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给我砸!”卷毛男一声大喝,上前拿起一张椅子欲势就要砸药柜-----
砰!
玻璃门开了,一个身穿白色雪纺连衣裙,带大号墨镜的女人走了进来。
“大坏蛋,我又回来。赶快举双手欢迎---咳咳----怎么这么呛?咦?又是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女人嘟着小嘴,怒道。“沙皮,柱子,把这些垃圾统统都丢出去。”
“是,小姐。”女人身后两个身高都有一米九以上的彪形大汉,跨前两步,拎着卷毛男和黄毛男就丢了出去。
“喂。你们不能这样对待的我,我是来看病的。我有吊扇风----放下我---啊----”
如是再三,六头牲口全部被丢了出去。小白一眼就看到坐在老板椅上的漂亮女人,惊呼道:“这位姐姐好漂亮。大坏蛋,我才两天没来,你就喜新厌旧把我忘了----看我不修理你----”
“你搞错了,他是我的病人----”王涛抹着冷汗解释道。
“病人怎么会左到老板座上,死坏蛋----臭坏蛋----你还想狡辩?”
“我没有,他确实是我病人。”
门诊里闹得一塌糊涂,门诊外六辆酷黑色的悍马一字排开,在黄昏的街道上显得彪悍嚣张。小白今天来找王涛,相当低调。都没开她自己的车,她是坐保镖的车来的,她的保镖从来都是一个车队集体出动。
戴着墨镜的沙皮走到卷毛男身边,蹲下身子。肩膀上如栗的肌肉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狰狞。
“以后不准再来骚扰这家门诊的主人,否则,你们会死的很难看。”
卷毛男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嘴硬道:“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扑哧,沙皮笑了,对着身后一摆手,说道:“柱子。”
身后的黑衣保镖柱子正在玩着一把匕首,一支寒光闪闪的匕首被他耍的像花一样。一圈一圈的寒光围绕着他的手指转个不停。看的人心惊肉跳,生怕他一不小心消掉自己的手指。
柱子应了一声,顺手一甩,手中寒芒脱手而出,五十米外的电线杆上一只麻雀悲鸣一声,掉落下来,小小的匕首贯穿麻雀全身。
地上趴着的六个家伙全都打了个冷战。这要是钉在人身上,还不穿个透心凉?
柱子漫不经心的做完这一切。脸上木无表情。沙皮对着卷毛男攥了攥如同钵盂大小的拳头,警告道:“我沙皮向来说到做到,谁要是敢惹大小姐不开心,我保证他死的时候连骨头渣都留不下。”攥拳头的时候,沙皮胳膊上的肌肉让那些健美先生都汗颜。
一直沉默不语的小男人,盯着沙皮胳膊上的猎鹰纹身,满脸惊恐的说道:“猎鹰雇佣兵----你是猎鹰雇佣兵?”
沙皮微微一笑,黝黑的脸膛上泛起一丝嗜血的意味。“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还不快滚?滚------”
卷毛男等人,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