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散明启脱口道：“这种草本植物古已有之。”
高伯元心中冷哼一声，金人怎么可能知道千年后的英语名词？于是又带笑道：“你是说罂粟是地球上的原生物？”
朴散明启答：“应该是吧，我不大清楚。”
MD，“原生物”都知道！好好！高伯元笑容微敛，脸现思索道：“地球原生物？就算是吧。罂粟是热带植物，寒带不长罂粟，柳纤纤从北地回宋后才种植罂粟，她怎么获知提炼高浓度罂粟毒的？”
朴散明启沉吟了一下，坦白：“天辅七年她到金国，与我谈起使用过罂粟毒，我告诉她如何往烟丝和香料中掺罂粟。香料因气味不同容易被发现，烟丝本只有辛味不易察觉。”
高伯元眉轻蹙：“毒品对人类危害极大，罂粟毒让人上瘾，摧毁人的意志，难以戒除。明启兄没有想过这一点吗？”
朴散明启沉默不语，神色有些愧疚。
高伯元轻声道：“你是做实验吧？”
朴散明启点了下头，分辩道：“这里的人类体质特异，抗体强大，我想有可能会产生对罂粟毒免疫的灵体。”
高伯元盯了他一眼：“那就是说在你的故乡罂粟危害甚重。明启兄，连能量生命都抵抗不了罂粟，区区凡人怎么可能对罂粟产生抗体？”
朴散明启手一摆：“那不一定！此间人类是自然人，生命力顽强，初次接触罂粟毒上瘾都需要一段时间，还有人成功戒瘾。”
高伯元淡笑道：“据说地球人灵体带毒，不会是天生的吧？是因为不断被当成实验品才带上毒的吧？”
朴散明启呐呐：“这个……我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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