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能教我什么呢？”方子刚还是习惯用说话的方式跟灵典进行交流。
“不是我能教你什么，而是你想学什么？我曾经有段时间成为了魔灵教的神，对你们人类的了解远超你的想象。人类的能力不是无限的，但是却是无限的，别指望把我知道的东西掏空，你不可能有那么多精力学会所有东西，所以你需要告诉我，打算学什么？”
方子刚愣住了，事实上他还没真正决定向什么方向发展，现在一下子让他决定自己的发展方向，实在太突然了。
思考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灵典，我想问一下，武技和术法是不是不能同时学习？”
灵典立即回答了方子刚的问题，“法力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术法大师拥有的力量，而罡力是天级武者拥有的力量。通常来说是这样的，不管是法力还是罡力，都是精神力的变异体，人类只能选择一个方向，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能拥有两种力量。”
方子刚从它的解释中发现，似乎还有某种特殊情况存在。
他知道特殊情况那比中*票可困难多了，不过既然还有这种可能，问一下应该没问题，“那你说的特殊情况是什么？”
“天生具有变异精神力的个体，比如天生拥有法力或者罡力的人，这些人中有一小部分，他们的精神力变异不够彻底，正常精神力与法力或者罡力并存。如果具有法力的人先开七个窍，或者具有罡力的先练成术法大师，到时候他们只要从头开始练习术法或武技，就行了。不过一般能开七个窍，或者将精神力练到法力的人，至少半生已经过去，没有谁能耐得住寂寞从头开始了吧！”灵典细细地解释道。
方子刚不死心又问道：“怎么样才能算是同时具备正常和变异的精神力呢？”
“正常精神力无影无形，不能直接驱动任何东西，而罡力或者法力，外放体外之后，根据其特性能驱物。当然，天级强者和术法大师的精神变异力的特性是不一样的，武者的罡力多是刚猛的破坏力，当罡力修炼到一定程度，才具有一些其它的特性，比如高、低温，比如腐蚀性。术法大师的法力比罡力要多变诡异的多，具有什么特性都有可能。”
“驱物！”方子刚眼睛转了转，“我这样算不算是驱物？”
说话间，方子刚的影子突然飘了起来，在灵典旁边转了几下。
方子刚不知道灵典是如何感知周围的，但应该能发现自己施展的影术。
灵典一时没有回答方子刚的问题，它驮着金属盒盖，围着方子刚转了两圈，然后伸出“触手”在飘动的影子上扫了一下。
“奇怪的法力。”
灵典的评价让方子刚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确认我用的这种精神力就是法力？”
“应该是！”灵典的话还是显得有些不确定，不知是什么原因。
“你没有确定？”
“天生拥有法力的人最多就是能驱动一些小物品，你现在将整个影子都掀了起来，似乎跟我知道的有些不同，所以我不能完全确认。而且驱动虚拟物的法力似乎只有高阶才能做到，所以我才说奇怪。”
方子刚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转念想了想说道：“先别管我有没有法力，你不是说我想学什么都可以吗？那么你先系统的给我讲一下，一名武者该如何将身体的十二窍都激发呢？”
“哦！你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力，居然先学武者激活窍的方法，看来你决定先修武技，再考虑练术法咯！好吧！我满足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