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2 / 2)

当中一少艾女子,童颜素衣,口中咬着一枝草茎,身倚在一名白衣男子肩侧,眯着眼睛说:“哎,你说那个地方会不会比我的浮云山还要有趣?”

她身旁的男子面目模糊,声音却是沉厚:“那地方去不得……”

“为啥?”

“那里处处是痛疼、苦难、生离、死别、火焰、荒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一旦踏入,即令人痛不欲生,皮肉无存。就算能完整走过一遭回到来的,也都仙骨折拆,灵气难存。”

女子听他这般说话,非但没有半点恐惧,反倒面露怜悯,一双清灵的眸子满是难过:“生活在那里的人,岂不是太苦了。”

男子不以为然:“那也是他们自寻的孽,自作的恶,怨不得。”

一团灰雾由远至近滚滚而来,天空瞬时变色,风动云涌。白衣男子肃然立起,将少女拉至身后。

灰雾不停翻滚着,颜色亦随之变化,每一次云浪翻滚便更深一层,到最后竟然如一团墨汁般黑漆漆的令人生怖。

原来白云飘茫,青绿花香的仙景瞬时变色,四下萧杀,一如暴风来临前的灰黑。

白衣男子喝道:“你先回去。”

伸手捏了个诀,尚没画好业已来不及了,灰雾瞬间合拢。

黑云来势极速,眨眼间已到跟前,浓雾中隐隐见雷电交裂,有人冷笑:“纨佛使对本尊的治下甚有见解。”

一团人影在黑去中脱形而出,高大昂壮,体形硕健,长发在空气中烈烈张扬、飞舞,和乌云捣合一起,几乎遮蔽了半个天空。

他身披乌甲,双目金光闪闪,模样虽然十分英俊,却难掩戾杀阴骘之气。

他望了白衣男子身后一眼,喝道:“出来!”

女子便怯怯的探出身子。

他面色稍和:“你过来。”

女子正想要过去,却不料白衣男子一把握住她柔夷,朗声道:“两界道殊,她不会跟你走的。”

男子脸上乌霾密布,隐隐有雷电交织,他扬扬眉:“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贵为纨佛使,却与有夫之妇在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女子脸一红:“我们没有……”

乌甲男子厉瞪了她一眼。女子顿时声呐。

白衣男子朗笑:“你要娶她可曾问过她的意愿?我与她本来就光明乾坤的一对,仙界谁人不知……”

乌甲男子望了女子一眼。

脸色刹沉,一剑呼啸而出,指着白衣男子,厉声喝道:“使你的神器出来,我今日这便要削了你的仙骨!”

一张脸狰狞森戾,杀意暴盛,厚重饰花的长剑铮的一声锋芒逼目,瞬时将主人脸容得清清楚楚,恶狠狠的模样赫然正是乌倮。

吕纬纬吃了一惊,马车正好重重的颠了一下,人已是醒来。

睁开眼还好端端的躺在乌倮怀内。

乌倮低头看着她,怜惜道:“怎么了,是否作了恶梦?”伸袖轻轻替她抹了抹额头。

这才发现自己大汗淋漓。她坐起来,环顾四周,梦境的片断在脑中又变得模糊了。

“嗯,好象是做了个恶梦,可想不起是什么样的了。”她低头接过毛巾,那柔软细细的纤维磨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官感,心底有异样升起:想不到他这般大男人,心思却如此细致。

乌倮望着仍自坐在怀中的她,脸上还留着甜睡初醒时的那一团红印,是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姿态。

她今年十五岁快十六了吧,从小到大衣食无忧,营养比一般孩子充足,个头比起同龄还高出半个头来。身体发育已是完好,虽然因为装束男性,胸前用束绑了起来,但她刚才俯在他怀中的沉睡的时候,胸前那两团小小的柔软仍然让他抵觉。心脏便如长跑十数里后般激荡缠绵,难以自制。

正低头抹汗的吕纬纬,垂下的乌云几缕,拂抚着那纤细、如玉无暇般的后项,乌倮再也忍不住坐了起来,缓缓的将她抱入怀内。

一股少女清新的体香扑脸而入,柔软的肢体,纤弱盈盈,他闭上眼如陶醉在花草茂盛的草原,心中怜爱惜宠交结,密密麻麻地填满了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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