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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跳舞(1 / 2)

 他留了十万军驻守韩国,只身来朝,又是为何?

我思来想去,无非就一个答案。

他心中认定,我无法同时面对三大王的叛乱。我不仅不能动他,而且我还不得不用他,不得不依仗他……他说请兵讨贼,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玄机,但如今的我却怎么也参不透。

我确不能动他,但是否依仗他,还是两说。

韩信并不知道,长乐王已被我稳住,末了只须卢绾同意向长乐王言明,道留给长乐王的书信并非他亲撰,却是他者为谋害长乐王而伪造的便可。

到了那时,只要长乐王愿意站出来,在庄严的祭祀中,向天下宣布我和他兄弟同心,父皇本便是愿传位于我,长乐王也愿誓死效忠我,那么淮南叛军,只日可破,又何须用韩信?

温热的气息吞吐在两人的面颊,我顺势将舌在他的口腔中搅动,贴着柔软炽热的内壁……他略微有些急促的抽气声轻轻地响在我的耳边。

我轻笑了一声,动作也更加大胆,从他的嘴移动出来,衔住他的唇,慢慢地啃噬。

他微微虚起的双眸看不清神色,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如陷入涅槃般的快感。

我停下来的时候,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目中的光华,几乎将我吸入。我贪婪的目光毫不顾忌地扫视着他多年不见的面庞。

他抖开袖子,伸出手背浑不经意地擦去嘴边的渍迹,挑眉看着我:“完了?”

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却总是被他的神情所牵引,我方知晓,原来几年的不见,被单没有让我对他心中的执念少去半分半毫……

我观察他,是想看看他到底对我有没有怨恨。因为一个心中藏着怨恨的人,再和仇人最亲密地接触的时候,很少不漏出一丝一毫的恨意或者僵硬甚至木然。

却没有想到,被观察的人也许并非是他一人,我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我。

他和四年前太不相同了,四年前,他心高气傲,浮躁易怒,而如今我却忽然觉得,无法把握他情绪变动的底线。

我笑着看他,坐到他的身侧,从背后搂住他。下巴靠在他的肩窝处,静静地道:“你若要去平叛,要多少兵马?”

“十万韩军足矣。”

我笑了,伸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你可是大汉的国柱,你去还是不去,朕可要好好考虑方可。”

说着我的手向下顺延,一直滑到他的腰带处,一挑便开了。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他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很镇定,似乎在和我讨论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贴在他的背后,手顺着衣襟向他里面伸去,我在他耳边道:“朕想看看,太傅大人您的身子,如今适不适合征战……”

他的手抓住了我正在他衣内探寻的手,道:“征战的胜败,不在于主将身体的强弱,却在于为帅者智谋的多寡。适才皇上在长安城外为臣指点江山时,不是还说愿学伐谋之道么……”

我伸出舌头侧头舔着他的耳廓,笑道:“不错,太傅,你教朕。”

他道:“臣的袖中里有张地图。”

我的臂微动了一下,他便松了手,我从他衣襟的里面一直摸到他的胸口,腋下,然后伸入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绢布,一抖而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山川河流的名称,一条条蜿蜒的墨迹,顺着绢布特有的纹路,蜿蜒满了整一张地图。

我顺手一掀,将地图铺在身后的塌上,那张地图铺延开来,褶皱地卧在那里。

身子缓缓地压上他,他已松散的发髻落在刚才的地图上,我抱起他的身子,又将地图铺正了些,这才将他缓缓推倒在扑着绢布的床榻。

我伸手摩搓着地图上的笔迹,怀中抱着他,轻轻地道:“这幅图画得真精致,是太傅你画的?”

他的发散在地图的山河上,像在江山千里中开出一朵绚烂的玄色玫瑰,他挑眉勾唇:“臣将这十余年的见闻和征战,都画在上面了。”

我灼灼地看着他,贴上他的侧脸:“那你可要好好教教朕。”

说着我压住他,指着一处说:“淮南王英布的军队,似乎是在此处驻扎……你说朕改拿他如何是好?”

他侧头扫了一眼,道:“淮南的粮仓在山中……只需火攻便可……”

我一手猛然拉开了他层层叠叠的衣障,露出他的胸膛。我低头上去轻轻地啃噬,抬眼望着他:“太傅……所言甚是。朕可要好好谢你……”

他伸手抵住了我的胸膛:“皇上怎么谢?”

我低下头来,一点一点地吻着他,慢慢地移动到他的下面,掀开尚未完全脱落的下摆,俯身含住了他的下面。

感觉有东西在我咙中猛然一跳,他全身都战栗起来,他的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嘴唇猛烈地抽气。

我尽心地为他舔+舐吮+吸着,他深重的呼吸中漏出一点点呻吟。我自己的下面,早就在他的一声声的叫唤中,发胀硬+挺。

血流一次次贯上我的脑,他剧烈地颤动着全身,我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大腿的内壁。

最后他的颤动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一刻的解+放。我吐出来抹在他身下的绢布上,真是他刚才说的屯粮处。

这才真正压上他的身体,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已憋哑了,我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么一句话一不说……”

他气喘吁吁地正楷早已弥漫满水雾的眼睛,勾唇问我:“皇上要听什么……”

我笑了,伸手摸着他的胸前,引起他阵阵的瘙痒:“你该说,谢主隆恩。”

他伸臂拽着我的头发,让我低头和他亲吻。口中拉出银丝,他的眼睛幽深得看不见底,他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臣谢皇上恩典……”

我的手已经探到他的后面:“太傅,你怎么谢朕……”说着我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

鸡鸣还未响起,我坐在塌上,背对着他穿衣,他身下的绢布地图已经被两人的汗水沾湿。他散着发躺在那里,我系好腰带,转身去吻他。

“这么说,皇上同意臣起兵去伐淮南了?”

我笑道:“自然。朕的太傅,谋冠天下,太傅去了,朕也放心。”

韩信去不去淮南,却取决于刘如意是否愿意心悦诚服臣服于我,而刘如意是否臣服,又大多取决于卢绾的是否愿意松口……

下朝后,我又召来十七:“卢绾现今如何了?”

“皇上走后,卢绾一直不吃东西。”

我顿住了脚步,皱眉道:“你们不会灌进去么……”

他躬身道:“即使灌进去了,他也吐出来,我们一不往他嘴里塞东西,他便要咬舌。”

我叹了口气:“朕再去见他一面。”

我见到卢绾的时候,他又比昨日憔悴许多,密室中他蜷缩在墙角。

我走过去,轻声唤道:“卢叔叔……?”

他木然地睁开眼睛,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道:“太尉王已进京了,他会带朕去评定淮南王的谋反。长乐王自从知道了那份矫诏,一直心怀不安,你忍心么……”

他扭过头去,朝着阴暗的地方,不和我说话。

我沉默地看着他,见他毫无任何反应,这才起身,此事卢绾却唤住我:“你知道老三儿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么……”

我顿住脚步,转身回首望着他。

他落寞地一笑:“他都死了,最后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你到现在什么也没问过我,他走的时候安不安心,他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一句都没有提过。倒是长乐王,当时在巨鹿,拉着我的手问了整整一夜,他一边问,一边落泪,你呢?”

我静静地看着隐在阴影中的他,平静地道:“父皇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卢绾自嘲一笑,悲戚的色在他满是老态的脸上浮现:“他被你伤透了心,你干的那些事,让他透心凉……”

我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笑道:“是么……”

没有顾忌卢绾睁大的黄某,的盯在我身上的目光,我转身而走。看来卢绾,是完全没有再次被我利用的可能了。

这些天整个长安中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氛,太尉王韩信接招归地韩国,整军备战,准备征讨淮南。

再次看见他时,是送行的路上,他带着天子的诏书,光明正大地回韩国扩充军备。

他对我的态度,太多可疑之处,也许这一切的背后,掩藏着一个错综复杂的阴谋。但有一点我却是确信的,他如今不会反。

也许他是wo日后潜伏于身边最大的威胁,但此役中,不知为何,他选择站到了我的身旁。

至于他到底有何需要深谋远图,我尚且不知,但人不能为了自己所不知的东西,而裹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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