道。
「老实说,不管哥哥对我做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这算什么。
还真是信心十足,居然说出这种看扁哥哥的话。
「」
哈哈哈!
这下上钩了!
就算是你看扁我的发言听起来也是那么的悦耳!
你以为我当你的哥哥当了多少年了!
别搞错了,我可是在你出生之前就已经成为你的哥哥了!
「如果我在中途就发出了声音那么就算你赢了。」
「是吗?嗯,虽说这样就能得到被引荐给那位伟大的神原老师的机会,但这种轻松的挑战多少让我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呢。其实我倒是希望哥哥设置一个更困难一些的挑战呢。哥哥,你很ky呢。」
「ky?」
(译者注:空気読めない,kuukiyomenai)
「不看对方心思的缩写。」
「啊啊,这个最近常常听到呢。」
「或者是sf。稍稍有些不可思议。这是为什么呢。」
(译者注:少し不思議,syousyoufusigi)
「不愧是大明星呢走在时代的前端啊。」
还真是不可思议。
嘛,这怎样都好了。
「那么就开始吧。在那里坐好。」
「是是。」
火怜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毫不在意,也不担心,结果由于这个动作裙子完全翻了起来。
说是不习惯也好,说是长度不够也好,果然你还是别穿裙子的好。
一边感叹着,我坐到了火怜的身边。
近在咫尺。
在牙刷上挤了一点牙膏之后,转过身子,把左手放到火怜的后脑。
「啊」
「啊」
待火怜张开嘴巴,我把牙刷伸了进去。
哈哈。
你就用自己的身体好好体验一下来自神原老师的恐怖吧!
败在神原老师狂热的性趣之下,你也无话可说吧!
「唔唔哦!?」
挑战开始了大约一分钟,火怜似乎终于明白到自己正陷于怎样的一种危机之中了。
表情开始了异变。
不对,异变并不准确,应该说是激变。
至今为止从来没看到过的,惊愕还有恍惚的表情。
「呃唔呒,唔唔,唔哦!?」
现在才发觉吗。
可惜已经太晚了哦,火怜酱。
扳机已经被扣下了哦。
没错。
刚才理发和按摩的话题都只是误导而已,这两样和刷牙之间都有一个关键性的不同。
毕竟一个是在身体的外部,一个是在身体的内部。
所谓刷牙。
并不是在触摸身体的外部,而是身体的内部。
并不是在触摸身体的表面,而是身体的内面。
所以人会不由自己的,用非常浅显易懂的话来说会产生快感。
换言之。
感觉会很舒服。
由于刷牙这样一种行为实在是日常到不行,人特别容易在自己已经熟悉了的地方摔跟头虽然在神原告诉我之前,我是根本没想还有这么一招。
可惜这俨然就是事实。
不管怎么说,用非常纤细且密集的毛轻抚身体上柔软的部位,这怎么可能不舒服呢。
更何况还是被自己以外的某人这么做,忍得住才有鬼了。
火怜是个忍耐力很强的人。
面对痛苦和屈辱也不会屈服。
也就是抖M。
抖抖M小姐。
也正因为如此,当她沉浸在别人给予的这种快感之中时,对心灵的打击更大。
忍耐力在快感面前土崩瓦解!
你不是大丈夫,所以能伸不能屈啊!
「唔,唔唔唔唔。」
以臼齿内侧的牙齿和牙龈的接缝处为重点,来回的摩擦之后,火怜产生了非常敏感的反应。身体也哆哆嗦嗦的痉挛起来。
眼睛都快翻白了。
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很恐怖。
虽然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尝试,但伟大的神原老师的点子真的是很可怕。
别恨我啊,火怜。
哥哥可是为了保护你才这么做的!
「咿咿呼,呼,呼。唔哈,哈。」
不过
我算是看错了。
我真的是低估了阿良良木火怜这个女人超乎寻常的忍耐力。
在快感面前也不崩溃,如同青蛙一般的抖忍耐力。
(译者注:『ど根性ガエル』,抖根性青蛙,吉沢やすみ于1970年至1976年在少年jump上面连载的作品)
原本以为只要不超过两分钟就能让火怜投降求饶,没想到她到现在都能咬紧牙关不,因为我在帮她刷牙所以她做不到这一点(而且这也是身体依然能保持松弛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放纵我的攻击,口击,下场就是不得不忍受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
像这样,从亲生哥哥那里得到快感的少女漫画一般的情节,照理应该是会给当事人留下非常巨大的背德感,可是,火怜还真行啊。
这么一来我也不得不拿出真功夫了。
我(多少带着点赌气的成分)开始用牙刷摩擦火怜的舌头。
而且还是舌头的下侧。
也就是裸露出来的嫩肉。
「赶快叫出声来会比较有快感哦,火怜不对!快感会消失哦!」
就好像是挠痒痒地狱。
忍耐总是有其极限的。
你最多也就能在坚持一分钟了!
「!?什么!?」
没想到。
还有一分钟就到极限的人似乎是我。
神原那家伙肯定觉得这是不言自明的事情所以特地没跟我说这个挑战当中,有个非常巨大的陷阱(不过估计神原根本没想过把这个行为当成一种挑战吧)。
正因为我光顾着考虑在自己面前被刷牙的哪一方的心理状态,我完全忽略了刷牙的那一方,也就是我自己会产生怎样的感觉这样一件重要事项,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迎来了这个挑战。
大失策。
已经没办法补救了。
想补救也来不及了。
那是因为
「啊呼呼,唔唔,呼呼呼。」
毁了!
在听到了火怜的喘息声之后,我自己也产生了非常微妙的感觉!
心跳加速了!
因为火怜的反应而开始心跳加速!
这种触犯禁断的复杂心情是怎样!
给予了亲生妹妹快感的背德感!
随着牙刷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在火怜的口中膨胀的泡沫,这些都给我自己并不是在摩擦火怜的牙齿而是自己理性的错觉。
明明是在给别人刷牙,我自己却反而获得了快感是怎样!?
这是因为给予了别人帮助而产生的喜悦吗!?
这就是学校的老师常常说的自我奉献的精神吗!?
不,不是这样!
不妙,因为长时间张着嘴,一丝丝的口水从火怜的嘴角淌了下来,这本来应该只会让我产生好脏啊这样的感想,此刻我却感到异常的兴奋!
如果不赶快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这样下去一定会到了没法收拾的地步可是明知如此,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我的手却渐渐远离了我自己的意志,仿佛失控了的自动机械一样(成了电动牙刷了吗),停也停不下来。
倒不如说动作反而更加用力了。
事与愿违。
火怜的痉挛也变得越来越激烈大概是为了代替咬紧牙关,她死命的抓住了洁白的床单,尽管如此,她身体的颤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轻。
脸庞也仿佛火烧一般通红。
「唔哇」
一不小心就发出了声音。
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把话又咽了下去已经蹿到喉咙口来的这句话,让我自己也惊诧不已。
唔哇。
实在太可爱了。
我身为火怜的哥哥已经差不多16年了(顺便一提,这个数字也包含了火怜还待在母亲肚子里的那段日子。在出生之前就已经是个大哥这不仅仅是修辞技巧上的夸张,这是如同字面意思一样的事实),还从来没觉得这家伙如此可爱过。
刚才夸奖她的裙装可爱那完全是因为受到了胁迫,不对,是因为咬到了舌头,然后刚才,其实我也没有把可爱这样的形容词说出口的打算可是我产生了这种想法这点是无法否认的。
一度泄漏掉的内存就没法再被调用了。
唔哇。
唔哇,唔哇,唔哇。
真的是很不妙。
火怜原来是这么可爱的?
哎?
哎哎?
难道说,我的妹妹才是世界第一的可爱?
虽然至今为止我一直都觉得羽川翼才是理想中的女生,但莫非这只是我的错误认识!?
就算还没能超越羽川,这家伙也绝对有资格跟羽川一较高下了不不不不!
等等!
阿良良木历!
这是在说什么呢!
怎么可能有人能跟羽川一较高下呢!
这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只是因为我陶醉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之中!
我是明白的,这种程度我是明白的!
可,可是
「唔,呜呜呜呜。」
仿佛是在和声,我也发出了跟火怜非常类似的喘息声。
如此一来效果几乎要用乘法来计算。
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我的思考回路,已经开始产生,说不定我是为了替火怜刷牙才诞生的人类这种卑微的想法了。
这是何等糟糕的思考回路啊。
刷牙,居然会是如此可怕的returnace看样子我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解开了施加在禁咒上的封印。
可惜,这一切都太迟了。
明明不想结束的,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此刻我已经是彻底的束手无策了。
只能随自己的**而行动。
「火火怜酱。」
就好像吸烟的人一样。
把含在嘴里的香烟点燃,然后深深吸气的那种行为。
会导致人患上肺癌以及其他各种疾病,给予人各种恶劣影响的那个危险至极的物品。
如果说那个物质,是吸得越多就会对身体产生更大好处的超绝健康食品,那情况会是怎样?
会变的像现在这样普及吗?
当然,我还是个未成年人,就算成年了也没有吸烟的打算,可是常常看到忍野把香烟(虽然是没点火)叼在嘴里,因此印象特别深刻。
我是这么认为的。
正因为香烟是会对身体产生恶劣影响的东西
正因为它是不好的东西。
所以才能有今天这样的普及程度。
现在各个地方不是都在禁烟吗。
这是不该做的事,是不能做的事。
但正因为如此,
人类会被禁断吸引。
人类会被禁断魅惑。
人类会深陷禁断而不能自拔。
等我回过神来。
等我回过神来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把火怜推倒在了床上。
左手依然留在她的脑后。
身体也随着火怜一起倒下,压在她的身上。
虽然在体重上还不及,但是身材上比我更高大的她的身体完全没有抵抗的,非常顺从的,静静的躺在我的身下。
看着火怜。
凝视着火怜。
火怜的表情是如此的**。
就好像整个人都融化了一样。
这一定就是所谓的天堂了吧。
(译者注:我真是闲的蛋疼,ヘヴン,hevean,女性作家川上未映子09年的最新作品,同样由讲谈社发行,川上未映子08年刚以《乳和卵》拿了芥川奖,还有一个名为纯粹悲性批判的blog,貌似是个最近很火女性作家)
「火怜酱,火怜酱,火怜酱」
我不断的呼唤着妹妹的名字。
随着一声声的呼唤,身体的深处似乎也渐渐燃烧起来。
火怜的身体,也已经热得发烫。
「葛,哥」
用失去了焦点的瞳孔看着我。
火怜说道。
因为嘴巴里还穴着一把牙刷,她语焉不详,不,就算没有这把牙刷,想必她也已经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了。
尽管如此。
尽管如此,火怜还是义无反顾的说道。
「哥哥可以哦。」
可以!?
可以做什么!?
放在平时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火怜的这句话吐槽,但是此刻,我的理性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湿得一塌糊涂。
滴滴嗒嗒
如同洪水般泛滥。
一泻千里。
如同雾霭般稀薄。
模糊不清。
如同打点计时器般颤抖。
兴奋难抑。
我。
阿良良木历,轻轻的抽出原本放在阿良良木火怜后脑的左手,然后把这只手,缓缓的伸向她的胸部
「你们在干吗?」
突然。
不知风雅的。
不识好歹的。
让人趣味索然的。
哦不,是救赎的声音出现了。
回头一看,发觉在被我们俩完全遗忘了的敞开着的房门那里,另一个妹妹,较小的那个妹妹,也就是穿着和服的月火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眼睛瞪圆了。
下巴也快掉了。
就好像陶俑一样的感觉。
该说是哑然失色还是呆然若失呢。
虽然她似乎想把自己的嘴巴合上,可分开了的上下嘴唇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哥哥,火怜酱这个状况是怎么回事。」
月火不知为何用京都腔说道。
而且还很有祇園的味道。
(译者注:祇園,指京都東山的祇園感神院一带)
似乎她头脑也是一片混乱。
「等、等等,月火酱不是这样的!」
我大喊起来。
不过。
究竟什么不是这样的呢。
老实说目前的状况非常一目了然。
想要误解也不容易。
「为什么哥哥看上去像是在替火怜酱刷牙的样子却深情无限的把火怜酱推倒在床上?为什么火怜酱穿着我的衣服一脸陶醉的被哥哥推倒在床上?」
看样子月火的精神状态已经回到了能够使用普通话进行提问的地步,不过用普通话说出来的第一句就是很难回答的棘手问题。
月火瞪圆了的眼睛也渐渐恢复到正常的状态眼睛的形状似乎有了点三角形的样子,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藐视的眼神吧。
月火投来的这种眼神,使我和火怜回复了自我。
回复了自我之后。
发觉事实的确就如月火所说的那样。
这真的是很难回答的棘手问题。
「唔哇!为什么我看上去像是在替亲生妹妹刷牙的样子却深情无限的把亲生妹妹推倒在床上?」
「哎哎哎哎哎!为什么我穿着亲生妹妹的衣服一脸陶醉的被亲生哥哥推倒在床上?」
「吓死人啦!」
「吓死人啦!」
吓死人啦!
这种吃惊的程度绝对是出生以来第一次。
好!危!险!
差点就越过了那条绝对不能触及的底线!
太禁断了!
「多多亏了月火酱!得救了!」
「多多亏了月火酱!得救了!」
我和火怜的声音同步了。
不,不只是声音,我们两个人转过身用手指指着月火的动作也同步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如果刚才是同步竞赛的话,金牌肯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可惜此时此刻,如此高的同步率,除了给予月火更不好的印象之外,起不到任何的帮助。
看样子这次我们拿到的是游戏中心的代币。
毕竟,我的身体,直到现在,还压在火怜的身体之上。
「哼哼哼哼。」
最后。
月火非常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已经变成三角形的眼睛,这次紧紧地闭上了。
面无表情。
我和火怜,有一次经历了心跳加速的时刻虽然是由于完全不同的理由。
等待判决。
因为各种复杂原因变得黏着的汗水缓缓滑过皮肤。
「嗯。」
终于,月火抬起了头。
灿烂的笑脸。
是会放我们一马吗,还是说酌情减刑呢,至少应该会有缓期执行吧,我和火怜立刻期待起来。
「两位,能不能继续保持那个姿势呢?我马上就去一次便利店,买冰锥回来。」
期待落空。
死刑判决。
冰锥是怎样!
带着笑容,愤怒等级达到99的月火『砰』的一下,毫不留情的以破坏性的力量关上房门,离开了房间。
「月火酱!便利店可是没有冰锥卖的!如果不跑去专门的工具店我估计是买不到的!」
火怜朝着走廊的方向大声呼喊,不过我怎么觉得喊话的内容有点问题。
这段喊话被完全的无视了。
嗒嗒搭,在一段急促的下楼梯的脚步声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唔哇。
这展开真是神了。
一目了然的修罗场。
就算在便利店没能买到,已经达到了愤怒lvl99的月火,无论如何都会把冰锥搞到手的。
该怎么办。
不过,说不定月火究竟最后会做到哪一步,才是我们现在要面对的问题。
「哥哥。好重。」
在我陷于苦恼中时,火怜说道。
「啊啊,抱歉。」
我连忙离开了火怜的身体。
火怜也直起了身子,双手紧紧抓住卷起来的裙子下摆往下拉。
这是在害羞吗。
火怜害羞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平时她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家伙。
「那个,哥哥。关于输赢的事情。」
「哎?」
输赢?
这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单词是什么意思?
植物的名字?
还是说我今天早上背的英语单词的其中之一?
正当我敏思苦想之际,
「五分钟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哦。」
火怜继续道。
啊啊,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和火怜之间正在进行一场比赛,回忆起比赛的目的和规则之后,我看了一眼房间里的钟。
的确已经超过五分钟了。
话说,都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都这么久了不被月火发现才有鬼了。
「唔哇呀」
完了。
我败了。
不,比起单纯的承认失败,应该老实的夸奖火怜超人般的忍耐力才是。
应该发自真心的表达我对于火怜的尊敬。
虽说在中途我的意识就已经模糊不清了,能够忍耐这种极刑的火怜绝对值得钦佩。
而且还是十五分钟。
简直就是怪物。
「哈。哎,没办法约定就是约定。好啦好啦,火怜酱。我会把你介绍给神原认识的。」
虽然我心里还是一百个不情愿。
不过本人都说了想要见面,其实我也没理由去制止。
或许不该说是没理由,而是没权利。
而且我是觉得她们很「合适。」。
毕竟属性是一样的。
「做的很好哦,火怜酱。是你赢了。嗯,今天哥哥的确是输了。我承认失败。」
「唔,唔。」
对于我的夸奖,火怜的反应一点都不积极。
这是怎么了。
就在我感到疑惑的时侯,火怜咳了两声。
咳咳。
火怜装模作样的又咳了两声然后很可爱的把她高大的身体蜷成一团。
「哥、哥哥。」
「怎么了。」
「嘛、嘛,如果哥哥说无论如何也想要的话,要、要进行三局两胜的比赛也不是不可以呢。」
「」
「刚、刚才进行到一半的时侯月火酱不是来捣乱了嘛。一般来说像那样子的结果是无效的啊。再、再说离月火酱回来还有点时间,要我悠闲的陪个哥哥进行加时赛也不是不可以呢。」
你这潇洒装得也太不像了。
火怜红着脸提出了这个议案。
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这个」
我。
我又一次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牙刷。
「那,那么就要继续了哦可以吗?」
「当、当然。既然哥哥向我挑战了,我、我决不会临阵脱逃的我我接受哥哥的挑战!」
「那,这次攻和受换一换吧?」
「嗯,嗯。这样一来比较公平呢!」
双方。
在不直视对方双眼的情况下我们两人进行了3回战。
于是,在今天早上。
我和火怜朝着融洽的兄妹关系,迈出了一小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