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里领着一队骑兵,簇拥着桥风和阿珠,向西边的大营行去。
“桥大爷,我家主人对您可是想念得厉害,今日见到桥大爷,主人一定欢喜的紧。”
“我也甚是思念义兄。”
桥风和兀里一路叙话,走了不过十来里路,只见前面一队皮甲骑兵疾驰而来,夹道、列队迎接桥风。
桥风复行数里,只见前面又有穿着虎皮铠甲的兵士列队相迎,排场、仪仗十分壮大。
桥风心想道:“我那义兄,到底是何人物,竟然有这等排场。”
走到一座大帐之前,只听鼓声大作、号炮齐鸣,一队甲胄鲜明的侍卫从大帐中鱼贯而出,在门前排成两列。
接着一条神威凛凛的大汉从帐内走了出来,正是桥风的义兄耶律宏机。
看见耶律宏机,桥风和阿珠连忙翻身下马。
“兄弟,想死哥哥了。”
耶律宏机快步向前,伸出双手,与桥风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围的将士们,忽然都跪了下来,对着耶律宏机齐声高呼万岁。
桥风着实吃了一惊,愕然说道:“义兄,你是……。”
耶律宏机大笑道:“没错,我便是北牧国的皇帝。若你知道我是皇帝,定然不肯和我结拜。”
桥风虽然性格豪迈洒脱,但从未见过这等场面,慌忙跪拜在耶律宏机面前,说道:“小人不认得皇上,死罪死罪。”
耶律宏机连忙搀起桥风,笑着说道:“兄弟,你我已经义结金兰,今日咱们只叙兄弟之情,不讲君臣之义。”
说罢,耶律宏机看向桥风身侧的阿珠,说道:“这位便是阿珠姑娘吧。”
阿珠也上前来拜见耶律宏机。
“阿珠姑娘温婉秀丽,不知是何处人氏?”
阿珠说道:“小女子故乡在姑苏。”
“姑苏,江南,那可是个好地方啊,难怪阿珠姑娘生得如此美丽。”说到江南,耶律宏机的眼中闪过一道灼热的光。
“兄弟,今晚咱们把酒言欢。”
鼓乐声中,耶律宏机领着桥风和阿珠走向大帐。
阿珠悄悄打量着这北牧国皇帝居住的营帐,只见这大帐用厚厚的熊皮缝织而成,雕镂纹绣,描金绘彩,十分地华丽。
入帐之后,耶律宏机坐在当中主座上,桥风和阿珠并肩坐在皇帝侧首。随后又有许多随驾的文武大臣进来参拜,有什么北院大王、北院枢密使、于越、南院知枢密使事、皮室大将军、小将军,等等诸般名目。
桥风也分不清这许多官称、头衔,只是频频点头答礼。
这晚皇帝在大摆筵席,款待桥风。
文武百官知道桥风是皇帝的义弟,又听说桥风是徒手劈杀猛虎的大英雄,对他自然敬仰有加,纷纷上前向桥风敬酒。