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醉抓了一把好牌，正想大杀四方，张衡这一扔牌，美梦毁了。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
张衡指着散落在地上的牌：“那牌有问题！”
张醉拿起散落的纸牌：“搞什么？有屁问题！输不起啊，不过你的牌还真烂！”
张衡紧张的看着纸牌，纸牌上明明还有两种不同的人像，和他们的明显不同，为什么他们却看不见。
秦寿生也放下纸牌：“算了，看来他真的累了，休息吧，明天我们再玩。”秦寿生起身的时候，在张衡的耳边低语：“你的纸牌和你老婆的照片很像！”
张醉看不见，秦寿生看到的和自己的不一样，张衡浑身冰冷，杵在那里。天空一道闪电划过，张衡吓得哆嗦一下，张醉嘟囔着：“可不要下雨，不然明天就玩不成了。”
张衡木然的洗漱，倒在床上，张醉一刻也不停的说着话，张衡暗想真不愧叫‘张嘴’。说到一个话题，张衡被提起兴趣，也加入了。
“现在的合约医疗啊，真吭人，我小姨子去生孩子，拿了合约医疗，报销完花了1200元，和她一样的一个产妇没有合约医疗才花了800！”张醉抱怨道。
张衡接口：“是啊！我上次去医院，看了病，一划价76元。我拿出合约医疗，那工作人员立刻说，等等，刚才算错了，结果报销完还多花了5毛钱。”
张醉接着说：“现在国家的政策是不错，只是底下在操作的时候弄坏了。”
秦寿生还是低着嗓子说道：“这也不怨医务人员，他们要取那些报销后的钱，要等半年甚至一年，谁也顶不住啊。我是一个医生，我知道他们的情况。”
张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那照你说的，问题出现在财务部门？”
秦寿生思考片刻说了一句废话：“也许他们也有难处，他们也有上司，不再他们的位置，想不出他们的困境。”
张醉还想说话，张衡拦住：“都十一点了，睡吧，明天如果是好天，没精神也玩不成啊。”
张醉终于闭上嘴巴，秦寿生也默认，只是秦寿生拉掉了灯，屋子内一片黑暗。
张衡在黑暗中感到不安，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屋子里一定有第四个人存在，不！也许是五个人，秦寿生给张衡的感觉是两个人，因为他有两个呼吸。那么第五个人是谁，在哪里？张衡忍受不住这种压抑，开口：“拉开灯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