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困惑(1 / 2)

 这一天到一处众山包围的河岸落脚,乌吕两家仆役忙着搭棚起火,烧水做饭,洗马修车,小桃是这队伍中少数几个的女仆之一,自然也要帮着做些洗刷的活,只有吕纬纬袖手闲逛,无所事事。

此时夕阳余辉仍在,照着河水金光鳞闪,耀眼夺目。一只肥大的兔子从草众中钻了出来,见有人,立即转身往树林里跑,它身躯肥胖,一蹦一跳的行动起来并不十分灵敏,吕纬纬见着暗喜,赶紧追了过去。

乌倮在不远处看着她,一笑,随即也紧跟其后。

摄手摄脚的走进树林,阳光将植物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昏黄摇弋,晚风飒飒,那只兔子正躲在一处低矮的灌木林丛中。

吕纬纬大喜,一步冲上前,眼见就要到手。不料步子迈得有点大,兔子瞬间惊觉,一抬头,嗖的一扭身钻出,身子腾跃而起,灵巧的避过吕纬纬的手掌,迅速闪入另一堆灌林。

差那么一点点就抓住了,吕纬纬哪里肯放过,立即追了上去。

兔子几起扑腾,仍不能将追捕者甩去,吕纬纬却也拿它无可奈何。

眼见越追树林越密,地上厚厚的落叶横枝,巨石积苔,阳光已是不见。乌倮叫道:“韦儿,莫要再追了,回来吧。”

吕纬纬只得停下脚步,怏然而止。

后退一步,突然一种细微的机弦声响起,乌倮喝道:“小心!”

心一惊,身子业已腾空而起,耳中只听闻啪啪几声关响,身子又重重坠地。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是着身之处温暖厚实,睁眼一看,已是趴在乌倮身上。心中惊疑不定,忽见乌倮朝她绽颜一笑,笑容温煦。

“你踩中了猎人的捕兽机关。”乌倮道。

吕纬纬吐吐舌头,正想要说句什么。乌倮脸色又是蓦变,猛抱着她翻转几回,这才停下。

一侧头,身旁赫然穴了几根长竹,正挨擦着身子处,深深扎入泥土。若不是乌倮变机得快,只怕被贯穿的就是自己身体。

乌倮盯着那几根竹杆,这是一种猎人常用的连环的捕兽弹弓,一般用来捉杀山猿之类身手灵活、体形较大的动物。看来此处兽类甚多,不宜久留。

扭头看了一眼吕纬纬,却突然定住了。

身下的她,乌丝微散,兀自还在气喘不定。她那发育好的柔软身躯盈盈娇柔,是一种花放初绽时最美最纯的姿态。

一双黑白夺目的璀灿流眸,清灵无暇,仿若明珠晶莹生辉。忽喀喀的象一道闪电破开迷雾,直击入心脏,他就这么的僵住了。

吕纬纬轻推了推乌倮。

他一动也不动,仍自望着她目不转睛。

吕纬纬有些面红。此时才发觉,两人姿势实在太过暖味,男上女下的躺在一堆乱草中……

一团氲热异样的氛围瞬时在两人间流转。

“乌哥哥”她小声的,却没料声音如此娇腻羞涩。

眼鼻相对,她清晰的看见他剑眉斜立入鬓,那一半合半张的眸目,流光潋滟,如旋涡般深陷迷离,象是要将人吸陷下去般。

他高挺的鼻粱有些微凉,胸膛却是灼热得发烫。

象是预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呼吸一阵滞窒,她口干舌燥,心跳一阵急过一阵。

“韦儿……”乌倮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嗯?”她浑身无力,咛喃着、轻轻应了一声。

灼热的气息逼近,唇上突然一软,一片温热的湿润贴了上来。

尤如火烫着了般,她哆嗦了一下,浑身发颤,好象很害怕,又好象很迷糊。觉得应该要推开他,却半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他舌头探了进来,与她的交缠着,又贪心的想要吸吮更多,她只能慌乱的闪躲,却总逃不过他灵巧的捕捉。心脏激烈地冲击着胸腔,象要从喉咙中蹦出来般,她笨拙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却终于将她一点点的含了进来。脑袋如有一团浆糊在捣,混混沌沌的一片空白。她只能闭起眼睛,任由那凶猛缠绵肆意的掠取。

乌倮完全沉醉如置身云端,她不知所措的、生涩的、笨拙的回应;温驯的依恋;双手无助却又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这无一不是他的天堂。

他沉迷趟徉在这带着香甜气味的世界,警觉性渐渐放松。

远处有踩着枯枝落叶的脚步声轻轻走近,换作平时,方圆十数丈之内任何细小的动静必逃不过他耳目,然而他此时却仍然丝毫不察。

脚步声渐近,隐隐听见人声。

“少爷——”一个细小的女声带着哭腔:“少爷——你在哪?”

声音又再近。

“吕公子——少爷——你们在哪呢?”这是乌家的仆役。

吕纬纬蓦然一惊,猛地睁开眼,推开乌倮,一跃而起。

手背在唇上胡乱的抹过几下,慌慌张张的拍去身上的草屑落叶,顾不得双颊通红,急急应了一声:“我在这……”惶惶之下差点就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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