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回到家,兴奋劲儿也过了大半,毕竟走了那么多里地不是。当下就没在洗澡,连脚都没冲一下,便一头栽床上睡了。所以女人总是叫我们“臭男人”可真不是乱盖的。
唉,七年来我第一次睡得那么香!还作了一个很美妙、很美妙的chun梦。梦的篇章都书写着:寇小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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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世界里,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男孩开着一辆跑车带上女孩去兜风。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云卷云舒一次目光的交聚,仿佛两人就认识了五百年。
慢慢的,夜主导了世界。跑车把他俩带到了城市的尽头,这里没有喧嚣,没有杂闹,月光像水银泻地般洒在田野上。轻风送过,掀起了层层银色的麦浪,两个人在田野了放情的嬉戏着、追逐着。
终于,跑累了,他们才停了下来。梦里边男孩显得很绅士,把白色风衣垫在田埂上,她就坐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儿,性腺分泌的荷尔蒙刺激得他俩有些恍惚。月夜下,两个人都泛起了一丝莫名的躁动。
一刹那间,他望着她,她望着他
一朵浮云飘来,遮住了害羞的月亮。两个有情人紧紧的拥在了一起,完成了一次与灵魂最深刻的融合
男孩小心翼翼地耕耘着她的身体,连结束的时候都那么的温柔。白色风衣与一抹红云交相辉映,在银色的月光下散放出最美丽的光芒。男孩笑了,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样去笑。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他又望着她,她望着他
一朵浮云再次飘来,遮住了风骚的月亮
就这样,就这样。那一朵知趣的浮云飘来飘去不知飘了多少次
(意淫无罪阿弥陀佛〕
清晨,阳光刺破云层,告诉我们还有方向。到底是庄周梦蝴蝶,还是蝴蝶梦庄周,谁也不知道。一夜缠zhuanan缱倦,说不尽的神女襄王,chun梦了无痕。她靠在他的胸前,被他搂个满怀,温存无限。
于是他又望着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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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儿子!醒醒!是不是梦到中彩啦??”
老妈像在菜市场里挑拣猪肉一样翻着我的脸。
迷迷糊糊……
想侧个身去搂寇小喃呢,才意识到醒了。
“……”
我抹了一把口水,还知道习惯性的去捡地上的枕头。
妈又问了一遍:“是不是梦到开彩了?期号多少啊!哎U!我的宝贝儿子A!这可是大事!你快点跟妈妈说说啊”
迷迷糊糊……
老妈知道我习惯,这时候赶紧从我旁边的柜子上摸出一根红塔山递到我嘴边:“快醒醒”
咬到烟罢,我这才慢慢能恢复点人识。
点上,抽了两口。原神已归位的**:“看到了。”……
“什么??看到了?多多多少!”老妈“腾”地一个激灵。
我哆嗦了下,猛丫地抽了口烟,淡淡的说:“820512。”
八二年五月十二是我的生日,妈妈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就每个星期去买一次福利*票。一万一千个日日夜夜里,从未间断。号码正是“820512”,尽管从未中过。
这话一脱口,老妈“腾”“腾”地三两下跳了上来,竟抱着我“呜呜”地哭了起来,情到深处时还流出了鼻涕:“呜呜呜呜中了嗯嗯嗯嗯呜呜”随后,大拇指和食指又省了下鼻涕:“呜呜肯定是你那短命的爹啊还惦记着咱咱回头取完钱给他寄去点儿呜呜”……
我不知道老妈看过赵本山大爷那个小品没,也是作梦梦到中彩了,就让媳妇儿去取钱……现在可好,我本来打算跟她开个玩笑的,谁知道老妈当真了。完蛋不完蛋唉,既然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我真有才)那就不能再说是个玩笑了,这后果我想不来。所以当下心里默默地宣布:玩笑破产,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