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要去的地方——赵、柳合开的小商铺不问却不可能找到,古代广州一无标记二无门牌号码,小商铺一个挨一个面孔都差不离。
直到晌午时分,她才找到赵记杂货铺。很普通的小铺面,生意一般般。她想这应该只是打掩护的,赵成是柳家庄广南东路的头目呢。
迈进小店,她按与柳晓青的约定报上大名:“我叫何晓月,是柳七少的朋友,他让我来这里找他。”
店员非常客气:“七少爷谈生意去了,何小姐改天再来。”
什么叫改天?改到哪天?喳,分明是21世纪打发投诉顾客的推脱词!于是她发挥千年后紧迫盯人术:“他去哪儿谈生意了?”
另一个店员重复道:“七少爷谈生意去了,何姑娘改天来吧。”
岂有此理!柳晓青虽说是柳家靠边站的少爷,却是这家杂货铺的老板之一,哪有店员这样对待老板朋友的?搁千年后,立马炒鱿鱼!当下穿越女脸拉八尺长,冷冷道:“我有急事找柳老板!”
此女凶起来蛮吓人,店员眼不敢看她,点头哈腰曰:“是啊,何姑娘的事很急,可你看七少爷谈生意去了。”
晓月心情本来就阴郁之极,这一气直想杀人,好在理智尚在,紧急将两手塞兜里。但不发作没准气死自己,再则她也没功夫泡这儿。
最省事的办法是用武功逼问,不幸她的武功全是杀人招,惟一不伤人的只有把人点昏,但点昏了店员问个P。要不找根棍子把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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