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谁弄的,谁擦。
慕璃月窘。
一咬牙,闭着眼把手伸过去,可还没靠近,她的手忽然被季临寒抓住。
轻轻一带,她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些许隐忍,在耳畔响起,“你现在,很危险。”
“……”她紧绷着身子,不敢抬头看他。
一颗心紧张的砰砰跳动着,好似一张口,就要从喉咙里飞出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乱动,我继续给你包扎。”
想从他怀里逃开,可那只环住她纤腰的手,猛地收紧。
他靠的更近。
微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根,“用药水擦着,不难受。”
的确,这药水涂上去,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如果不停的擦拭,对伤口不但有恢复效果,而且那冰冷的触感还能止痒。
可这样做,也未免太浪费了。
一瓶药就好几万元,寻常人根本用不起,况且还被她一紧张,给洒了一半。
如果被梁子谦知道,这药是这样浪费掉的,只怕下次都不卖给他了。
“不行,有钱也不能浪费稀缺资源。”
慕璃月严词拒绝,挣扎着从他怀里站起身,用医生的口吻命令道:“再乱动,我不管你了。”
果然很管用。
季临寒闭上了眼,不再干扰她。
她的手脚很利索,没一会儿就包扎好了,眸光不自觉的瞥了眼他的裤子,“湿了,你还是换一条吧!”
他睁眼,语气颇有无奈:“你觉得,我一只手能换?”
虽然只是左肩膀受伤,可担心他乱动,会碰到伤口,慕璃月索性把他整个左手,都包扎起来,裹得像打了石膏。
她又看了眼那湿漉漉的地方,有些窘迫的开口:“要不,我先帮你解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