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氧化二砷…鹤顶红…断肠草…咦?这药丸的配方怎么跟毒药似的。”看着自己推出的药方,坐在药炉前面的夏独耀抓了抓已经开始脱疤,有点痒痒的伤口。
抬头看看钟表,长针短针已经练成了一条直线,正指着早上六点整。
“还有三个小时吗?连个开幕式一小时还有四小时,果然不能恢复满状态阿。”拆下身上的绷带,看着零零碎碎还未完全脱疤的伤口,夏独耀一阵叹息,已经七天了,九点开幕式,听说惯例是一小时,然后抽签。运气好到下午,应该能够脱疤了,但运气不好第一场,那么再遇上个精英…那事情就大条了。
“门卫!门卫!”
“夏先生。”随着夏独耀的呼喊,两个保安迅速走进来对着比他们年轻了十多岁的夏独耀一个深深的鞠躬:“有什么事请吩咐。”
夏独耀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对着银色的药炉一指:“这个丹药非常重要,也有点麻烦,那就是如果练的不好就会爆炸,究竟如何才会爆炸呢?提前或者延迟开炉超过三秒就会爆炸。我现在要你们其中的一人看守这个药炉,你们放心,有提示,哔哔响的时候就是开炉的时候,完成的话,给五倍加薪加两个月带薪休假,大概还有四个小时,期间可以喝杯小茶,谁想做呢?”
两人听闻纷纷心中一颤,你看我我看你之后,右边的保安小心翼翼的举手发言:“夏先生,这个工作…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貌似有点危险吧?”
“恩,是啊。”夏独耀点点头,然后脸上狡黠的一笑:“这么说你想尝试一下咯?那好,就是你了,我去参加比赛了,练完以后丹药给我送过来,祝你好运,大兵。”
说完,不等那保安哭出来,夏独耀转身就从三楼高的阳台上跳了下去,并钻进了兄弟们已经等候多时的轿车。
那保安反应过来的时候,磁动飞车早就已经飞出了别墅,呆呆的看着那药炉,他不免吞了口口水。
在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这位昨天晚上还上夜班的保安其目光一秒都没离开过这药炉开关下面的红灯。
…
外形设计犹如罗马运动场的大型体育场内,平日里稀稀落落的体育场座位此刻座无虚席,在候赛室往外一看,那大型看台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脑袋让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夏独耀都有点怯场:“wo靠,真多。”
“别光顾感叹了。”从低低的领子里还能看到身上贴身缠着绷带的斯特尔克抱着居合刀说:“小奏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没办法。”夏独耀惋惜的摇摇头:“所有路子都绝了,包括贿赂,买通,求情,所有的方法这几天我都试过了,就是不行,甚至连小奏的面都不让我见,他们是铁了心了要拿第一。”
“哼。”
他的话才说完,身侧就响起了一声不屑的冷哼。闻声看去,正是已经全副武装的冬凌轩。
一声黑色,符合纤维制成的劲装,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体现的无比火爆,下身穿着一条紧身反光的皮质裤,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外侧各绑着一把匕首,腰带背后紧贴着臀部也绑着两把同样型号,但似乎稍长的匕首,两边腰间还扎着两柄一长一短的剑装,不过这与其说是普通的剑,倒不如说是战剑,一长一短,外形都是扁扁,类似于四边形,只是一个角特别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