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臭小子的盅解了,你也可以找个人假成亲气死他。”疯医嘻嘻笑道,他也只会出些馊主意。
温筱晴懒得理会疯医,当做没听到他的话,只对鸾风道:“鸾风,劳你寻个机会帮我把澈轩劫出皇宫。”
“皇妹将他看得极紧,而且父皇很赞同她这么做,要劫走他很不易,他定也不肯跟我走。”鸾风很是为难。
彦澈轩既是彦天国的王爷,又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他父皇对于袁绯色所为之事是乐见其成,不然袁绯色与彦澈轩又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订下亲事?
即便袁释陇同样疼宠鸾风,可就这一件事上不会听得鸾风一句劝,若他把彦澈轩劫出宫,恐怕袁释陇还会恼他。
“他不肯便直接打晕绑了”温筱晴话未说完,又顿住了,最后才继续道:“罢了,此事从长计议。”
鸾风毕竟是景云国的太子,她也不能太叫他为难了。
“说来也奇怪,我劝父皇让他下旨放了澈轩时,他态度很坚决,当时父皇最宠爱的卿贵妃却突然问了一句奇怪的话。”鸾风突然想到这么一回事,便顺口说了出来。
“她说了什么?”温筱晴不认识什么卿贵妃,自然对此也不上心,不过是象征性的一问。
“她问:轩王爷可是那个在新婚当日羞辱晋阳侯府嫡女的断袖王爷?”鸾风将卿贵妃的原话说了出来,没说的是当时卿贵妃语气中竟透着几许忿意。
鸾风觉得很是奇怪,这个卿贵妃虽得圣宠长久不衰,可性子寡淡,从不与各妃争夺、算计什么。
袁释陇更是把卿贵妃护得极好,她亦不会过问与她无关的事,整日戴着面纱,在宫里真可谓是难得的异类。
可偏偏袁释陇护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不然以她这种性情是难以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生存。
鸾风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他甚至以为她对任何都不会上心,可没想到她会突然关心起温筱晴的事,听那语气似乎为温筱晴不平。
“没甚奇怪的,我与澈轩的事恐怕极少有人不知,特别大婚那日。”温筱晴对此并不觉得有何奇怪,暗想也许是那个什么贵妃好奇罢。
温筱晴都这么说了,鸾风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现在糟心事太多,他不想增添她的烦恼。
“劫他出宫不易,你能否安排我见他一面?”若不见彦澈轩一面,温筱晴怎么都无法平息那种心焦之感。
“我会尽量安排,我这离皇宫近,你便在这住下,可好?”鸾风点头,嘴上说尽量,却真的是放在了心上。
“也好。”就算鸾风不说,温筱晴也有这打算,离皇宫近,也可方便救彦澈轩。
又聊了几句,鸾风便让人带温筱晴与疯医到客居休息。
疯医落于温筱晴后面,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回过头来,问了鸾风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她还好吗?”
她?哪个她?鸾风一时不明所以,听不懂疯医说的她到底是谁。
“好也好,不好也罢!我管这么多做甚?”疯医也怪得很,不等鸾风回答,就自言自语道。
等鸾风想问个清楚,疯医已跑得没影了,若他细心一点,定然可以发现方才被疯医握在手里的茶杯,杯身出现了数道裂痕。
他刚关上房门,还未来得及转身,就察觉到房中浮现出滚滚的杀气,心下一凛,身形疾闪,堪险地避开一道毒辣而强劲的掌风。围土岁技。
“你是来杀我灭口的。”鸾风望向来人,对上那张铜制面具,只觉得可笑。
莫翡真是厉害,能避开窗外的守卫,从窗而入,不过应该是刚来,没有听到他与温筱晴他们的对话。
“我已经知道你是莫翡,何必戴着那张丑陋的面具?”鸾风讽笑道,移身到自己放剑之处,只是怪得很,莫翡怎么一声不吭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