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成连忙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了,黄老板身材这么好,介意把衣服脱掉给我拍个照片吗?”胡喜喜拿出手机在手里把玩着,含笑问道。
“自然是不介意的。”黄天成即便愤怒,却也不敢反抗,刚才卡住人家的脖子也无法制服她,更别说现在了,他脱掉衣服,犹豫着要不要脱掉裤子,胡喜喜笑了,“穿着内裤吧,我不想恶心。”
尤倩儿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黄天成提着裤子,一阵羞辱涌上心头,胡喜喜笑着说:“怎么?难为情吗?黄老板,假如我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现在只怕不知道被你的手下几番侮辱了。如今我要你脱衣服,你觉得委屈了,难受了,被侮辱了,是么?不知道黄老板有没有女儿?”
“你想怎么样?”黄天成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别搞我女儿。”
胡喜喜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放心,我也不过是找几个男人去伺候伺候她。”
“你这个恶魔,我跟你拼了。”黄天成一声嘶叫,竟冲着胡喜喜扑过来,这个平日为非作歹的黑社会,往日只有别人对他这么吼叫,万万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是报应还是上天的玩笑,这就不得而知了。
黄天成是急怒之下,出手自然是快而没有章法,他一脚踢向胡喜喜的腰部,胡喜喜下盘不动,腰却往后一弯,躲过这一脚。胡喜喜见他动手自然也没有客气了,一拳打向他的脸部,他连忙伸手去架开,却不料胡喜喜在半路突然转了方向,手肘一缩,避开他招架的手直取肚子,黄天成中了拳退后两步,勉强稳住身子,马上又飞腿上前,他长久没有练习功夫,早已经马步不稳,若是用拳倒还能和胡喜喜周旋几招,可他一出脚边暴露了弱点,胡喜喜一个扫堂腿快如闪电,瞬间把他撂倒在地。胡喜喜顺势一脚踏上他的胸口,冷冷地看着他。
黄天成根本没看清胡喜喜出手,可见她的动作有多瞬捷,但想起自己的爱女,他还是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生平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哀求别人:“求求您,放了我女儿吧,她今年只有二十一岁,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照做,只求您放过我女儿。”
“黄天成,只有你的女儿才有父母吗?别人家的女儿都没有父母?”胡喜喜看着他为了自己的女儿不惜痛哭流涕地哀求她,不由得想起同时父亲,这黄天成明显要比胡广弘做得称职。
胡喜喜松开脚,看了一眼哆嗦一旁的尤倩儿,心中因想起胡广弘而联想到自己的妈妈,可怜天下父母心!
“你下次犯在我手里可没这么好运了。”胡喜喜丢下一句话,脸上笑意尽失,黄天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里尽是哀求。
胡喜喜转身走了出去,黄天成在身后追着,“别走,我女儿在哪里?”
可胡喜喜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就在黄天成想拉开门追出去的时候,客厅的灯亮了,开关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他冷冷地扫视了黄天成一眼,黄天成肝胆俱裂,待看清了来人才抹抹额头的汗,尤倩儿也跟着出来,看到陈天云倚在门边,一脸的阴沉,却还是极帅的。相反黄天成和他比起来,就像一个糟老头子。她心里涌上一股颓败感,不甘心又如何,有时候也要认命,她凭什么跟胡喜喜斗?
“你的女儿,暂时好端端的,至于日后会不会有什么事,全在你一念之间!”陈天云没有再看尤倩儿一眼,拉开门走了。
黄天成瘫软坐在地上,如今别说让他去捐钱,让他去死也甘愿了。人就是这样,当你没有遭遇更坏的时候,总以为眼前是最坏的,当他以为自己的 女儿落在胡喜喜手上的时候,他只恨不得用死来换取女儿的安全。如今听到陈天云的话,他虽跌坐在地上,心颤抖着,却已经放心。
胡喜喜出了宝怡花园,然后给陈天云打电话,“御水华门还没有关门,去吃夜宵吧,我饿了。”
陈天云此事也下楼取车了,他用嗔怪的口吻道:“你,一会给我写份报告,为什么看那男人的身体?居然还要拍裸照,女人,你当我死的啊?”
“欣赏下有什么要紧?况且他都五十多岁了,尤倩儿也看得上眼,肯定是有过人之处,况且,我看看他,我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亏的不是?”胡喜喜狡辩。
“一会见着你我就掐死你。”陈天云咬咬牙,时速一百二还不见她的车子,“不准飙车,停在路边等我。”
胡喜喜挂了电话,然后规矩地把车停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一辆巡逻车开过来,估计是看见胡喜喜停在了路边,便下车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只是感觉有些累,所以想休息一下,一会马上走。”胡喜喜见到前面写着禁停,不由得连忙发动车子,“对不起,我马上走。”
“循例检查,身份证驾照,请熄火。”那警察虽然想通融,但职责在身,也不敢疏忽。胡喜喜有些意外,一般来说,名贵一点的车基本不会有人查,这几乎已经成为了潜规则存在,除非是出了点什么事,否则一般是不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