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不要命”的“嘎巴子”也不是榆木脑袋任你盘的。草草把烟屁股随意丢地上,脚,伸下去踩在上面磨了磨,状似无意地问了句,
“郑翡,你是一直站我这边的吧,”
郑翡这时笑了笑,推了下她,“你还防到我这儿来了,”
草草低着头,也弯唇,不过,心里镜子似的:老子谁不防?跟你们这些狼打交道本来也是乐趣,历练人性!
咳,启草草啊,你想的永远和别人不一样咧,
嘴上说,
“也不是防,就是我也碰到过‘过河拆桥’的事儿,免得到时候,伤感情是不,”她抬起头,眼睛里其实几坦荡哦,仿佛,你要真“负”了她,不用她“咒”,你都要“天打雷劈”!
郑翡把她捞过来抱住,捋开她颊边的碎发,望着她,
“草草,你还真是这种东西,第一眼就会看中,越往后看,越觉得毛骨悚然,”
草草笑,
“我把这句话当成赞美,”
其实,郑翡能说出此话,真说明这人不简单。
只可惜,真能把草草看到这个份儿上的,还是太少了啊!
(下一章,请一定慎重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