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蒙德城的酒馆也并不是全天候开放，例如猫尾酒馆就是晚上才开始营业。
但天使的馈赠就不一样了，财大气粗的晨曦酒庄有能力全天候开馆，虽然客人少的可怜。
一杯苹果酒递过来，诗人没有任何客气，一口就将杯中美酒饮尽。
“早上就该来一杯美味的苹果酒。”诗人脸上有的是无尽的畅快，他笑吟吟的看着方莫，笑道：“你的贡品我已经收到啦，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哦。”
方莫看着对方，他沉默了一会，最后才问道：“我们能在这片大地上生存下去吗？”
方莫的话音很平淡，但话中的意思，让人觉得心酸。
诗人没有任何意外，他反问道：“为何不可呢？”
“你们那一战我全程目睹了，虽然我很不愿意，但我和他们是同类”
诗人思考了片刻：“那按照你的逻辑，如果有一位人类对我不敬，那我岂不是应该将所有的人类全部杀完？”
“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人类就算再强恐怕都无法动摇你的神位，但我们不同”
“那你想要杀我，毁灭蒙德吗？”
“当然不会了，我并没有理由毁灭蒙德，我和蒙德并没有仇恨。”
“既然如此，你又在纠结什么呢？”诗人轻转着手边的酒杯：“在事情没有完全确认下来的时候，你又怎么能确认自己就和他们一模一样呢？”
方莫闻言诧异的问道：“难道我和别的家伙不一样吗？”
“哈哈哈，谁知道呢。”诗人哈哈哈的大笑了一声，脸上表情非常的不靠谱。
方莫无语。
诗人笑了一会，他又道：“这里是蒙德，是信仰自由的国度，任何人，任何怪物都可以在这片大地上生存，风神的恩惠是没有边界的。”
“谢谢你。”方莫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诗人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了，我个人也并不代表整个蒙德城，这是蒙德城的自由，我作为风神，是不能干预这里的自由的。”
他恐怕是唯一一位不愿意代表自己国度说话的神明了。
方莫又为眼前的这位风神点了两杯苹果酒。
对方莫的贡品，这风神没有任何的迟疑，照单全收。
方莫又问道：“你知道我们存在的原因吗？”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巴巴托斯脸上带着笑容。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身为七神之一，如果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连你都不知道，那恐怕这个世界就该毁灭了吧。”
“欸嘿”不靠谱的风神，尝试糊弄过去。
方莫明白，欸嘿这两个字一出，自己不管怎么问，巴巴托斯都是不会回答的了。
“那我换个问题，赤冥为什么会袭击特瓦林？”
“嗯”巴巴托斯沉默了下来，似乎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查尔斯，麻烦再给我来五十杯苹果酒。”方莫朝楼下的酒保招了招手。
“这些都是给我喝的吗？”风神大人一脸的难以置信。
方莫撑着脑袋：“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哇，你这也太狡猾了！”
“我的摩拉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方莫小声的吐槽了一句。
“这倒也不是不能说的事情，只是我也不是很确定。在我们逃跑的时候，我听到那只黑色的巨兽口中不断的念叨着什么什么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