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自己就是土皇帝了吗？，让人生就生，让人死就死，你的命就是比他们值钱吗？”
“别说了，我生气了！”申屠蛇青筋暴出，发泄突变的边缘。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为了自己的笑话，就让一位病衰老人去为你拖货运矿，你的意思就是想测试这半死不活的老头能受到多大的压力。这就是个笑话。你以前为了自己的欲望，就活祭奠了多少少女，她们的命都只是虫子，死也就死了，你的想法就是这个吧！还有……你曾因为路人的碰撞就……，你曾为了测试有多少人臣服你便让他们被你虐待数天……，你的罪状已经数不胜数了！”
“够了，你不用再说了。”看到申屠蛇的皮肤红了颜色，王航的话还并没有说完。
“还有，你这五年中，杀了数千人，毁了几十个家庭，所以人都……”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他做都做了这么多违背心良的事，说出来你不不乐意了？
“我要说！你看看你现在是魔鬼还是善人的心，你这上升的五年全活在别人的仰慕之中了！”
“够了，够了。”
申屠蛇渐渐低下了头，他的五年确实是踏着别人的坟墓走来的。自己真的犯了滔天大罪吗？
人心就是善变的东西，有了地位的上升，他的无休止欲望变都蠕动欲为了，实力真的是害人的东西吗？
是的，实力强大就有了更大的话语权，他的一言一行都会有人买单了，但突然变强，杀人如麻的人不是真正的强大，内心强大才是最能评判人力量的标准。
“我错了吗？我这被赐姓的五年来真的错了吗？”他的心还有说动了，一片空白的大脑冲斥在内心，王航的话，他听都没听过，他的言辞叫喊，申屠蛇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话。
“我真的害了好多人吗？”
话语语无伦次，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自己真的错了吗？犯了杀人辱骂的大罪吗？”
“不！我没错，他们是该死，他们是该死！”
“该死的是你！你已经把人的生命当成木偶在玩弄，在狠狠的践踏周边所有人的尊严，他们的最起码正常生活都被你掐指住，什么在你看来都是自己跋扈自在的乐点，你活着就不是人了！”
“不是人吗？”
申屠蛇的大脑低下，沧桑的脸冷淡起来，自己活着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那我活着就是大魔兽，生来消耗人的生活吗？”
看到申屠蛇费力的反问，王航的苦心总算奏效了。
“是的，你已经是魔鬼了，消耗了太多人的无辜存在，你已经成了畜生无疑！死去也是一种解脱。”
“我不信，我不相信我这一生就没做过一件好事，我为所有人奋斗过！”
“你回头吧！天底下已没有你的位置了，你就没为了别人而发心用过力过。你怎么成了如今的模样！”
对的，在六年前，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砍柴柴夫，过去的自己才是最美好的时候。
“我以前是多么纯净啊！用力的劈柴，发进所有的心思成为有用有意义的人。”
但是到了那一天，所有人都会忍不住的。
实力一飞冲天，经脉直接成就了玄武力量，掌圣族的老人出现彻底打乱了申屠蛇的一生。
自从自己从山林里出，就惊艳了世俗人的生活，直到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灌输自己灵力，连国王都对自己诧异不已，那时，自己的地位还真是一步登天啊。
“如今我是恶人吗？”
申屠蛇发出灵魂质问，自己如今真的是恶人魔鬼了吗？自己的品质成了人人惧怕的东西吗？
“不用你回答是！我大概知道了，我自己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突然的内心释放感觉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