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难测(1 / 2)

 吕布纬访秦异人不得,回家路上一直牵挂此事。()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偏这位落拓的王孙是未开一统天下的秦始皇的爹,要不了几年,他也是登高呼号,诸国齐恻的战国霸主。

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她其实并不太关心。

她终日所思所想的,与这位未来的君王打好关系,或可将来能为她的商业王国扩展带来巨大利益。

所以,她需要时时刻刻留心注意着秦异人,既要显得与他亲密熟络又要适当的保持着距离。不过心底也确实有几分好奇:秦异人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回到家里,心中仍自思量此事,因此在书斋中踱步时,口中不住的嘀咕着。燕生在旁听着,便自告奋勇:“秦王孙如今行事不比从前,在下不才,愿为公子效力,这就打探去。”

吕布纬微觉意外,燕生除了小诺的事以外,何时起变得这般热心了?

笑道应道:“好,那就偏劳你了。”

燕生离开后,她独自坐在书案前,翻了一会账务,只觉心思烦乱縻燥,那里静得下心来。一时想到家仇世敌,一时想到九夫人与魏姬之争,忽尔又想起了秦异人。

记得当日自己遭遇暗算,他突然出现指点,也不知是否当真无意的巧合,也幸得了他自己才最终平安返家。

还有一晚,平原君追赶贼人经过,那背影从她眼前一晃而逝,瞧着隐约有些眼熟,倒象是秦异人的样子。。。。她当时差点就脱口要叫唤出来了,随即又想以异人文彬弱质的公子哥儿,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身手胆量?是以当初念头一晃便消。如今却莫名的想到此节,细细回想,反越得觉那身影与他倒有九成相似呢。

蛾眉深锁,真是难以解困。

乌倮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这副思重深虑的模样。

“纬儿可是有心事?或与兄相坦,我愿为你策划一二。”

原来这两人各自忙碌,已有好几天不曾见面。乌倮却始终心中牵挂着,这天趁着稍有闲余,也顾不得天色近晚,便是过来了。

吕府上上下下对他早已熟识,也就没再通报,由得他直出直入。

吕布纬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心中高兴,既见相问,便将对秦异人之疑惑对他说出。

乌倮心中微泛酸意:“难道这几天你心中惦记的便是这个男人?”

吕布纬侧头瞅了他一眼,笑道:“我是见那姓卓的,最近似乎跟他走得挺近的。你知道的,卓迤这人工于心计,尤擅计算,若无缘无故的,断不可能要攀结这位破落王孙,这实在不符他平时的功利作风。”

乌倮点点头:“这一句评价对卓迤再适合不过。”

但眼前好不容易有二人独处的光景,心中着实不愿被其他因素干扰了,于是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揽入怀内:“不管怎样,你在我面前掂想着其他人就是不该。”

红烛下,见她香腮凝琼,如脂玉般洁白,忍不住低下头就要亲过去。

吕布纬面红过耳,书室大门敞开,立墙的花窗亦是大开,万一有个什么人经过看到。。。。

不由轻轻推了推他,乌倮自知她面薄,一笑而起,拉着她转入高大的书架后,低笑道:“这样便没人瞧见了。”

吕布纬一颗心怦怦乱跳,被他拥入墙角,热唇直灸得双颊发红,连喘气都来不及,过了好一会,才得他放过。

两人略整了整衣衫,再转出来时,室内依旧一灯如豆,并无人来。不由相视一笑,这才又重新提起之前的话题。

乌倮道:“平原君大婚那天,公子异人亦有到贺,他经过我身边时,隐约可闻得他身上有一般极淡的药香气味。”

“贵族公子身带香气也没什么出奇的啊,想来他赴宴前沐浴香熏过了。”

乌倮道:“不是的,这香气是中原一种绝罕灵药独有的气味,我以前因为受伤用过,是以对这气味熟悉得很。”

吕布纬诧道:“你的意思是说,秦公子受了伤?!”

乌倮点点头,缓缓地道:“不错,而且还伤得不轻。”

他这一说,吕布纬倒有些忧心起来了:“他好端端的文弱公子,怎么会受的伤的?估计老张和蓝姐儿都不知情呢,不然这两人在我面前的神态断不会这般轻松自然了。啧,这其间到底发生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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