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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ACT3 艳阳天的全力冲刺(2 / 2)

神色灿烂无比的春香突然说道。

「正午学长,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如果我赢到远音这个角色可不可以和我」

在这个节骨眼,我的手突然机铃声大作,春香跟着沉默下来。我犹豫了一下,看了春香一眼,但她重重点头,要我以电话为优先。怪的是,我有种

很糟的预感。

「喂?」

回想起来,前一阵子我和春香对话时响起的铃声,带来的就是老姐病倒的讯息。

「你知道永远在哪里吗?」

老姐急促地说,但我还不太明白言下之意。

「啊?永远?」

我这才想起来。

「现在应该在选秀会会场吧?名古地先生不是载她过去了吗?」

但老姐的口气却含着难得的焦躁。

「她不在那里!试音马上就要开始了,可是她还是没出现!」

「啊!」

我全身都凉了。

「名古地先生也完全连络不上,我已经拜托法兰索瓦在附近找了。」

「你们在哪?」

我反射性地大喊,脑海中浮现那个雨天里遇见的男子,心中释出一阵寒意。

「选秀会场在哪里?」

老姐立刻说出站名,离这里并不远。

火车两站,若是骑脚踏车

要十五分钟。

「知道了,我也去帮忙找!」

「靠你啰!」

说完,我在老姐答复的同时结束通话,并回头看看春香,她正脸色凝重地紧盯着我。

「我都听到了。」

她在我说话前挥手赶我上路。

「赶快!别管我了!」

我跨上脚踏车、踩住踏板,朝我们来时的路使劲回转整台车。

「快点啦!」春香大喊。

「抱歉。」

我赔礼后全力冲刺,并在最后一刻瞄了春香一眼。

她脸上浮现复杂的苦笑。

幸亏曾练过田径的我仍保有比预期更高的脚力,花了十分钟就冲完原以为十五分钟的路程。我搭车来过这个重新规划的站前市街不少次,对地形还算熟悉,气喘吁吁的我很快地就冲到老姐电话中提到的录音室前。

老姐正在门口,不时检查手表。

「永远呢!?」我大喊。

「还没来啦!」

老姐欲哭无泪地放声回答。二话不说,我旋即让脚踏车掉头。

「法兰索瓦到南边出口去找了!」

老姐的备注从背后传来,我举起一只手,表示收到。

(在哪里!?)

令人心急。

坏预感不停涌上。不只是怕她好不容易通过预选,却在下个阶段因迟到而惨遭除名,某种来自他处的莫名不安更让我恐惧。

「可恶!」

此时流过腋下的汗水,比其余流遍全身的汗更令人不快。快想啊!

冷静一点!

对自己喊话的我又回到了车站前,步道上熙熙攘攘,马路上车也不少。

「正午!」身边飞来一道锐利的声音。

「!」

我扣紧煞车、原地停下,发现东加从巷道中跑了过来,呼吸略喘。

「找到了吗?」

她边擦汗边间,但我摇摇头。

「南边和西边出口都没看到,我再去北边找。」

有点头晕的我目送着她跑上天桥的背影。

真是的。

好像有点脱水。刚刚还相当舒爽的阳光,现在却烈到令人憎恨。

身体在地上投射出漆黑的剪影。

「唔呼」

好。

我用手背抹去满颊的汗水。

先到东口看看再说吧

这时我忽然想起某个线索。对了,永远是名古地先生载来的嘛。

(名古地先生)

我不禁四下张望。找到了!

地下停车场。

就在距离车站两百公尺远的位置

名古地先生若要接送永远,一定是用开车的方式!

当自动栅栏在出车时升起的瞬间,一股没来由的冲动将我连人带车推进停车场。「刷」地一声,脚踏车已冲下斜坡。

与我「会车」的驾驶看傻了眼,但我毫不在意。

到了地下一楼,我奋力踩着踏板,边绕边喊。

「永远!」

再拐个弯。

「永远!」

我不停地在梁柱间Z字穿梭、窥视暗处。

「永远!名古地先生!」

这里又宽又大,还看不到几个来停车的人影,车也稀稀疏疏。不行,不在一楼。我再看看各个角落后,又回到斜坡冲进地下二楼。

「永远!永远!」

回答的只有幽幽消散的回声。

下车后走向电梯的一家子正讶异地看着我。想看就看吧!

「可恶!」

就在我怀疑自己猜错的当下

「!」

某个物体窜进我的视野。

「竟然在这里!」

路尾的停车格里正停放着一辆配色令人过目不忘的车,真想不到漆在车上的动画人物会在这时派上用场。我骑车全速冲了过去、踉跄地跳下,在地上滑行的脚踏车顺势撞上墙面。

我赶紧站稳,奔向那辆车。

「!」

我愕然失声。

有个物体似乎被人刻意藏在驾驶座旁的车头边。

「名古地先生!?」

蒂塔妮亚的经纪人名古地先生就倒在那里。

「醒醒啊!振作一点!」

我抱起他的上半身,紧紧地抱着。他的脸苍白得骇人。

「啊、唔唔」

呻吟终于钻出他的嘴边,太好了。

还有意识。

「唔。」

名古地先生紧扣眉间,捧着腹部,接着睁开眼睛。

每个动作都让他极为痛苦。

「正午?」他眼神茫然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道。

「到底怎么了,您还好吧?永远呢?」

他回答得又细又哑,难以辨识,我只好将耳朵凑近他嘴边。

「电、电击棒」

「咦?」

「有人用、电击棒攻击我」

什么!?

背脊不由得发凉。

真的假的?

电击棒?

就是那个电击棒?

「他们突然趁我下车时、包围我们然后就、押在肚子上、电我。大概、有违法改造吧」

「唔。」

我不禁有些害怕。名古地先生抓着我的领口,用惊人的力气将我拉近。

「永远、她」

「永远?永远怎么了吗?」

「从他们手中、逃走了」

「他们?」

「快!」

名古地先生再次使劲拉扯我的领子,拉近嘴边大叫。

「快!」

接着他手一松,痛苦地抱着肚子闭上眼睛。看来那电击棒不太单纯,一般市面贩售的产品决不会让对方如此疼痛。

「知道了!先等我一下!」

我大声回答,同时轻轻放下名古地先生,接着拉起脚踏车,跨、踩、冲刺。

踏板全速回转。

这时我提起腰际,用力从口袋抽出手机拨号,对方在我急转弯时接了电话。

我一面下坡一面说:

「东边!旭丘地下停车场!名古地先生在二楼!电击棒!复数敌人!」

「知道了!」

对方简短回话后,我将手机塞回口袋,开始祈祷。

(永远!)

拜托。

(别出事啊!)

我几乎没对三、四楼多加注意,因为更底下的楼层传来某些声音。

「喂!」

「找到了!」

「那边吗!?」

声音不只一人,脚步声哒哒作响。

「竟敢浪费我们那么多时间!」

「臭*子!」

「小清,找到了!绕来这里!」

一冲下斜坡来到地下五楼,一个矮小的影子立刻窜了出来,五个男人紧跟在后。

「!」

当我见到少女惊恐的表情和男子们粗鄙的脸孔,我心里有某种东西断线了。

「唔哦哦哦哦哦哦!」

我直接骑车冲了过去。

「喝呀!」

我和迎面跑来的少女擦身而过,奋力拉起前轮朝其中一名追兵招呼过去,同时跳车。

「唔!咕哦!」

滚了几圈后,我撑住自己。

「呃啊!」

被整台脚踏车狠狠撞上的男子弹飞出去,其他人则是吓得停下脚步。

尽管我出场得不甚理想,却仍赶紧爬起,挡在永远面前。

「永远!你没事吧!?」

没听见回答的我忍不住回过头去。

「!」

永远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

接着猛然抱紧我的背。太好了,好像没事。

不过

「等等,会痛啦!」

背上似乎有些擦伤,使我忍不住大叫,但永远还是将整张脸埋在我背上,死命地紧抱。

真可怜。

全身抖个不停。

她原先还有重度男性恐惧症呢。

(真可怜永远,被人追着跑很恐怖吧?)

我将怒火的矛头指向了那群男子。这几个家伙

我情绪激动到几乎想宰了他们,他们面有退色,面面相觑。

「你是什么东西啊!?」其中一人大喊。

「我是」

我怒目瞪视,放出怒吼。

「我是她的『监护人』!」

那群人僵了一会儿,接着其中一个作出反应。

「噗!」

「搞啥啊你?脑袋有问题吗?监护人?」

他笑了出来,似乎是看我单枪匹马,心里放松不少。

「有点眼熟嘛,你是什么人啊」中间的男子抬头瞪着我说。

我也记得他的嘴脸。他的牛仔裤垂挂着链条,面型削瘦冷酷,头发向一边梳平,感觉有些神经质。

「彼此彼此。」

他就是那天站在雨中的男人!

绝不会错。

「喂,小清,怎么办?要不要也像刚才那个一样电一下?」

一名男子拿着一个印笼(注:日本古时放置印具或虑急药品的随身小容器,可显示身份地位)般的器具,嚣张地按下开关,器具前端立刻有电流窜过。

电击棒?不太一样。

「那叫电鼠(注:Myotron,约滑鼠大小,借电流脉冲干扰大脑运动神经讯号传递,以达瘫痪对手之效),从国外买来的,只是稍微改造了一点点。」

中央的男子对着我的视线不怀好意地笑。

蛇,是那恶心笑容给我的第一联想。

「嘿嘿嘿。」

「嘻嘻嘻」

其他人也笑了起来,像是吃定了我。对方看来都不满二十五岁,一副素行不良、粗暴蛮横,以欺凌弱者为乐的样子。永远将我抱得更紧,不停颤抖。

「回答我!你们是什么人?」我大喊。」

「小清?」

「一起上嘛!先揍烂这个小鬼,再把女的带走!」

众人不停向中央的男子出主意,我也将他视为交涉对象并紧盯着他,其他人一概不理。

男子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向永远,再转回我。

「用这个电人真的爽到会上瘾耶?小清,可以吗?没关系吧?」

那叫做电鼠吗?

拿着那器具的男子走向我和永远。男子听见永远轻声尖叫,露出虐待狂般的病态笑容。

他内缩的肩头正因为他的窃笑震动着。

「住手!」

中央那名首领般的男子大喝一声,皱起眉头。

「我问你。」他对着我说。

「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老是跟她在一起?」

他恐怕是对底细不明的我仍保有戒心。

「」

我额上满是汗珠,心跳如撞钟般快速敲击我的胸口。我做好觉悟答道:

「我说过了,我是她的『监护人』。」

「」

男子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接着冷冷地说:

「小心我宰了你。」

「我说啊,问别人来历前也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号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永远?」

「」

「小清!」

「怎么不上?他只是个小鬼,还要等什么啊?」

其他男子开始鼓噪。这时永远尽管抖个不停,仍清楚地说:

「那个人」

我回过头,其他人也讶异地将目光集中在永远身上。永远畏惧地看着中央的男子说:

「他是、爸爸公司的」

「咦?」

「以前、在爸爸公司工作的人。跟我说过话。」

「他是你爸爸的」

我的视线回到中央男子身上。

「」

他默默看着我,嘴边带着歪曲笑容。

「没错。」他大幅耸肩答道。

「只是被开除了。因为我违反了她那位伟大老爸的经营方针,把公司的防身用具自己改造后拿来用,结果就被开除啦。」

「我」

永远的声音渐渐稳了下来。

「我到爸爸公司去的时候他向我搭讪。」

「呵呵。」男子笑了。

「就~是那样,你记得很清楚嘛?我想跟难得来公司一趟的可爱千金大小姐聊个天,你知道吗?她竟然吓得逃走耶,很~伤人的说?」

他眼中放出凶光。

「喂!你们真的有那么了不起吗!?新岛!你们父女真的都很让人不爽耶,那种瞧不起人的态度是怎样!把别人当虫看啊?想到就不爽!」

「所以」

我对他的荒谬理由提问:

「所以你们一群大男人追着这个弱女子到处跑,还用到那种东西,只因为你不爽?」

「那又怎样?」

男子以令人发寒的口吻回答,但我却笑了几声。

「你刚刚说他们把你当虫看,其实还满中肯的嘛。」

还刻意用鄙视的语气回答,无奈地摇摇头说:

「因为你们真的跟虫没两样嘛?像小飞虫那样。」

我拍翅膀般的动作惹恼了他们。

「什么!?」

「找死啊?」

这时,我立刻喊了声「喂」。

「你们刚刚问我是谁的时候,我不是说『监护人』吗?错了,其实我是她的男朋友!」

说完,我一把抱住永远肩膀,吓得她目瞪口呆。

「不要看她长这样,其实晚上还满放荡的说。」(穴花:你就没想过如何为说的话负责吗,少年啊==)

「!?」

永远吃惊地睁大眼睛,抬头看我。

「你、怎么!」

她的态度就像是证实我所言不假似的,一跳一跳地扯着我的肩头。

我会说这些话,是为了两个目的。

一个是吸引对方所有人的注意力。

还有

「」

「喂!小清!」

争取时间。

中央男子似乎做出了结论。

「没差,管你是男朋友还是什么,就连你一起」

就在他向手持电鼠的同伙示意的那一刻,该名同伙

「噗啊!」

突然趴倒在地。

「!?」

看到他们全都惊慌失措地转头望去,我得意地窃笑。

在他们视线前端,地下停车场的灯光之中

巨鸟就站在那里。

当东加从敞开的电梯踏进这楼层时,正好全被面朝电梯的我看在眼里。

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个名叫电鼠的武器,因此我尽力争取时间、吸引他们的注意,好掩护东加潜近。

直到进入攻击距离,东加一跃而起,赏了手持电鼠的男子一记飞身踢,几乎将他踹扁。

现在,那个可怜的牺牲者就在东加脚下拼命挣扎。

「」

东加则是一派轻松地叉手抱胸,眼神飘邈、面无表情地遥望着天花板一带。太帅啦!

她全身散发着令人战栗的气息。

仿佛置身于擂台之中。

存在感就像第一次见到她那般巨大!

「喂!」

位于中央的首领几近哀嚎地大叫。

「你又是谁啊!?」

突然看到一个浑身肌肉、越看越高大的女人悠悠地站在面前,也难怪他会慌成这样。

「」

东加低头凝视着他,沉默了几秒钟,接着在众人目光中开口:

「你是在问我吗?我是」

她双手如羽翼般伸展,并稍微侧过身子,摆出巨鸟的招牌动作。

「正义的一方。」

那是她在擂台上预告使用必杀技的招牌姿势,也是职业摔角手法兰索瓦奇拉拉彭裘尔誓将对手打趴在赛场上的胜利宣言。

「噗!」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超帅的!

帅翻啦,东加!

「」

东加看了我一眼。

「走。」

「咦?」

「没时间了。」

她指指自己的手表。

「也对,可是」

「放心,我已经找人照顾名古地了。」

「那好是好,可是东加你」

东加突然叹气。

「老实说,你们在这里,反而会妨碍我。」

刚听她这么说还有点犹豫,不过我很快就认同她的想法,然后向东加出场之后就傻在原地的永远严肃地问:

「永远你还有心参加选秀会吗?如果有,我马上送你过去!」

「」

我的手按在表情惊讶的永远肩上,她的眼眸也逐渐充满力量。

「我要去!只要有你陪我!」

「很好!」

我心中有股爆发性的喜悦冲上脑门。

「说得好,永远!」

她果真变得更坚强了。男子们发现我抓住永远的手奔向脚踏车,开始慌了起来。

「你们!」

「喂!?别、别跑!」

即便东加从刚刚就没动过半步,但他们仍顾忌东加的动向,不敢轻举妄动。

「哈哈哈哈哈!」

可笑的画面让我不禁放声大笑,接着收起笑意,稍微残酷地朝首领间道:

「喂,你们这些人有没有为任何事拼命付出过啊?」

「啊?」

男子似乎有些动摇,于是我追问:

「你们有认真做过任何事,流血流泪在所不惜吗?」

「你、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你们曾经因为梦想遥不可及而气得咬牙切齿吗?会无论白费多少心血都要坚持下去,吗?会为了心目中的理想呕心沥血不断打拼吗?」

「啊!?」

男子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的话」

我咧嘴一笑,朝地伸出拇指。

「就算你们一起上也绝对打不倒她的。」

同时,我拉起脚踏车,让永远坐上后座,接着头也不回地用力踩起踏板。

就在这一刻。

「吼哦哦哦哦哦!」

东加发出长啸。

我使尽全力爬上地下停车场的坡道,不断向前。

前进再前进。

我偷瞄背后一眼。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救命啊!」

看到的是惊涛骇浪般的画面。东加用摔角招式中巨人投掷的方式抓住首领的双脚旋转,并毫不留情地甩到四处逃窜的其他三人身上。

简直就是人肉榔头。

真可怕。

要是我继续留下来好像真的会碍到她!

「哈哈哈哈哈!」

厉害,不愧是东加。永远将我的腰环抱得更紧,我也不停踩着脚踏车踏板,专心地踩。

也许已经来不及了。

但我

(啊,对了)

冲出地下停车场后,我在夏日阳光中疾驶脚踏车。不停地踩、不停地踩,踩到几近忘我,却忽地想起某件事。

(对了,我)

我对与我共渡田径队时光的野岛问了个问题:

「对你来说,跑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

那时他讶异地回答:

「那是当然的啊?」

而此刻的我,正在心里对野岛放声呐喊着。

我还在跑!

虽然方式不同,但我还是在跑!

尽管我差点连人带车摔进录音室大楼,但我还是将永远平安送达了。之后的记忆一片朦胧,也许我是晕倒了吧,只记得永远担心地回头看我之余全速冲进录音室,还有老姐不断催促永远加快脚步的背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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