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带我去看大海??”
“嘿嘿不了,今天换一个地方!”
“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
“你要干什么??”
“电晕你啊!不然你怎么能听话?”
“呜呜!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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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这里??”
“嗯?你来过这吗?”
“怎么没来过!你不是把我从这推下去的吗!!”
“嘿嘿你怎么知道?哈哈,敢坐上来吗?”
“不!我坐上去你会把我推下桥的!”
“哦……那你还坐上来?”
“我”
“你什么你。下去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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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猛得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浑身都是虚汗。为什么,为什么她就像个恶魔一样不肯放过我!难道报复的还不够吗?天天做这样的梦也是一种折磨。我抱着脑袋喃喃自语:“那个叫楚楚夏的,我跟你都两清了,你别再找我了啊!我真的怕你啦”
拿起盖在身上的被单使劲往脸上抹了一把,才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真实。努力的甩甩头,伸手向桌边摸去,先抽支烟定定神。可下一刻发生的事让我刚刚略微有点儿平静的心再起波澜。
“做噩梦了吧?”……
“啊!”
我失声叫了一下,心脏猛地“扑通”“扑通”狂跳了好几秒!这是人类在被突然惊到的情况下,所应有的正常表现。拉了下被子,我手足无措地问:“燕燕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站在桌子旁边的人不是燕钟晴还会是谁。那张清秀的脸恍如蓝天,干净的仿佛没有一丝杂质,超尘脱俗;标志性的短发乌黑清爽,趁着她那双大眼睛令人顿生美好此时她靠在桌边,两只装在工作服的口袋里,不温不火的看着我。
已经是上午了,我斜视下旁边的闹钟,时针指在“10”上。这一刻她身后阳光普照,而所有的美好就像商量过了那样,怎样构建、营造,把她捧成天使。本来都快将她忘了,此番场景却令我一下想起了那天,想起了与她的第一次相见。当然,还有后面的故事。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不欢迎我?”
看见桌上的两束鲜花竞相开放,我心里一下子全明白了。不自觉地狂点头:“欢迎!欢迎!”
“哦我听说你住院了,所以这两天抽空过来看下。伤势怎么样了?”
“呵呵!还好还好!在慢慢康复。”
“嗯,那就好”说完这话她眼睛向窗户那边飘去,彼此间突然没了话题。而我这时候也不知道说啥,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她突然走掉!很不想很不想。于是赶紧搭茬道:“吃过饭饭了吗?”
她听见我问她,把头扭过来:“你说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我才察觉自己问了个接近脑残的问题,但话已出口,只能硬撑到底:“早,早饭”
“吃过了。”
“哦”
下面就再无半点声音。这使我尴尬的真想找根地缝钻进去,可惜没有地缝。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燕钟晴转身拿起桌上了那本《最后的常春藤叶》,向我递来一个很怀疑的目光:“你看欧·亨利的书?”
她问出这句比较有深度的话才使我暂时忘掉了那份不自在,随即笑了笑:“对,初中就开始看了,嗯……怎么说呢,我写作的风格跟他有点像。”
“你还喜欢写作?”燕钟晴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