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名门闺秀,新婚之夜被相公像*女一般对待,第二天婆母又用妾室有孕,不能下跪为由,站着给她敬了茶,第三天丈夫抛下她不知所踪。
这一切的遭遇让丁文长觉得,是自己生生逼死了她,因为他心知肚明,那场婚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都只是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同样都别无选择。
昏睡中,往事一幕幕涌入丁文长的脑海,愧疚,不安,后悔,压抑已久的各种情绪让他睡得极不安稳。
安排完所有的事情,宋舞霞见丁文长似乎在做噩梦,便让翠羽唤醒了他。门外,天已经微微泛白光,她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一时半会儿她想不出妥当的方法,只能借鉴一下电视剧的桥段。
她让陈二狗和一个山寨的兄弟一起躲在隔壁的房间,如果丁文长不同意他的“融资计划”,她就上演一出血腥残暴的“拷打账房”的戏码给他听。如果他还是不答应,就让翠羽给他和丁七喂毒药,当然,解药早就准备好了。
不过宋舞霞安排的戏码并没有上演的机会。醒来的丁文长什么都没说,只是要求与她单独谈谈。出钱的是老大,虽然不情愿,虽然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又突然情绪失控,但宋舞霞还是抱着身在职场必须忍耐的心态,坐在了离丁文长两米远的地方。
“求生不易,求死却不难。”丁文长把这句话默念了两次,“是什么那么重要让你起了求死之心?”他很客气地问。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宋舞霞搞不清丁文长的意图,只得模凌两可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说,求生不易,求死却不难,你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吗?”丁文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火药味。
宋舞霞很迷茫,他们这是谈生意还是谈文学,或者是哲学?“丁公子,我那句话只是告诉你,公堂之上柱子并不难找。”她如实回答自己的意图。见丁文长并未接话,她把话题引向了自己的目的:“丁公子,你接触的有钱人必定比我多,你应该知道,当银子变成一堆数字之后,他们并不在意东西的真正价值,只要他们认为值得就行了。”
“如果我不答应,你真的会在公堂上找一根柱子?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做?”此时,丁文长觉得自己看到的并不是劫匪,而是他已逝的妻子,那个觉得求死并不难的女人。
宋舞霞一心只想着有钱买下绿石山,让山寨的所有人不必担心以后的生活,所以她并未发现丁文长看着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正想着如何用亲情牌打动他。
(汗,早上起晚了,上午公司又特别忙,我打字又慢,这章又有些短。飞奔去码字,希望能多码一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