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这是我的声音。
“没事了就好了,现在血脉通畅了吧。”
燕钟晴累得满头大汗,摘下耳机,把尺子扔在了一边。
“嗯嗯!谢谢你啊燕医生!”
我也是大汗淋漓。看着两条通红的大腿就像两根剥了皮的火腿肠一样,却很开心,因为整个人通透多了,连早上的酒精过敏都已消失不见。燕钟晴好像也挺在意这,于是又对我说:“皮肤变红这没什么的,一会就褪去了。大不了我在替你推推。”
我一听那敢情好!而且现在我都有点上瘾了:“行行!那麻烦你了!”
她笑了笑,拿起MP4应该是选了首轻音乐,又开始替我揉按。
“你学过中医吧?按摩手法真的很不错!”我打趣说。
由于燕钟晴戴着耳塞,我说的话她听的不是很清楚。我又大了点声对她重复了遍。她听明白后一边低头继续帮我按、一边点头解释:“嗯!我妈妈家世代中医,我也是因为在姥爷的从小熏陶下,才喜欢上医学的”
我仍趴在那儿,很享受地听着她说话。
“我从小就学医,十三岁就解剖过真人的尸体了,所以你根本不要在意。做医生的什么都懂”
“那你刚才就把我当尸体啦?”我假装愤愤地问。
她微笑了下:“看你说的,我又没解剖你,只是跟你打个比方而已。”
她的声音有点大,因为听着音乐说话就会有个误差,会比一般要大声点儿,这是个常识。我想想也是,人家当医生的什么没见过啊,连尸体都解剖过不知道多少具了,会在意这?要按我的想法,那男医生就不用开门诊了,都得女的干!可事实上门诊里还是男医生多。这是医德问题,无关性别。原来是我自己思想不健康!还把别人也带进来了,我这种人要是干这行,那还会有女病人敢找我看病吗?摆明开的就是家“西门庆妇科门诊”!呵呵。
于是我就一个劲的夸她技术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了不起,对这她都是一笑了之。我发现她不好这口后,就把话题转到生活上,这倒引起了她的共鸣。当我告诉她我是一个摄影师时,她表现的很感兴趣,原来她本人就非常喜欢摄影。每年就算再忙也会抽出点时间去些名山大川抓拍奇景,我知道后兴奋地告诉我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慢慢的我们两个越聊越投机、而我也基本没事了。可我乐意她这样按摩下去。
这时候我已经正面躺在沙发上了,燕钟晴使劲挤压了下我的曲泉,递来询问的目光:“还会不会感觉疼痛?”
我摇摇头:“不,不会了。”
她点点头,不再挤压,换了种抽拔的手势按了起来并问我:“这样舒服吗?”
真的很舒服!我感觉腿上的肌肉非常松弛,正想告诉她我的感受呢,就在这时候门突然开了!
我由于正对着门,所以第一时间看见妈妈和王院长推了门进来,而妈妈却第一时间没有看到我们,还扭着头跟王院长说:“这次手术真的很成功!我在旁边看着,那刘主刀的技术真是令人佩服啊!要不是啊!!!!”
妈妈双手捂着嘴,她终于看到了我们,当然还有王院长。我更是被这个场面吓住了,不知该做什么。燕钟晴由于背对着门并且听着歌,所以还不知道她俩的到来,从门口那个角度可以看到的情况是:我脱了裤子仰躺在沙发上,燕钟晴半蹲在我的下身前,两只手埋在那来来回回的搓着。
一时间大家都忘记了说话、忘记了动,好像时间真的静止了。但很快时间就可以再次滴答的走了,因为一直低头按摩的燕钟晴刚才问我了一句话,也没听见我回答,于是,于是,……
她又大声问了一遍:
“这样舒服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