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灯泡(1 / 2)

 回到驿馆,乌倮早已是等着了。

吕纬纬跟他说了今日所发生之事,乌倮道:“平阳君和平原君两兄弟年龄相差了十几岁,但要论才能本事却是平原君胜出,论名气威望也是他的强。眼前平阳君名为上相,实权却依然是公子胜掌握,我想要不了多久,平原君必定重新执相。纬儿,你若与之相交,必比平阳君的更有好处。”

一番话说得吕纬纬连连点头。

乌倮的分析与史书所载的不谋而合,可见他对时势分析、判断都相当准确。

两人灯下述话,说了一些赵国商业环境和河川地势等,又评点了几个当政人物,闲谈中不知不觉天色黑暗,乌倮道:“韦儿,这几天里咱们各自忙碌,绝少时间能象如今这般在一起。城东郊外有一处静湖泊水,景物甚佳。我想邀你明日一早去走走。”

吕纬纬细想一下自己来这几日的情形,果然只是因光顾着工作,几乎没什么闲逸时候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自然明白乌倮提出郊游的背后意义是什么,俏面微微一红,嘴角隐隐羞涩笑容。点了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起个清早,小桃已是收拾得妥当,早就准备好干粮点心之类的了。

吕纬纬是被她唤醒的,她温吞吞的坐了起来,换好衣裳。瞧着眼前不停的忙碌着小桃,突然觉得这三年来,她也变化不少。

近几年的衣食丰足,使得小桃一改以往的干瘦枯黄的脸色,出落得个浓眉大眼,双颊晕飞的大姑娘。

头发乌黑可鉴,只用一朵月季花形的发带束在脑后,不见任何华丽饰物,显是干净素雅。

衣着也简单,上身是一件碎花小蓝的小衣,长裙素蓝,曳至脚踝处,打扮不算出色,却透着一股小女人的韵味。

身材更是丰腴玲珑,凸凹有致,吕纬纬就忍不住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胸脯,比起自己的可有料得多了。

不过,看她出这一身衣裳都是半新不旧的。吕纬纬便心想,平常因顾着她年纪小,例月钱给的也不多,如今她既是长大了,总得要买些女孩子事物。嗯,也是该给她涨些待遇了。

想了想,就对她说:“小桃,你晚些时候去乐牙先生那里支些钱,给自己做几件衣裳,嗯,这以后也给你贴些碎钱,手上宽松的爱买什么就买些,别太省着了。”

小桃一愣,随即满心喜欢的跪谢:“谢少爷赏赐。”

收拾妥当,天色仍然尚早,眼见乌家的马车还没过来,吕纬纬便趁机看了一会账目,忽听家吏来报:“少爷,门外有秦公子求见。”

吕纬纬醒悟起必然是秦异人了,立即放下手中的书简,说道:“快快有请”顿了一下又说:“不,我亲自去迎。”

她来到邯郸忽忽近十日,因一时忙碌竟然没想到去探访一下强秦未来的国主,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出得门外。阶前正立着一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长裳飘逸,温文质彬,身材彼为高岸,见了吕纬纬出来,似乎愣了一下。

两人同时有些怔忡。

这位,是秦异人?

吕纬纬暗中打量,只觉他与当年印象中苍白文弱的秦王孙相去甚远,不仅是身形体貌的改变,连神情气质都大是一。猛地一看还真是以为是另一个人。

直到细细观察颜,才发现五官眉目依稀还有当年少年的模样。

秦异人满脸笑容,双袖对合:“吕公子,数年不见,风彩玉颜更胜从前,异人还差点没认出来。”

吕纬纬哑然一笑,原来大家各自变化都很大啊。

赶紧邀了秦异人入正堂。

说道:“实在抱歉得很,我来了邯郸一直没去拜访公子,实在大大的不该。”

“吕公子何至于此说,按理该是我为公子接风洗尘的。这些年来我赢异人一直得到公子的资物相助,使得我府上下得以安然继日,这份恩义异人时时怀感在记,无一能忘。”

原来,这几年吕纬纬虽然身在濮阳,心却依然掂念着他,深知他日后必有出人头地之时,所以不时的托人送些衣被钱粮帮补着,逢年节更是双倍的送往。钱物虽不多,却也足予他三口人衣食温饱,不复窘迫。

秦异人道:“在下听悉公子来邯郸,便即冒然来访,但总教不合时务。在下生怕是扰了公子,因而迟迟不敢上前招扰。”

吕哥子一旁穴话接道:“秦公子来访至少有三四回了,每每少爷你或是外出见客或是接待商家,他是生怕繁扰了你,是以总不许我等禀告。他今日来得可早,已在门外足足等了三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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