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死,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这正是他想要的。
她越是抗拒的事情,那么他就越是要做得彻底。
薛绍捏着如歌的下巴,让她对着他的脸,薄唇轻启,“想死,也得死在被子里。”说完,嘴角一勾,灯光下,诡异的弧度妖艳得炫目,撒旦一样的黑色。
如歌瞳孔放大,还来不及反应,她就被薛绍掐住的大手往里一带,带得贴近他。
如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底线在那里,她能够为自己竖起的最后一道底线就是努力克制自己,让自己不要对他动感情,恶魔一样的男人,一旦在他身上动了情,那么她的人生将会万劫不复。
薛绍明显是高手,薛绍面无表情,情场上的手段,他翻手为云,是享受还是痛苦,全在他的手上,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可以拿捏一切,什么都不例外。
如果这个女人懂得放松,痛苦或许会比现在轻,一切完全是她自找的。
楼上的奶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着楼下的动静和叫声,听得她心猿意马,心烦意乱的,听得出来她的勺儿又在对不起人家姑娘了,她真想下去叫他住手,除了不方便看见两个人的场景外,奶奶也知道勺儿的个性,他一旦决心做的事情,而且正在做的事情,谁叫他停手,他也不会听从。况且停手了又怎样,心里的隔阂不消除,放过了这次,下次他是不是加倍的补回来?奶奶很懊恼,也很心疼。
一个回合完毕,薛绍很满意如歌痛苦苍白脸的模样,“咚~”突然一个东西掉在地板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