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第一问(1 / 2)

 第一问

请回答画线部分的『我』为什么会感觉到如此的悲痛

父亲带着沉痛的表情告诉我。

『他已经在今天早上离开了。把他忘了吧』

听到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体有如被撕裂般地疼痛。有关他的事情什么都不去想。他会怎么样也都不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明明就是这么想的,为什么心情会如此动摇不定呢。

姬路瑞希的答案:『对我来说他是有如半个身体般重要的存在』

老师的意见:『没错呢。因为有如自己半身的重要,所以要是不在的话「我」就会感觉到身体被撕裂般的痛苦』

吉井明久的回答:『因为对我来说他是有如自己下半身一样重要的存在』

老师的意见:『为什么只限定是下半身呢』

土屋康太的答案:『因为对我来说他是下半身』

老师的意见:『老师觉得这种认知有点不太好』

自新学期以来已经过了两个月,差不多是日落时间开始有明显变化的时期。因为温度适当太好睡的关系,我在比平常还要早的时间来到学校。

「姆?今天还真早呢明久」

脚踏进教室的同时,同学对我搭话了。小巧的脸庞与圆滚滚的大眼睛。虽然说话的用词有点奇怪,却是谁都认同的绝世美少女。

「早安秀吉。总觉得早早就醒了呢」

有着如此外表的他名字是木下秀吉。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最近让我去除性别障碍这种想法的危险朋友阿。

「早安。那么,你是因为明天开始的强化集训心情浮动吗?」

这么说的秀吉表情依然明亮。也因此让我看见了比平常更可爱的笑容。

「阿哈哈。说不定是这样呢」

踏上经过先前的学园祭再度获得的塌塌米,把书包放在摺叠桌上。摺叠桌跟橘子箱不同即使放了东西在上面也不会摇晃真是令人感激。

「虽然说目的是强化学力,大家都要住一起哪。会变成乐趣也是无可奈何的呢。老朽当然也是兴奋地胸口不断起伏呢」

「讨厌哪。明明说胸口起伏却一点都没变大呢」

「不,老朽的胸部如果变大会很困扰的......」

一边享受跟秀吉无拘无束的日常对话,一边把书包里的东西放到柜子里。

「不过,五天四夜感觉就像是毕业旅行一样所以会期待──」

这时。喀沙地,手好像碰到什么的感觉。

「嗯?怎么回事?」

柜子里面因为铁人昨天把东西几乎都没收的关系应该是空的阿。

怀着疑问探头往里面看,在空旷的柜子中放了个没看过的信封。是封信吗?

<给吉井明久先生>

收信人写着我的名字。

「──呃!!」

难、难道这就是......情书?

「嗯?明久你怎么了?」

冷冷冷冷静下来吉井明久。万一被发现我收到这种信的话,这里的同学一定会因为忌妒而抓狂对我施以极刑的吧。这种事情以目前为止的经验来说是很容易就知道的。总之这时就要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啊!

「What'sup,Hideyoshi?Everythinggoessowell」

「事情很严重哪」

糟糕!马上就泄漏了吗!?

「不、不愧是秀吉......。居然能在一瞬间就看穿我完美的演技......」

「不,在演技之前是语言的问题吧......」

果然话剧社之星不是浪得虚名。

「总、总之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可以当做没看见吗?」

把两手合在胸前作出拜托的姿势。演技没用的话就动之以情。

「姆、姆......。既然明久这么说我就不多问了吧......」

这时,秀吉浮现怀疑的表情,停止追问下去。多么温柔阿。

「谢谢你帮了大忙!那就先这样啦!」

不让人看到地把信塞进书包,接着冲出教室。

时间的话──没问题。以看信来说相当足够。也没有被跟踪的感觉,看来没被班上的家伙发现。

「说不定,我的春天也要到了......!」

压抑着急切的心情,加快爬楼梯的脚步。

「嘿咻──」

到顶楼推开厚重的铁门,迎面而来的是晴朗广阔的天空。

「太好了。都没人在」

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

像是要躲避强烈阳光的样子在荫凉处坐下,从书包拿出了信。

「这个,是谁写的呢......?」

信封上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到底是怎样的女孩,抱持着怎样的心情写给我这封信的呢。光是想着这个就让我心砰砰跳了。

无意间,平稳的风沙──地包围着我。这阵风里我感觉到包含了在未来等着的夏天还有即将过去的春天这两种混合的气息。

稍微闭起眼睛来让心情平静,慢慢地将手放在信封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关系,拿出里面的信稍微花了点时间。

今天真是最棒的一天阿。因为我体内幸福的感觉已经像是要满出来了。

愉快地照在我身上的阳光。

广大晴朗的青空。

微风凉爽地吹佛着。

『我手上有你的秘密』

威胁我的恐吓信。

「太糟糕啦──!!」

对我来说,春天还早的很阿。

***

「明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着回到教室的我,秀吉用担心的声音说道。

「没、没什么大不了的啦。阿哈哈」

以为是情书结果是恐吓信这种事情,实在太丢脸了所以没办法说出口。赌上我的自尊,这里无论如何都想要瞒混过去阿。

「谎话连篇。刚刚窗外传来怪异的鬼叫声,你隐瞒了什么吧?」

「阿、美波。早安」

在秀吉背后出现的是,从德国归来的同学岛田美波。是个以马尾还有挂着强悍眼神为商标的女孩。

「早安小明。还有,你在隐瞒什么呢?难道说......」

美波的眼角拉的平常更高了。是仅差一步就要进入攻击模式的状态阿。

「讨厌啦美波。真的没有隐瞒什么阿」

「难道,你不会又想说收到情书这种话吧?」

「美波,说话要小心点阿。对情书这个单字的反应让大家都拿美工刀对着我了」

还是一样可怕的同班同学们阿。对刺杀同学毫无踌躇这点实在是有点异常。

「大家,拿美工刀还太早了。冷静一下。真要说的话,不管怎么想小明都不可能收到情书吧?要隐瞒的一定是别的事情」

美波用单手制止不断提升杀气的大家。

虽然她的预测是正确的,不过这说法该怎么想呢。对我来说也是有自尊的,实在不想让人说成这样来否定。既然这样逞强也好就老实回答吧!对找碴的话就要回以找碴的话!

「嗯哼!就是这个难道!今天早上我的鞋柜里有情书在」

咚!(美工刀刺进塌塌米的声音)

「下次是耳朵喔」

「我打从心底说对不起」

自尊?那是啥?可以吃吗?

「那就老实回答吧。到底在隐瞒什么?」

「是的。其实我隐瞒的是,ㄅ──」

被恐吓了,正当我想说的时后想到。

──电视上的恐吓犯好像总是说『不准让警察跟其他人知道』这样,对我来说被恐吓的事情也想尽量避免让太多人知道。这时不混水摸鱼不行阿!怎么办,吉井明久!?

「ㄅ、ㄅ......」

突然,时间彷佛走马灯般慢慢地流动。

走马灯听说是当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把到此为止的经验从记忆当中挖出来寻找脱离险境的办法。

「『ㄅ』什么?」

这时,我的头脑为了脱离险境,把昨晚电视的内容从记忆当中挖出来。

「ㄅ、比赛用泳装同好会的推广信!」

啊啊!偏偏是昨天的特别节目『贴紧游泳比赛选手的24小时~目标是荣耀的奥林匹克~』从脑中掠过是怎样!

......还是说,这真的是我的脑袋认真思考脱离险境的方法吗?稍微对自己的脑袋有点感到不安了。

「真、真的吗,小明?」

当然是说谎的吧。

不过,要是这么说的话就会被『那、你隐瞒了什么?』反问吧。变成这样的话,我已经不相信我的脑袋可以找出解决的办法了。

「当然是真的!」

为了让有点上钩的美波相信所以用强硬的口气强调。

「话、话说回来虽然不像有怨念的样子......。难道说,你想加入吗?」

「差、差不多吧!之前就有兴趣了呢!」

不好!真的到无法回头的地步了!

「这、这样子啊。第一次听到呢......」

嗯。说这话的本人也是第一次听到啊。

「不过,偏偏不是普通泳装而是比赛用泳装......。到底是对哪边有兴趣呢?」

还真麻烦啊。

说直接一点我对比赛用泳装的知识连一点碎片也称不上。

总之只好用昨天从电视上得来的知识回答了......。

「那、那是......」

「嗯」

快想起来!看了电视以后留下什么印象啊吉井明久!

那时候印象最深的是──

「──紧贴的感觉」

我是变态吗。

「岛田。虽然想说你也知道不过老朽还是姑且说一下,刚才明久应该都是在说谎呢?明久不可能会有这种兴趣吧?」

「咦咦!?因为实在太真实所以人家差点就要被骗了呢!」

「我受伤啦!刚才这句话让我受到足以让我每天晚上抱着枕头痛哭的伤害啦!」

我看起来像是对比赛用泳装这么有兴趣的样子吗。

「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次老实的说出来吧。到底怎么了?」

再不老实说的话大概在恐吓犯之前美波就会先杀了我的样子啊。

「其实,今天早上我收到了恐吓信」

「啊、什么嘛。太好了......」

我无法不对听了恐吓信的事情以后安心抚胸的同学抱持疑问。

「那么,那封恐吓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呢?」

跟美波刚好相反,秀吉露出担心的表情发问。这份温柔渗透到我荒废的心灵中。我对秀吉的评价加1啊。

「这里写着『不准你继续接近周遭的女性』这样的话」

「唔嗯。从字面上看的话,写信的人对明久周遭的女性抱持着强烈的感情哪。大概是忌妒吧。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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